她想起大師的話,要懺悔,要虔誠的懺悔,第二天她便迫不及待的去找大師了,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思路,雙手作揖,大師看著她虔誠的樣子,深知這回香火錢是少不了了。一本正經的給她介紹起了方法,需要準備貓爪草二兩烘干,外加三炷香一盒紙,還需要隨身攜帶符紙一副。
于是,她開始瘋狂地四處搜羅大師安排的草藥,時刻謹慎的懷揣著大師的符咒。那些草藥有的形狀怪異,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來自神秘的異域;符咒上的圖案也讓人覺得神秘而詭異,扭曲的線條似乎蘊含著某種不可知的力量。她在房間里偷偷地進行著所謂的儀式,小心翼翼地擺放著草藥,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口中念念有詞,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恐懼與期待。顫抖著雙手揮舞著符咒,仿佛在與看不見的邪惡力量抗爭。
然而,這些巫術并沒有帶來任何好的結果,反而似乎引發了反噬。從那之后,惡婆開始整夜整夜地做噩夢。夢中總是出現一些可怕的場景,陰森的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如同惡魔的眼睛在窺視著她。恐怖的身影在她周圍游蕩,那些身影模糊不清,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吞噬。每次從噩夢中驚醒,她都大汗淋漓,心跳如雷,久久無法平靜。她的身體也逐漸變得虛弱,時常感到頭暈目眩。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不斷地消耗著她的生命力,讓她每走一步都如同背負著千斤重擔。
惡婆開始后悔自己的愚蠢行為,但此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她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可怕的困境,只能在絕望中等待著未知的命運。她看著自己周圍的一切,都覺得充滿了陰森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她為敵。她試圖尋找一絲安慰,卻發現自己被孤獨和恐懼緊緊包圍。
隨著巫術反噬的影響越來越大,惡婆終于病倒了。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龍藝州看著母親的樣子,心中既心疼又無奈。龍藝州帶著母親去了縣醫院,各種檢查下來,醫生也找不出病因,無法確診,沒有診治方案,他四處為母親尋醫問藥,奔波于各個醫院,疲憊的身影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他詢問了無數的醫生,嘗試了各種治療方法,卻始終不見好轉。每一次看到母親那痛苦的神情,他的心都如同被刀割一般。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母親在病中反思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不該如此蠻橫地對待趙愉,不該擅自做主引發這一系列的悲劇。她渴望能得到趙愉的原諒,也希望一家人能重新回到過去的平靜生活。但此時,一切都已變得那么艱難。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深深地傷害了家人,想要修復這破碎的關系,談何容易。她只能在病痛和悔恨中煎熬,期待著奇跡的出現。然而,她心中也充滿了恐懼,不知道這個奇跡是否會真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