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都看傻了,嘴巴張得能塞個超級大鴨蛋,眼睛里滿是驚喜的火花,“哎呀媽呀,我的老天爺,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難道是老天都在幫我這苦命的娃?”回過神來的她,活脫脫像只機靈的偷油小耗子,左瞅瞅右瞄瞄,腦袋跟個瘋狂的撥浪鼓似的轉個不停,賊眉鼠眼地朝四周打量,再三確認確實沒人注意到她剛才那傻愣愣的樣兒,這才拍著胸口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她踮著腳尖,如同幽魂般輕手輕腳地往門口挪過去,那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讓她看起來就像個蹩腳又滑稽的三流小毛賊,神秘中透著股讓人忍俊不禁的緊張。“噓,老天保佑,可千萬別出聲,千萬別讓人發(fā)現咯。”她一邊在心里默默祈禱,一邊像只膽小如鼠的小貓一樣躡手躡腳地邁進了門。
進了門,她“砰”地一下就把門關緊,那動作快如閃電。進來以后,她的膽子“噌”地一下就像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死肥宅,那天大白天的關著門,我敲半天你才開,今天咧著個大嘴興沖沖跑出去,連門都不知道關?等會兒我非把你屋里的東西全給燒咯。”林曉曉兩手叉著腰,對著肥宅的房間就是一頓潑辣叫罵,那氣勢,活像個火爆的小辣椒。
緊接著,她就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各個房間里橫沖直撞。她先一頭扎進一間堆滿雜物的屋子,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像超強功率的探照燈一樣急切地掃來掃去。看到一個破舊的箱子,滿心歡喜地像只脫韁的兔子一樣沖過去,結果打開一看,全是些破布爛棉花,氣得她直跺腳,嘴里嘟囔著:“這啥破玩意兒,白讓我高興得像中了大獎,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又一溜煙跑到另一間臥室,把枕頭被子扔得滿天飛舞,像仙女撒花似的。連床底下都毫不猶豫地趴下去瞅了瞅,結果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啥寶貝都沒有。林曉曉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超級大肥蟲,嘴里不停地抱怨著:“這破地方,能藏啥好東西,我咋就這么倒霉,找半天啥也沒有,累得我像條哈巴狗!”
然后她沖進廚房,鍋碗瓢盆被她敲得叮當亂響,“噼里啪啦”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好似一場瘋狂的音樂會。一不小心,還碰倒了一摞碗,“嘩啦”一聲,碗碎了一地,嚇得她小心臟“撲騰撲騰”直跳,臉都白得像張紙。“哎呀,這可咋辦,千萬別讓人聽見呀,不然我就慘咯!”
就這么一通沒頭沒腦地亂找,累得她氣喘吁吁,像只跑了馬拉松的小狗,直吐舌頭。“哎呀,我這是白忙活了,啥也找不到啊!難道我林曉曉今天要空手而歸?不行,我不甘心,我就不信這個邪!”正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在一個昏暗得像黑洞的角落里,她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那味道跟她頭回見杜有德的時候聞到的味兒簡直一模一樣。
“哎呀呀,這味道,說不定有大驚喜!”她頓時來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得像兩顆璀璨的星星。順著香味一路找過去,最后在一面看似普普通通的墻壁前停住了腳步。
她伸出手,左敲敲右拍拍,嘴里還念念有詞:“寶貝啊寶貝,你快出來吧,姐姐我找得腿都要斷咯!”突然,她發(fā)現一塊磚有點松動,心里一陣狂喜,仿佛中了億元彩票,使勁一推,“嘎吱”一聲,一個黑漆漆的暗門露了出來。
“哇塞,有門兒!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我這可憐蟲的!”她樂得像中了千萬大獎,興奮得差點一蹦三尺高。小心翼翼地走進暗門,里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她只能摸著墻壁,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蹦出來參加跳高比賽。
突然,腳下好像踩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啊!”她嚇得尖叫起來,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差點把自己的魂都給嚇飛了,魂兒估計都跑到九霄云外去旅游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個破布娃娃,這才拍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哎呀媽呀,嚇死姐姐我了,還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呢!”
終于,還真讓她找著了一間密室。
進去一瞧,是間辦公室。
辦公室里飄著淡淡的檀香,昏黃的燈光照著那些老舊的擺設,仿佛把人拉進了一個古老的神秘時空隧道。雕花的書柜上,泛黃的古籍封皮起了褶皺,那一道道褶皺好似歲月用刻刀精心雕刻的深深溝壑,仿佛在訴說著千百年無人知曉的滄桑故事;陳舊的硯臺里干涸的墨漬像是凝固的黑色淚珠,仿佛承載著無盡的哀怨和秘密;一把生銹的銅鎖,鎖身布滿了歲月的銹斑,那些銹斑就像古老神秘的圖騰,仿佛鎖住了無數驚世駭俗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墻上掛著的那些符咒畫,圖案怪得跟惡魔張著血盆大口狂笑似的,閃著若有若無的詭異光芒,陰森森的,讓人脊背發(fā)涼,仿佛有無數雙冷冰冰的手在背后輕輕撫摸。
林曉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每走一步都輕得像貓走路,生怕驚動了什么沉睡的未知怪物。她那微微發(fā)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那些老物件,就跟摸著未知的命運開關似的。等她靠近那張舊桌子的時候,眼睛瞪得溜圓,急切又小心地到處找。她喘氣越來越急,胸口一起一伏跟破舊的拉風箱似的,牙齒也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激烈的戰(zhàn)鼓。
正找得專心呢,冷不丁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那腳步聲就像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狠狠砸在林曉曉的心上,仿佛要把她的心砸成肉醬。林曉曉的心“咯噔”一下,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趕緊像只受驚的小刺猬一樣迅速鉆到桌子底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呼吸都仿佛停滯了,仿佛時間都被凍住了。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一下,又慢慢遠去了,她這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像是死里逃生,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終于,她的眼睛定在了一個信封上,信封外頭寫著:“杜有德先生親啟”幾個字。她的心瞬間停跳了,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得可怕。過了一小會兒,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讓冷靜下來,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