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藝文只覺得好笑,指著楚笮沫恨鐵不成鋼的說:“他弱小?你哪只眼睛看見他弱了?”
女生寸步不讓,“那為什么你欺負他他不還手?”
“那他上課戳我的時候你看見了嗎?他戳了我一節課!”木藝文氣呼呼的說,
女生有些啞口無言,但咬咬牙,還是繼續說,“那你也不能捏他的臉呀!”
“怎么?我捏的不是你,你嫉妒了嗎?”木藝文陰陽怪氣的說,她最看不慣這種白蓮花了,
“你!”女生有點說不出話,突然感覺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說的好有道理哦,等等,她在想什么呢,
“你什么你?我調教我家的小郎君,你有意見嗎?”木藝文說,聽到木藝文叫自己“小郎君”,楚笮沫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說什么呢?”
一旁的女生看見木藝文跟楚笮沫的互動,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無地自容,該死,她應該先把這兩個人的關系問清楚的,
“那也不是你欺負同學的理由!”女生叉腰理直氣壯的說,木藝文聽后則搖搖頭,“姐姐,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這是在跟我家小郎君‘親密互動’。”
女生感覺自己更加尷尬了,人家男孩子都沒說什么,自己還偏要去強出這個頭,
“哦哦,知道了!”然后女生就假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離開了教室,木藝文轉頭看向楚笮沫,一臉壞笑的說:“小郎君,我們繼續?”
“繼續什么?”
“繼續剛才的事啊,剛才你的表情不是挺享受的嗎?”
“我那是痛苦的表情,好不好。”楚笮沫撇撇嘴,
“痛苦也是一種享受啊。”木藝文壞笑,
“你這是什么歪理?”
“哦哦,那你就是承認我剛才說的了。”
“我才沒有承認呢!”
“你急了。”
楚笮沫扭過頭不想再看木藝文,早知道剛剛上課他就不那么手賤了,
很快,上課鈴響了,這節是歷史課,老師走進教室,這是一個男老師,看上去一臉憨厚,胖胖的,怪可愛的嘞,
這個歷史老師講課十分的生動有趣,木藝文有點開始喜歡歷史了,她一臉認真地看著臺上老師所講的內容,時不時記記筆記,
這時,坐她后排的楚笮沫不樂意了,又開始拿鉛筆戳她的背,木藝文心頭一愣,然后靠近后桌小聲的問:“楚笮沫,怎么了?”
楚笮沫笑而不語,繼續拿筆戳她的背,木藝文心想楚笮沫這是故意來干擾自己學習的,上節課這樣也就算了,下課調解后還是這樣,
可惡,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直接伸手搶過楚笮沫戳她背的筆,一下子掰成兩半,楚笮沫見她把自己的筆掰成了兩截,腦袋里愣愣的,
隨即就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然后這一整節課,楚笮沫都沒有再來煩過她。
下課后,木藝文見楚笮沫還是趴在桌子上,于是拍了拍他的肩疑惑的問:“大少爺,你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
楚笮沫深吸一口氣,然后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木藝文,氣呼呼的說道:“你居然掰斷了我的筆!”
木藝文點點頭:“嗯,是啊,誰讓你上課煩我的?一支筆而已,掰斷了就掰斷了唄,大不了我再給你買一支。”木藝文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聞言,楚笮沫哭的更兇了,這讓木藝文不知所措,她拍了拍楚笮沫的肩膀:“好啦好啦,別哭了,我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楚笮沫直接抓住木藝文的手十分用力的咬了一口,木藝文疼得皺起眉,“我擦,大少爺,你屬狗的啊?”
楚笮沫松開口后擦了擦眼淚,然后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筆,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這兩截斷筆,然后從書包里拿出膠帶把這兩截斷筆粘在一起,
木藝文看得一臉茫然,“大少爺,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說啊。”木藝文歪了歪頭,可是楚笮沫一點都不想理她,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天都沒有說過話。
直到下午放學回宿舍時,楚笮沫終于開口:“吶,木藝文。”
木藝文轉身就跑了,楚笮沫一臉懵的看著木藝文跑遠的身影,不是啊,姐姐,本來我想跟你說那支筆對我很重要的,你怎么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么那支筆被你掰斷后我為什么哭嗎?
楚笮沫無奈的搖搖頭,
楚笮沫是走讀生,他離開了校園回了家,剛進家門,手機里一通電話打了過來,他接聽了電話,
“喂?嗯嗯,什么?!”楚笮沫的手緊握手機,手指微微泛白,
“一群廢物,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我要在三天后看到你們的成果!”
掛斷了電話,楚笮沫深吸一口氣,那個塵封的號碼……
第二天,陽光明媚,同學們陸陸續續走進校園,
木藝文起了個大早走進教室,過了一會兒看見楚笮沫來了,于是拿出一支和昨天被她掰斷的筆一樣的筆遞給楚笮沫,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支筆對你這么重要。”
木藝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楚笮沫接過筆,眼神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稍作沉思,他把這支筆收下了,“嗯,下次別在這么莽撞了。”
木藝文點點頭,“對了,那支筆為什么對你這么重要啊?”木藝文揉了揉楚笮沫的頭,楚笮沫微微皺眉,但還是壓制住了情緒沒有爆發,
“因為……那是我小時候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送給我的。”楚笮沫語氣里帶著失落,木藝文則點點頭:“哦,那你叫他再給你買一支筆不就行了嗎?”
楚笮沫搖搖頭,“我和那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我們現在也沒有聯系方式。”
木藝文點點頭,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頭放在楚笮沫的桌子上,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過去的事就不要再留戀了,往事已逝,未來的路還在明天,”
木藝文又揉了揉楚笮沫的頭,“既然錯過了就不要再去回頭了,與其念著舊人,不如看看你面前的人,嗯?”
楚笮沫一臉鄙夷的看著木藝文,“看你啊?”
木藝文點點頭,“對啊,你可以看看我嘛,不是我吹,像我這樣活潑可愛的美少女,錯過了就再難遇到了。”
楚笮沫聽了木藝文的話,一臉不相信,“你?得了吧。”
木藝文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看著楚笮沫“你什么意思?難道我不夠吸引你嗎?”
楚笮沫翻了個白眼,“要不你撒泡尿照照鏡子?”
“你!”木藝文怒不可遏,她用力的揪住楚笮沫的耳朵,“重新說,我不夠有魅力嗎?”木藝文一臉陰森森的看著楚笮沫,
楚笮沫疼得哭爹喊娘,“誒誒誒!奶奶我錯了,快松手,耳朵要掉了!”楚笮沫捂住耳朵叫個不停,
木藝文瞇了瞇眼,松開了手,“楚笮沫,以后注意你的言辭!”木藝文叉腰道,
楚笮沫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奶奶說的是!”
“你叫我什么?”木藝文挑眉,對楚笮沫對她的稱呼很不滿意,楚笮沫心里叫道不好,連忙改口,
“小仙女,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楚笮沫一臉生無可戀的說,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遇上木藝文這么個瓜婆娘,
“對了,等會兒,記得請我吃飯。”木藝文淡淡的說,
“為,為什么?”
“有意見嗎?”木藝文用危險的眼神看著楚笮沫,楚笮沫撇撇嘴,咬了咬牙說道:“好。”
木藝文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摸了摸楚笮沫的頭“這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