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凱嘉松開木藝文,
木藝文看著凱嘉,不是吧,這女人真是個……
然后她咳了咳,緩解尷尬,隨之點了點頭,
看見她點頭,凱嘉松了一口氣,
“立卡德加,我勸你別白費功夫了。”凱嘉滿臉嬌貴,
“喲,那你還真厲害呀,說不定說不定是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凱嘉看著木藝文,笑著說:“能坐上這個位置,不用點手段怎么行呢?”
木藝文點點頭,聽了凱嘉的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那你信不信我能用跟你相同的手段上位?”
“別白費功夫了,國王現(xiàn)在只愛我一個人。”凱嘉趾高氣昂的樣子氣得木藝文牙癢癢,
木藝文看著凱嘉,“對了,你有手機嗎?”
凱嘉聽到她的話,微微挑眉,“你問這個干嘛?”
木藝文壞壞的笑了起來,“你就說有沒有?”奇怪,她要手機做什么,按理來說,在這個國家,手機是派不上任何用場的
凱嘉擺出一副苦瓜臉,“你就說你要手機干嘛?”
“我想打游戲。”木藝文一臉真誠的說,看見她的樣子,凱嘉嘴角抽了抽,其實,大可不必,因為這個國家所發(fā)放的手機都是不能玩游戲的,
說多了可能聽不懂,簡單打個比方,這個國家有高級防沉迷,所以連軟件商店都沒有游戲這個說法,
“不行。”凱嘉直接回絕,看見她堅決的態(tài)度,木藝文很不高興的撇了撇嘴,什么嘛,我成年了!
“求求你,給我玩嘛,就一會兒,就一會兒。”木藝文拉住凱嘉的手晃來晃去,她在向凱嘉撒嬌,可凱嘉不吃這一套,
“別裝了,你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凱嘉冷笑,木藝文氣呼呼的,很不開心的撇了撇嘴,“我就想看看時間嘛。”
聽到木藝文的說法,凱嘉歪了歪頭,“看時間,好啊。”木藝文兩眼放光,“真的?”
凱嘉點點頭,然后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就把手機收回去了,看見她的這一舉動,木藝文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凱嘉微微的笑,“現(xiàn)在是十點過一分。”
“知道了!”木藝文很不高興的撇撇嘴,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估計是在說凱嘉的壞話,
凱嘉看見木藝文的樣子,不覺得她煩,反而覺得她有點可愛,她的語氣溫和下來,“立卡德加,時間不早了,該準備午飯了,你去給我打下手。”凱嘉語氣平平的說,
“憑什么?”木藝文皺眉,意思是你就只把我當成一個下人唄,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呢,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凱嘉笑著說:“就憑我是你媽。”看著她笑瞇瞇的樣子,木藝文覺得有口氣卡在喉嚨里,不吐出來不快活,“我才是你媽呢!”
看著木藝文生氣的樣子,凱嘉沒有與她做過多的爭執(zhí),而是繼續(xù)笑著說:“好啊,媽媽,快去做飯。”
聽到她的話,木藝文皺眉,不是吧,這大媽是什么意思,這大媽都這么大年紀了還管我叫媽媽,故意把我說的很老唄,木藝文的臉色更黑了,
凱嘉見她不說話,繼續(xù)笑著說:“立卡德加,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不喜歡我叫你媽媽嗎?”
木藝文嫌棄的搖搖頭,“不喜歡。”
“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做飯了嗎,我的好女兒。”凱嘉把話題繞回最開始,
木藝文無奈的嘆口氣,“請吧。”她一臉不情愿的樣子,仿佛誰欠了她錢似的眼神兇狠的看誰都想咬一口,
凱嘉起身拉著她的手,“走啦,我的好女兒。”一路上,凱嘉的笑容越來越猙獰,木藝文沒好氣的撇了她一眼,“大媽你笑什么笑?”
凱嘉立刻收起了笑容,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女兒,媽媽這是為你解開心扉而感到高興呢。”
木藝文瞇了瞇眼,“去去去,別拿你那副慈愛的樣子惡心我,還有,”木藝文咳了咳,“誰敞開心扉了?我的心要是敞開了,我就死了。”這里是動詞,
凱嘉聽了她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乖女兒啊,你不知道嗎?你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兩年了。”
木藝文挑眉,兩年?這么久,這二公主純純是腦子不好使吧,
“你什么意思?”木藝文皺眉仔細分析凱嘉的這句話,凱嘉說:“當然是字面意思啦。”
木藝文努了努嘴,“兩年都不出門,不得把自己憋成一個廢物?”她鄙夷的說,而凱嘉沒有回答她,而是嬉笑的說:“你終于承認自己是廢物了?”
木藝文聽了她的話哭笑不得,這都哪到哪呀,她思想也太開闊了,
“你才是廢物呢!”木藝文撇嘴,她以為凱嘉會就此收斂一點,沒想到她更加囂張,
“那我是廢物,你是我的女兒,那你就是小廢物了?”凱嘉笑著說,雖然她說的話很讓人生氣,但她的話很有邏輯,這讓木藝文完全無言以對,
“我才不是廢物呢!”木藝文情緒激動的說,
凱嘉微微挑眉,“你不是廢物,那你是什么?”
“我是木……”說到這里,木藝文立馬捂住了嘴,凱嘉臉色變得陰沉沉的,用質問的語氣說:“木什么?”
木藝文捂住嘴巴驚恐的搖搖頭,凱嘉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變回了那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哎呀,我的乖女兒一定是太急所以說錯話了。”她拍了拍木藝文的肩膀,
木藝文只覺得全身都僵硬了,看著凱嘉的兩副面孔,木藝文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她,她絕不會因此罷休,
“走啦,乖女兒。”木藝文點點頭,任由他拉著走,
凱嘉把木藝文拉到倉庫的門前對木藝文說:“乖女兒,你現(xiàn)在這里等我一下。”說完,她就走進了倉庫,
木藝文愣神,她還在思考剛才女人話里的意思,凱嘉就抱著一個很大的紙盒子從倉庫里走了出來,
木藝文看著她手中抱著的紙盒子發(fā)愣,這是什么?
凱嘉把紙盒子抱到木藝文面前然后放下,這時,木藝文才看清了盒子里的內容物,
芋兒,
是一些拳頭大的小山芋,看起來這一箱芋兒,少說也有十斤,木藝文抬頭看著凱嘉,凱嘉依然笑著說,“乖女兒呀,這些山芋就麻煩你削皮了。”然后她遞給木藝文一把小刀,
木藝文接過小刀,愣愣地,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認命的拉著這一箱芋兒來到垃圾桶旁邊開始削皮,
她估摸著凱嘉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為難她的!這么多芋兒,單說刮皮,這得刮到猴年馬月去啊?
她拿起一個芋兒削皮,她覺得她不能就這樣吃了一個無聲的虧,有什么辦法呢,
她不能對芋兒下手,這些小山芋,她還是要刮完的,算了,等把山芋刮完了再說吧,
她老實認命的刮芋兒,
凱嘉拿給她刮芋兒的刀很鋒利,一不小心就會割到手,因此,她手上被割了好幾個口子,
滿是鮮血,
她收回手吹了吹傷口,疼痛感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掉,她就不信這個邪,不過是幾百只芋兒而已,隨便刮刮就刮完了,
她拿著刀的手在顫抖,她小心翼翼的削著芋兒,
此時,她的手已經(jīng)麻木了,不知道自己刮了多少個,又還要刮多少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拿著彧兒的手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肉,她疼得直掉眼淚,
這時,凱嘉走到她身邊,看著她滿是鮮血的手,微微挑眉,十分疑惑的說:“乖女兒,這山芋怎么出血了?”
木藝文聽到她的話后回過神沒好氣的說:“你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