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聽到后一臉擔心,說“楚夕你來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夕回頭看著米婭,地球上奶奶的形象和米婭重合,她點了點頭“剛好族人們也在,今天是我和布魯克一起去的,我讓布魯克帶我去找找有什么特殊的植物,我知道那種植物有毒而且也告訴布魯克不要靠近。”
楚夕說“好,照你說的是你跟著我們去的我和布魯克怎么沒有看到你,并且我們認識嗎?你知道我們去干什么嗎?我讓你去摘那些花的嗎?”
莉莉絲激動的指著楚夕說“你你你,反正我就是跟著你們去的你要負責”
楚夕都要被莉莉絲給氣笑了,周圍的人聽到后也知道是莉莉絲在無理取鬧,也就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莉莉絲在看到他們離開后,就轉頭紅著眼眶看著楚夕,楚夕不知道這里的獸醫能不能治療她。
楚夕心里想著不跟這個小姑娘計較,楚夕說“我也不太清楚怎么治,你今天先回去用大量的清水沖洗鼻子,然后多喝水應該就能緩解”
其實曼陀羅在獸人身上沒有在人類身有這么強的作用,按照剛才莉莉絲的狀況,如果是人類就已經要進醫院治療了。而只是要進行清洗,刷新楚夕她對獸人的抵抗力看法。
“好了你回去吧”楚夕拍了拍莉莉絲的肩膀,就轉身將門關上了。
楚夕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聽,不過楚夕也不打算管了,她沒有這么的好心去管閑事。
楚夕跟米婭說了句“沒事了”就又去擺弄她的花了,她在木屋的上面又增加了一層,之前屋頂是木板搭的,木板之間有縫隙到雨季就會漏水。
她以前是刷到過別人建房子的,她也只能大概建出來。先是用一條條的木頭鋪一層,然后本來應該是用薄木板再鋪一層的。但是這里沒有只能用芭蕉扇鋪一層,然后他們為了蛇形方便是沒有門檻的,但是下雨天雨水就會流進來。
楚夕先是去找一棵合適的樹,她們獸人的指甲很鋒利,就每天都會去刮刮那棵樹。其實她也有去找一塊石頭去打磨,但是沒辦法像鐵斧頭那么鋒利,而且磨的太鋒利。一用力砍石頭利的那邊就坑坑洼洼了,要不了多久就沒用了。
而且砍樹的聲音太大容易招來,其他的掠食者。所以干脆就用自己的指甲去磨,動靜也小還不用花費時間來磨石頭。
楚夕還把房子周圍的排水溝,給挖出來了下雨天就不會滲進來了。只是屋頂能擋小雨,太大的話還是會有水。但是她現在還沒想到要怎么弄就先這樣了。
其實楚夕在上面建的那一層,是為了放她的藥材,就像曼陀羅這種有氣味的不能放在不透氣的屋子里,而且他們還住在這里。
她還為了一些要曬干的藥材,特意做了窗戶,就是想現在的一些老房子一樣那種推開的窗戶。
楚夕將樓頂做好之后天天都待在上面,擺弄她的那些花花草草。
在獸人世界沒有火沒有娛樂活動,天黑下來后就早早的就睡覺了。所以楚夕比之前要上班那時候起的還早。
一大早楚夕站在門口做拉伸,遠遠的就看見有好幾個獸人往這個方向來了,楚夕能大概辨認出來其中有一個是莉莉絲,她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估計是來找她的。
楚夕站在門口等著,來了六個獸人楚夕只能認出莉莉絲和老族長還有布魯克其他的都沒有見過。
莉莉絲指了指楚夕,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不過楚夕也不在乎。
那幾個沒有見過楚夕的都愣住了,楚夕雪白的頭發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十分的耀眼,楚夕的長相和地球上的自己特別像。她是那種御姐的類型五官很精致身材也很好,她當醫生的時候因為穿著白大褂會顯比較沉穩。
楚夕現在雖然還小但是能看出她精致的面容,而且她平時也不出門就在家里擺弄草藥,沒有經過風吹日曬皮膚很細嫩。
楚夕和布魯克打過招呼后,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布魯克介紹了一個長得非常高大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這是他父親現在的族長。
老族長在之前獸人大會結束后的那個聚會上宣布退位了。楚夕不認識現在的族長歐舍夫,是因為之前還小不記得了。
另外一個女人是莉莉絲的媽媽,還有一個披著一件灰撲撲的獸皮頭發亂糟糟的佝僂老人就是獸醫。
今天要來見楚夕的就是他,他冷漠的眼神在掃視著楚夕,這個眼神讓楚夕很不喜歡。
布魯克介紹其他人的時候楚夕都有點頭示意,到介紹到獸醫的時候楚夕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看著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接觸,看著毫不示弱的兩人眾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但是都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他們都知道老人有一個習慣就是對自己看得上的人,都會這樣掃射別人。眾人也很奇怪他的習慣,讓人覺得不舒服。
老人先敗下陣來,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還是年輕人有實力啊,好我們來談一談正事,我想問你怎么知道那種有毒的花怎么治的。”
楚夕不知道他的奇怪毛病,覺得這個人有點讓人不喜歡。不過楚夕也沒有表現出來,她不想告訴別人她的秘密,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如何,但是有個超脫于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威脅。
她不想低估人性的黑暗,不想將自己的特殊展現在人前,除非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楚夕說“什么有毒的花怎么治的是什么”她裝的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
布魯克昨天去捕獵了,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花,在聽完莉莉絲的話后才了解情況,他在家還是聽到莉莉絲說要找他和楚夕,他才稀里糊涂的跟過來。
現在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布魯克弄清楚后就跳出來說“楚夕她不知道這個花,還是我帶她去的。而且這個人是大部分族人都知道的是一個都不愿意去的地方。”
老人卓克又說“好就當你不知道,那你怎么會說用水沖洗鼻子和喝水能緩解這種狀況。”
楚夕用無所謂的態度說“一般受傷了不就是要用水去沖洗嗎,而且她還是在鼻子的位置,她又不可能用舌頭去舔,而讓她多喝水就是因為她的口氣很重,熏到我了,好了我說完了還有什么想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