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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吊孤離梁計,百密必有一疏

第1章刺殺

云青蒼三十二年八月十六夜

云蒼國

秋季未到,天氣還有些炎熱,大街上燈火通明,街邊店面前都掛著燈籠,月亮高高掛,街道上人們穿著單薄的衣衫,每個人手中都提著燈籠,不管老人還是小孩,在街道上看熱鬧逛夜市,熱鬧得很,那是因為今日是中秋節(jié)。

而宮里哭聲四起,跟宮外形成鮮明的對比。

錦秀宮院內(nèi)跪著滿院的宮女和太監(jiān),他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錦秀宮是游貴妃居住的地方,正屋外,站滿了人,一個個面色沉重,但他們心里有人傷悲,有人傷心欲絕,有人無奈,也有人暗暗竊喜。

兩個皇家侍衛(wèi)從屋內(nèi)抬出一具女尸,那女尸雖面色慘白,脖中有勒痕,但不影響她的美貌,一張鵝蛋臉,高高的鼻梁,一雙美眸睜著,皮膚光滑細膩能掐出水來,美得不可方物,就像是活的一般,要不是脖子上有勒痕沒有鼻息,誰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死人。

侍衛(wèi)經(jīng)過皇上身邊停下,皇上看著自己的愛妃躺在木板上,先是探了探她的鼻息,眼簾沉下,鼻間的那只手移到女尸的雙眸上,“帶走。”

“母妃...母妃...母妃...”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從人群中狂奔而來,趴在女尸上哭泣。

“子善,你母妃已經(jīng)去了。”突然闖進來的少年,皇帝面色變了變,半蹲下身子牽起少年的手,安慰道。

這一蹲,讓在場的多數(shù)妃子們心中醋意而發(fā),心里不是滋味。

以前游貴妃在時,皇上專寵著她,現(xiàn)在她走了,皇上對她的兒子還是這么寵溺,這換做誰心中都不會痛快,她們中有人心中盡生出游貴妃的兒子也能早點死了的心思,這樣就少了爭皇權(quán)的。

“不,我....母妃沒...死。”少年掙開皇上的手,趴在女尸身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來人,把五皇子帶下去。”見少年不聽話,皇上直起身向一旁的侍衛(wèi)揮了揮手。

少年死死的抱住自已的母妃不肯放手,一旁的兩侍衛(wèi)紛紛拉起他,奈何少年抱的死緊,侍衛(wèi)無從下手。

皇上旁邊的皇后看不過去上前也勸說著,這才讓少年放手,兩侍衛(wèi)見狀,帶走了少年。

皇后與游貴妃一向走得近,她死了最傷心的除了邢子善外,也只有她在死人不吐骨頭的皇宮當游貴妃為親人一般,兩人的關系跟親姐妹一樣。

少年當然對她是親切也是最信任。

少年被帶走后,游貴妃的尸體也被帶走,那些錦秀宮內(nèi)宮女和太監(jiān)也被帶了下去,皇上下旨今日的事,不得傳出宮外。

所以在場的妃子們回了自己的院子,沒有一個說出此事,她們知道,如果今日所看見的事情,他們和自己家人永遠都不會在世上,她們也知道,那些被帶走的宮女和太監(jiān)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間。

而離宮外不遠處,一個少年拉著一個嚇得不輕的少女急沖沖地向?qū)m門走著,當快要到宮外時,少年停下腳步,“敏兒,為了家族不要在這個時候,做出害了家族的事。”他低聲的向身后少女吩咐道。

少年看著不大,但說話的語氣十分老道有沉,此時的聲音中帶著警告。

他背后的少女瑟瑟發(fā)抖著,眼睛內(nèi)還有眼水和眼神有點目呆,“嗯。”想到家族,她偷偷地在少年背后往宮門外看了看,又擦了擦眼水,吸了口氣,點點頭。

見背后女子情緒穩(wěn)定了些,少年牽起她的手繼續(xù)前行,兩人若無其事的從守衛(wèi)身邊而過。

他們的舉動,宮外的守衛(wèi)們看不出半點破綻,見到兩位走來,很尊敬的向他們行了行禮。

兩人坐上早已等在宮外的馬車,“哥,我...”一上馬車后,少女蹦不走哭了。

“敏兒,今日的事情把它爛在肚子里,回到府內(nèi),不要與任何人說起此事,也不要跟父親母親提起,知道嗎。”少年把少女抱在懷里,說著只有他和她能聽到的話。

一路上,少女一直埋在少年的懷里,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她就能看到那雙求救的眸子,掙扎的雙手,懷抱在少年腰間的雙手,越來越緊,但少年無動于衷,任懷里的少女哭泣和那雙越抱越緊的手。

馬車停在了榮府大門外,馬夫告知榮府已到,少年這才推開少女,擦了擦她的雙眸,他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眼神中滿是警告。

少女吸了吸鼻,掀開簾子,“秦叔叔,我父親可是好些了。”看到早已等候在門外的秦管家,跳下馬車,開心的拉起他的手。

“小姐,老爺?shù)纳碜雍玫煤埽彩遣幌肴m里,才稱病,讓小姐和少爺你們?nèi)プYR的。”秦管家慈祥地拍了拍少女的手。

“秦管家,帶小姐回屋去,她玩累了。”從馬車內(nèi)出來的少年走下馬車。

“好的,少爺。”秦管家拉著少女的手往府內(nèi)帶去,“小姐,你與秦叔叔說說,宮里可有好玩的。”

“秦叔叔,你可不知道,宮里頭熱鬧的很,皇上請了京城最好的戲班子為五皇子慶賀.....”少年挽著秦管家的手有說有笑,另一只手比劃著,宮里有多好多好。

少年跟在他們身后,看著少女的背影,他為她感到心痛,那嘻笑的聲音在他耳內(nèi)很是諷刺。

少女自從回到府內(nèi),每天晚上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一直在眼前晃動,所以每天晚上,她就會偷偷去京城最熱鬧的青樓溫柔香院度過一夜,白天回府睡覺。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她的這種癥狀也越發(fā)嚴重,甚至白日閉上雙眸也會看到那雙可怕的眼睛,為了能睡著,她讓二哥做了一些特殊的家具,這些家具可以讓她躺得下,只要躺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她還能睡下,這些家具既能躺也能有空氣流入。

大哥知道她的毛病越來越嚴重,每日都會來她的院子跟她談心,來緩解她的情緒,為了不讓下人們知道她的怪癖,她的院子不經(jīng)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連父親和母親還有二哥也不例外。

日子一晃過去了五年

這日夜里,一個靈活的身影在榮府屋頂上上竄下跳,直到跳到那個只有燭光半點人影都沒有的院子,他一個縱身跳入院中,快速地像貓一樣的潛入主屋。

他早已讓屬下打聽到榮府三小姐住處,這個屋是榮優(yōu)敏的房間沒錯。

可....

這屋里哪有半個人影?

四處查看了一翻后,目光鎖定在床上。

床上的被子是凸起,應該是個人...

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腳步輕盈快速地往床奔去,一刀插入被中,本以為這一刀下去,必定見血,哪想到刀撥出來的那瞬間,連被子的棉絮也隨之飛出。

他眉頭一皺,猛地掀開被子,入眼的竟然是兩個綠油油的玉枕,被子一甩,離開房間。

他這一甩,弄得滿床都是棉絮。

在溫柔香院的榮優(yōu)敏不知自己家中的被子被扎了洞,而她正在欣賞著樓下幾位美女姐姐在臺上的舞姿,溫柔香院可是京城最熱鬧出名的青樓,這里來的都是那些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連宮里的大太監(jiān)晚上也會跑來溫柔香院過夜。

“我說小敏,你夜夜來溫柔香欣賞這些姐姐們的舞姿,可學會她們半點風姿?”姚少恭托著腮看著一旁的女子打趣道。

“我說姚大少爺,你不去睡覺,天天陪我來溫柔香不累的嗎?”被打趣的少女目光移開樓下那些姐姐美妙舞姿,轉(zhuǎn)頭盯著旁邊男子的眼睛指了指他的黑眼袋笑道。

榮優(yōu)敏雖笑姚少恭的黑眼袋,但她的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過她每次回府還可以補覺,而姚少恭可不行,他要瞞著家里夜里不睡,天天和她跑來溫柔香看溫柔香的女子跳舞,這要被他父親知道了可不得了,所以他每次會比榮優(yōu)敏要早些回家,睡個半個時辰。

其實她心里也很感動,自姚少恭知道她得了晚上睡不著的習慣之后,天天每到夜里都會和她相伴去溫柔香陪她說說話。

她和姚少恭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挨打,一起高興,一起哭泣,兩人比親兄妹還要親,她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般,兩人是無話不談,可五年發(fā)生的事,但卻隱瞞了,她心里有些愧疚。

五年前的事,如果真說出來,她和她的家人還有在宮里的姑姑,甚至連姚少恭他和他的家人也要誅九族,她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出五年前的事,就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她真的太后悔五年前就因為自己貪玩,偷偷溜進游貴妃屋中,看到那一幕,讓她這幾年痛不欲生,悶在心里的話不能對任何人講起,她害怕白日與人說話時,會說漏嘴,所以白日她不敢出門與人講話,夜里來溫柔香也只能待在廂房內(nèi),就連最親近的好友姚少恭少了不少話。

“小敏,你五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姚少恭收住笑容嚴肅的再次向她詢問。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前的她開朗愛笑活潑話多,可是現(xiàn)在呢?雖然愛笑但他知道她不開心,心里有事。

一向藏不住心事的她,現(xiàn)在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為她感到心疼,他多么想為她承擔這份心事。

“少恭,你看時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這是她第十次看到這么嚴肅的姚少恭,她指了指右手邊窗口處那片天氣笑道。

是呀,十次,每次都是問她這件事的時候,他都會這么嚴肅。

姚少恭跟她以前一樣的性子,是個無憂無慮,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的性子,她可不想再讓一個這么純真的性子的他變成她現(xiàn)在的樣子。

“你呀...”姚少恭心里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額頭,“好吧,既然榮小爺趕在下走,在下走便是。”他看了看窗外,天氣漸漸地亮起來,是該回去了,不然被父親知道是要責怪小敏,他站起身拍了拍坐熱的屁股,“你也早些回去,看你這黑眼圈是越來越不像個女子。”

“知道了,姚少爺,快走吧,別打擾本少爺欣賞姑娘們的舞姿。”榮優(yōu)敏順手抓起桌子一只橘子朝他丟去。

“好吧,這么嫌棄本少爺,那本爺走便是。”姚少恭眼疾手快的接過她丟來的桔子,抓在手中朝屋外走去。

看到姚少恭離開的身影,榮優(yōu)敏收住笑臉,重新趴到攔桿處繼續(xù)欣賞起臺下姑娘們的舞姿。

臺下姑娘早已換了一批,已經(jīng)不是剛才那一批女子,此時樓下正彈起琵琶。

彈琵琶之人正是溫柔香院正受歡迎的巧麗姑娘,是溫柔香的頭牌,那些貴人們一半都是沖她來的。

“李公公,這時候你不應該找我。”這時隔壁突然傳來聲音。

那是一個蒼老婦人的聲音。

榮優(yōu)敏所在的包廂一直是她常年包下的,這五年來,隔壁包廂這時候很少有人,今日聽到有聲音,她禁不住好奇不自覺的靠近墻邊聽墻角。

她好像忘了,五年前的事情,也是因為好奇,才導致此時的她!

“主子,叫你離開京城,沒想到你還待在這里。”隔壁廂房傳來一個沙啞尖銳的聲音,“你不知道,五皇子還在查游貴妃的死因嗎?你就不怕他查到你。”

游貴妃?

榮優(yōu)敏聽到游貴妃這三個字,一下恐懼起來,全身發(fā)抖。

她緊緊抓住旁邊桌子,才能自己穩(wěn)定下來。

難道這兩人知道游貴妃被誰害死的?

“李公公,你就放過我吧,我...我不能離開這里,我女兒還在。”老婦人求饒的聲音響起。

女兒?

隔壁的對話,讓榮優(yōu)敏覺得這個老婦人是溫柔香的人。

可是老婦的聲音她沒有聽到過,溫柔香中有兩位老婦,一個是溫柔香的老板娘,一個是柴房的啞婆,溫柔香的老板娘聲音可不這樣,雖說她已經(jīng)四十好幾,但看著年輕,聲音好聽跟個姑娘似的,嬌滴滴還帶著撒嬌味,可不像隔壁這位老婦,聲音蒼老,喉嚨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堵著,有些粗糙。

而柴房的啞婆是一個啞巴,自從她來溫柔香以來,從來沒有聽到過她說過話,問過姑娘們,她們一個個也沒聽說過她說過話,姑娘們都叫她啞婆。

“別以為你隱姓瞞名,沒人查得到你,你我都是宮里侍候過主子的人,我再勸你一句,早日離開京城,不然你與你的女兒活不到明年。”沙啞的聲音有些怒意。

“砰。”沒一會,隔壁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因為游貴妃的事,讓榮優(yōu)敏過著非人的日子,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查清游貴妃的死因,就當是還死者一個公道,還自己一個安睡的日子,她不想再這么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剛才隔壁兩人的對話,很明顯這個老婦知道游貴妃真正死因,她要特別關注下這位老婦。

她快速跑到門口貼著門面,“吱嘎”隔壁房門被打開,又快速地被關上,樓道上腳步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輕,她這才打開房門。

樓道里有個蒼老的背影轉(zhuǎn)入樓梯處,這道身影正是啞婆。

樓梯處有來有去的客人,她不知道哪位是那個在隔壁與啞婆說話的李公公。

既然知道這個人是啞婆,那么從她身上摸索到信息不難。

溫柔香的客人也逐漸少起來,看天色也快到寅時,她也要回府了,不然這身體可承受不住。

“公子,你可要回去了。”走到樓下,遇到溫柔香的老板娘,她上前向榮優(yōu)敏打了聲招呼。

榮優(yōu)敏可是溫柔香的貴客,能包下二樓最貴的包廂,在京城可沒有幾個,像榮優(yōu)敏這樣的貴客,秦可娘可不敢怠慢。

榮優(yōu)敏點點頭笑了笑,走出溫柔香。

“媽媽,你說這位姑娘天天來溫柔香,只待在二樓包廂,她圖什么?”一樓從樓上下來的秀娟走到秦可娘身邊,看著榮優(yōu)敏的背影不解道。

“關你什么事,只要她給銀兩,管她干嘛。”秦可娘白了她一眼丟下一句話向后院走去。

榮府

一個靈巧的身影潛入榮府,熟門熟路的走回自己的院子。

當走到自己的屋中時,床上的棉絮吸引她的注意。

忙去查看,被子上有被刀扎的痕跡,她謹慎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左窗口處有道泥印。

她腦瓜子一閃,難道宮里的人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要殺了她?

她的心一下沉重下來,這件事情她必定要告訴大哥。

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大哥,先補一覺再說。

她向往常一樣,打開床旁邊的柜子,鉆了進去,二哥為了能讓她睡個好覺,柜子里做的是像床一樣的形式,只不過是豎著的床而已,柜子的邊上都是小孔,能讓她可以呼吸。

二哥是個木匠,他比普通木匠做的家具有新意。

天漸漸的亮了,榮府的其他人都忙碌起來,唯獨榮府的三小姐鉆在柜子里補覺。

善王府

善王書房內(nèi)

一本書從一個英俊的男子中丟到對面的男子額頭上,砸得對面男子額頭青紫起來,“衛(wèi)思捷,本王不是讓你查榮府三小姐的閨房嗎?你給我找的一個空房,你是怎么辦事的。”坐在書桌前方的英俊男子鐵青著一張臉,也不管被他砸到的人,劈頭蓋臉就開罵。

被罵的男子一臉委屈,“王爺,屬下確實查到榮府三小姐的院子叫霧蘭院不錯...,是不是王爺你走錯了?”他低著頭一邊說著一邊朝偷偷的看了看,以免王爺手中的書再次砸來,可以躲掉。

“砰。”書又朝衛(wèi)思捷砸去。

幸好這次衛(wèi)思捷眼疾手快,身子一偏躲過向他砸來的書,“你當我是瞎呀,霧蘭院三個大字本王看不到嗎?”

本想著一刀結(jié)果了榮家三小姐,好讓前太師葛天源向榮府追責,好把當今皇后拉下皇后之位,報了母妃的仇,可沒想到,昨日一次刺殺變成一場空,這讓他能不氣嗎?

“王爺,可是屬下打探到的信息絕對準確。”衛(wèi)思捷立在原地不敢動,低著頭眼睛偷偷瞄著對方。

“算了,本王自已去打探,那只能從榮府榮耀那得到準確消息。”邢子善無奈的摸摸額頭。

“王爺,聽說榮府榮浩成與三小姐走的近,你不應該去榮浩成那打探三小姐的消息嗎?”衛(wèi)思捷有些不解。

在他打探的消息里,榮府大少爺與榮府三小姐走得最近,王爺為何不從他那里打探消息,更何況榮家二少爺很少出門,整天在家游手好閑,沒事就弄些木頭,在他那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砰。”又一本書砸在了正在思考的衛(wèi)思捷左額上,“你懂個屁,那榮浩成心思慎重,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知本王,反而會打草驚蛇,昨日我去殺榮優(yōu)敏,想必榮優(yōu)敏已經(jīng)知道有人要殺她,這段時日,她必定妨著。”

“王爺,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我兩邊額頭都被你砸腫了。”衛(wèi)思捷心里埋怨起王爺,但手依然忠實的撿起地上的書,放回王爺書桌上。

“不是用刀砸你算好的。”邢子善白了他一眼,“你去查一查今日榮家二少爺在做何事。”翻開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是。”邢子善一吩咐,衛(wèi)思捷飛一樣的離開屋子。

邢子善看著那道剛合上的門有些想笑。

衛(wèi)思捷是真怕王爺會丟把刀在他身上,他還是跑為上。

榮浩成一大早就上了早朝,從五年前開始,他代替父親做上了榮相,他這個父親一向不喜歡朝事,喜歡喝喝茶,聽聽戲曲,把榮府的爛攤子丟給他,有這么個父親,榮浩成心里苦呀。

每日還要聽妹妹心事,照顧那個整日無所事事的弟弟,榮府沒有他一個人撐著,肯定完!

下朝時,外公命太師府下人在宮門等候,邀請他去了一趟太師府。

他心里清楚,外公找他無非就是問小敏的事。

太師府內(nèi)

葛天源正在府內(nèi)等候他的親外孫到來,這五年來,他的親外孫女一次面都見不到,每次去榮府,不是被告知阿敏在睡覺不能打擾,他不得不回府。

也只有每次招親外孫來問阿敏的事才能安心。

“外公。”正在想阿敏的葛天源聽到自家親外孫的聲音,不由得高興的招呼,“浩成,來來坐在外公旁邊。”他看著進來的榮浩成招招手。

沸騰的原子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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