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月看著蹲在自己腳邊的季未秋抽泣著,眸色暗了暗,醉意已經完全退去,手慢慢地從衣袖里抽出短劍,一記冷光,季未秋還沒抬頭,顧南月的短劍就已經橫在了季未秋的后脖頸上。
“說,你讓我吃酒是何意,有何圖謀?”
顧南月的話冷得不能再冷,使人顫栗,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