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你找誰啊,紅纓它在后院的馬廄里,傷養的差不多了。”
宋清聽一字一句地與著季未秋說著,但季未秋面上焦灼神色不減,風塵仆仆的,宋清聽可以看出表哥估計是沒日沒夜地跋涉萬里從西河回到京城的。
季未秋的眸色有些渾濁,他已有十幾日沒有好好歇息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