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門中門,中門一個,B點兩個,我掉了我掉了。”
“A點一個,我也掉了,他半血。”
“B點兩個往A去了,竹子,就你一個了。”
竹子嘴里叼著牙簽,手中操作著角色,切換匕首趕路,走到中門換狙開鏡爆頭一個。
“漂亮!”
“牛啊!瞬狙!”
隨即,竹子切換手槍,趕往A點,此刻的A點從表面看來沒有任何一人,但當竹子一露頭,原本A點半血的那人蹦了出來,竹子手槍兩發帶走。
在竹子周圍圍繞著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從B點趕來的兩人,竹子站在某個箱子后面偷掉了一個,位置被發現了,那人猛的沖前,拿著AK就是剛。
竹子也不是吃素的,蹲起跳到木箱子上,不開鏡俯視再來一槍爆頭。
“哇!!”
“牛逼!牛逼!”
教室內的聲音響徹整個走廊,此刻巡邏老師走過來敲了敲門,圍繞在竹子周圍的學生立馬坐回了位置上。
“你們信息老師呢?全部圍在一個位子上干什么?”
“老師,信息老師被教務處老師叫去了,現在是自由時間。”一位叛逆的學生反駁著。
巡邏老師不敢置信有人反駁,怒氣值上升一格:“自由時間也沒你們那么瘋啊!不想上信息課都給我回去上主課。”
頓時,整個班級鴉雀無聲,唯有某些人的鍵盤鼠標的聲音。
巡邏老師見沒人再說話,這才離開了。
可巡邏老師沒走多久,教室內再次聊起天來。
游戲并沒有結束,還在進行中,贏的只是其中的一小局。
對局進行到白熱化階段,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平局,勝敗在此一舉。
“安包安包!”
竹子在這時也開口:“其他人交給我,你們安包。”
“中路兩個往B點趕了。”
竹子:“A點一個—死了。”
隊友激動的說著:“安好了安好了,我守包。”
得到準確信息后,竹子扛著狙前往B管道,卡了個視野在兩位來晚了的敵人側方,賞了他們一顆雷,隨后切換手槍將兩個人頭拿下。
戰場現在還剩下五人,友方三人,敵方兩人,碾壓式的結局。
但神隊手不如豬隊友,原本還剩下兩個隊友的竹子,一回頭,那個守包的人被擊殺了。
原本蹲在守包人身邊的連帶著被擊殺,戰況扭轉,又只剩下竹子一人。
“A點箱子后面一個,在拆包了!”
說罷,竹子立馬趕了回去,躲了幾秒后透過站在箱子上面一個開鏡將人擊殺,可對面有兩人,竹子雖然將正在拆包的人殺了,但也因為露頭了被另一人給爆了頭。
竹子勾唇一笑,說著:“贏了。”
不是因為其他,是對局在五秒后結束,而拆包,至少需要7秒。
五秒后C4爆炸,潛伏者win。
不是平局,是真正的贏,雖然不是什么大比賽,只是班級內的內戰,但贏的那一方還是高亢不已,好在所有人都控制了分貝,為了不讓那巡邏老師再次開門。
竹子的周圍再次聚集著人,也有部分人看不懂,但win的標志在界面,大家都知道是哪方贏了。
“還得是竹子的那把狙強啊,爆頭率高達99%,最后那個爆竹子頭的是誰啊。”
此刻,戚樂天站起身,說著:“是我。”
顏安竹見是此人,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
但戚樂天卻不依不饒:“還得是你啊安竹,晚幾秒出來,就卡著那時間是吧。”
此話一出,眾人這才發覺,還以為只是湊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下課鈴聲響起,眾人也不再談了對局,各自收拾著書本回到教室。
上午的課程結束,眾人在班級門口排著隊前往餐廳。
排在末尾的兩人,顏安竹不理他,戚樂天硬是湊上前去。
戚樂天耷拉著顏安竹的肩,說著:“你怎么長的,都比我高了。”
顏安竹一把拍走他的手,嘲諷的說著:“長的再高也比不過你的腦子,別碰我。”
“就碰就碰!有本事變矮排到前面去啊,略略略。”
戚樂天賤賤的表情給顏安竹整無語了,但確實沒辦法,誰讓她現在的年紀,已經竄到了一六幾了,和同齡人相比,她好像打了激素般的生長。
“切,別得意太早,我遲早長的比你高,午休來看我打籃球吧。”戚樂天雖然欠,但也誠摯的發出了邀請,卻沒想到顏安竹根本不感興趣。
她瞥了一眼他,說著:“算了吧,沒興趣看一根竹竿打球。”
“竹竿??!顏安竹!你可還是嘴上不饒人啊!喂!等等我啊!”
顏安竹提早一步跟上大部隊,要不是被戚樂天給拉住,她也不至于還要用跑的。
午飯過后,戚樂天沒和往常一樣同他們去打球,反而是坐在教室內,看著顏安竹寫著什么。
這個年紀的學生總有點小愛好,看些愛情小說什么的,又或者來一場早戀,但顏安竹卻不同,她在紙上畫的,是游戲地圖,連著一個橋下方的藏身地點也畫了進去。
戚樂天就坐在她旁邊,所以一抬頭就能看到,趁著午休,挪了挪椅子到她旁邊,小聲的說著:“A小道那還有個箱子,你沒畫。”
“安靜!”午休小組長在前面管理著班級,抓著中午不好好管理自己的人,她有個小本子,常常記錄著違規人員。
而就是戚樂天的一句話,讓顏安竹的名字出現在了那個小本子上。
就因為她不敢記戚樂天。
早在剛開學,所有人都知道戚小公子原本去一班就讀,非要轉六班去,就因為小青梅在那。
但沒人知道顏安竹是顏歡集團的大小姐,因為顏奶奶將人藏的好,不想讓其他人過多關注顏家的家務事。
此刻的顏安竹給了他一記眼刀,戚樂天求饒式的無聲說著好好好,一邊退了回去,但回到自己位子上也不安生,半撐著腦袋,看著她。
午休結束鈴聲響了之際,那位'小老師'拿著小本子從講臺走了下來,差巧路過顏安竹,又差巧露出一個邊角,又差巧那個邊角上記了顏安竹的名字……
顏安竹抓住'小老師'質問她:“我又沒說話,記我名干嘛?”
'小老師'白了她一眼,說著:“你不找他說話他會來找你說話嗎,真的是,好了好了我要去交作業了,松開我。”
顏安竹最終還是松開了她,有些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和在座位上給她拋媚眼的戚樂天。
顏安竹瞅著他,用口型對他說:傻叉。
戚樂天看懂了,但無視了這句話,反正她罵什么說什么都是關注他的一種方式,他的腦子已經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