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陽已經在氣頭上了:“你哥回來就回來唄!為什么要推遲訂婚宴?大不了我們再開一桌再找個時間認識認識啊,你這么搞問過賓客們的意見嘛?你……”
劉陽陽還在說著,卻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所打斷:“嗯—打擾到你們了嘛?”
眾人循聲望去,一位氣質儒雅且帥過在座任何一位的男子站在他們的面前。
劉陽陽看著他的臉犯著花癡的問著:“…帥哥~找哪位~”
在門框內偷偷探出腦袋且舉著手的唐泊陽,弱弱的喊了句:“哥……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唐泊陽的哥哥唐翊,兩人僅僅相差七歲,氣質面容卻相差那么多。
更震驚的還是劉陽陽,她居然在哥哥面前!如此的暴躁!
劉陽陽將在門口的所有人都請進了屋,霎那間這間屋子就像開了冷氣一樣。
在座的三位無關緊要人員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進了屋,不過唐翊的顏值確實讓眾人賞心悅目,畢竟都把在座的眾人都給看呆了。
唐翊推了推金絲眼鏡,言行舉止中透露著精貴的氣質,說著:“因為泊陽說要為了我而更改訂婚宴的時間,就想到了后續一切繁瑣的事務,于是提前結束那邊的工作回來了,這樣你們就可以不用改時間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吵架了。”
好了,這下更沉默了。
三位無關緊要人員心里都在吐槽:吵都吵完了…
但劉陽陽看著這張臉卻不那么覺得,再次犯花癡的回道:“怎么會呢,都是一家人,吵架傷和氣,話說哥哥結婚了嘛?年芳幾何啊?是否有喜…”
顏安竹不想再看她丟臉,立馬捂住她那沒把門的嘴,以表歉意的說著:“她喝醉了說胡話,大哥別介意哈。”
唐泊陽也出來打圓場:“是啊是啊,陽陽平時不這樣的,她肯定是見到大哥太緊張了。”
對著這張臉很難不緊張。
顏安竹等劉陽陽稍微正常了點后,這才松開了捂住她嘴的手,催促著坐在一旁的兩位男士趕快離開,人家的家事三個外人不能摻和。
三人離開了公寓,乘上了電梯,每個人都松了口氣。
此刻顏安竹終于能回過神好好批評二人:“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干嘛的?”
他們也不好意思說是為了爭寵才過來的吧。
此刻,電梯門被打開,又走進了一位,視線向上移,是唐翊。
他們還停留在那一層,三人坐上電梯沒按樓層,真是有被蠢笑。
唐翊走進電梯,按下了負一層的按鈕,說著:“真是抱歉了各位,沒想到這次回來鬧出這件事,事情經過我都知道了,現在又恢復正常,希望三天后的訂婚宴幾位都參加。”
說著,唐翊的視線似有若無的往顏安竹身后撇,但顏安竹的身后只有戚樂天…
不是吧…顏安竹有時候真覺得這張嘴開過光。
她對上唐翊的視線,往旁邊挪了挪,遮擋住了戚樂天的位置,說著:“當然…這兩位也會參加,那唐大哥,三天后見。”
話音剛落,電梯門便打開了,她一手拉著一個上了車,唐翊那眼神怎么看都覺得不太對勁,她確實和戚樂天不對付,但也不能把人往坑里推。
唐翊站在電梯口,望著那車子駛離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微笑,喃喃著:“三天后見。”
回到基地,顏安竹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那股看獵物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所以在王陌文回房間之際,她坐在了沙發上戚樂天的旁邊,旁敲側擊的問著:“你認識唐翊嘛?”
戚樂天再次覺得莫名其妙,搖著頭回道:“不認識啊,你怎么這么問?離我那么近是不是想通了?要和我履行婚約了?!”
咚!
清脆響亮的敲打聲傳來,讓遠在房間的眾人都紛紛探出腦袋腦袋前來吃瓜。
被顏安竹敲了一腦瓜的戚樂天正抱頭自我安慰。
“算了,既然他都那么說了,我只能勸你三天后自求多福。”顏安竹背著手,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回到了房間。
戚樂天要說喜歡,其實也不然,只是得不到的心理在作祟,更多的,兩人之間就好像只是損友關系?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三人特地的請了一天假去赴宴,江宇哥沒說什么,畢竟這三天這幾人練級目標已經達成了。
一個地方刷新完就跑另一個地方,16小時連軸轉的刷,要不是領域每天上線時間不能超過十六個小時,她真怕幾人當場猝死。
來到了會所,大廳內的人來的并不多,都是雙方交好的幾位。
三人剛走進大廳,劉陽陽就拉著顏安竹到一旁聊天,王陌文因為在這不熟所以一直跟著她。
而戚樂天,他覺得這場宴會也是個時機想挽救戚家又不是一定要靠顏家才行,只要他找到其他投資人,先穩定輿論再穩定市場,雖然聯姻是最顯著的方法。
但他不想只有一個選擇。
戚樂天拿著酒杯穿梭在各位大佬身邊,如魚得水。
很快便聊到了各位公司上,但此刻的戚樂天早已醉的有些模糊了。
誰能知道他流轉在各個大佬身邊,喝了一杯又一杯,就算是酒蒙子也經不起這么造。
身邊的李總看到正要上手去扶著了下一秒就被一道身影所彈開,剛想口出穢語的李總看到來人,瞬間住了嘴。
唐翊扶著戚樂天,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交給身旁被他推開的李總,說著:“內人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李總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也喝醉了,那話什么意思?
面前那少年?
李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唐翊打橫抱起少年,問著身旁從最初就開始聊天的好友:“那個少年說他是誰家了?”
好友也有些記不得了:“好像不是S市的。”
李總將杯子放在了離他最近的桌上,努力想著那少年究竟是誰家的。
而帶著戚樂天走的唐翊,早就將人帶到了宴會上方的客房,喝醉了的戚樂天,裹著被子就睡著了,嘴里還在呢喃著:“我是戚…有機會…合作…”
酒局上的那一套言語,現在都成口頭禪了,連做夢都忘記不了。
唐翊就坐在床邊看著,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想把他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