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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頭牌娘子去種地

第五十九章陳謙的丑事

讓柳鶯鶯沒想到的是,阿石竟一直沒有暈過去,他喝了酒以后整個身子紅得像蝦一樣,眼皮明明已經打架了,可就是不肯閉眼。

但讓人欣喜的是,阿石的辦法奏效,隨著酒勁的發散,那毒藥的藥效果然慢慢下去了,阿石雖沒說,但柳鶯鶯從他越來越放松的手指和牙關能看得出來。

“鶯鶯,我困了,先在此處休息一會兒。”阿石迷迷糊糊的停了車,在柳鶯鶯的攙扶下東倒西歪的進了車廂,還沒坐穩就閉上眼打呼嚕了。

聽著阿石沉穩的呼吸聲,柳鶯鶯終于放下心來,看來那毒藥的勁兒真的已經過了,從未見人吃了那藥還睡得著覺的。

看著阿石通紅的臉,平靜的睡顏,柳鶯鶯又冒出了一些淚水,她撫摸著阿石的眉眼,心內道:“真是個傻瓜,就這么忍過來了。”

估計就連許媽媽都不會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人能扛過她的毒棗茶,只怕她還在那間屋子里等著他們回去求饒吧。

想到許媽媽,柳鶯鶯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她既來了攸縣,就沒有空手回去的道理,如今想來秦鑲玉那事辦得還是不夠干凈,今日許媽媽一來就問她秦鑲玉的事,只怕已經查到了什么。

另外,今日雖躲過了寫休書讓她回萬花樓,但陳謙和阿絮那頭只怕還盯著,若是他們與許媽媽聯合,揭開了她的真實身份,以后的日子就艱難了。

怎么辦,怎么辦……

柳鶯鶯的腦子飛速運轉,她既不能透露秦鑲玉的行蹤,又不想讓自己的身份暴露,可還有什么辦法能阻止這一切呢?

“有了。”

柳鶯鶯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阿石喝醉了睡下去,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柳鶯鶯把車簾放了下來,她要趁現在再回一趟縣城,自己這身衣服怕已經被許媽媽的人記住了,不可再穿,好在車里還有阿石的衣服,柳鶯鶯快速穿上了阿石的衣服,她把自己的頭發盡數盤起,又從地上抓了幾把黑泥,給自己的臉蛋和手摸得黑乎乎的,遠遠看去雌雄莫辨。

她做完了這一切,就快步往縣城的方向回去了。

等阿石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柳鶯鶯也已經換好衣服回到了車里。

“鶯鶯,現在什么時辰了?”

“寅時三刻了。”柳鶯鶯扶著他坐起來,問道,“阿石,你還疼嗎?”

阿石靜靜感受了一下,搖搖頭道:“已經不疼了。”看來,他做得沒有錯,先催吐,再加速藥效發散,毒藥的藥勁兒果然會過得快一些。

柳鶯鶯欣慰的點點頭:“那就好。”

阿石望了望縣城的方向,道:“我們回去吧,蘭蘭還等著呢。”

他們本是來縣城找陳儒幫忙送個信的,碰到許媽媽白耽誤了這么長時間,只怕蘭蘭在家里擔心,睡也睡夠了,毒也解了,那么就回去好了。

縣城。

“老三,什么時辰了?”

老三道:“已經寅時三刻了,媽媽。”

許媽媽沉思道:“寅時三刻……毒棗茶的藥效能維持多久?”

老三心算了一下,回道:“再過一刻鐘,差不多就沒效了。”說完這句話,老三也愣了一下,至今為止還沒見有誰扛過那毒棗茶呢。

好個大個子,她果真低估了,許媽媽心內涌出些許欣賞,她道:“看來,這丫頭真是找了個好郎君啊,我都有點舍不得對她下手了。”

老三道:“媽媽,她放走了秦姑娘,若不抓她回去,我們樓里可怎么辦呢?”樓里剩下的姑娘雖也有資質尚可的,但比起柳鶯鶯和秦鑲玉來,那可就遠遠不及了,沒有花魁娘子坐鎮,那萬花樓還能有往日的聲勢嗎?

“是啊……”許媽媽幽幽嘆了一口氣,“萬花樓的招牌可不能砸在她手里。”看來,她還是得跟柳鶯鶯過不去了。

“去,給那個陳謙送個消息,就說我來了,看他怎么說。”

“是。”

陳謙收到信的時候剛好下學,他這些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盼著萬花樓的老鴇能過來,這下總算愿望成真了,他按之前與阿絮商量好的一一囑咐了來人,終于心滿意足的往家里回去了。

“哼,柳鶯鶯,你派個窯姐來騙我,如今,也該到我找你算賬的時候了。”

陳謙騎著小毛驢心情很好,他按往常的路走著,誰知走到山林里,竟看到一位提著燈籠、身穿白衣的的女子,那女子遠遠看見他過來,喜得忙跑上前道:“公子,公子,敢問去縣城的路往哪邊走呀?”

這女子生得雖不算太美,但勝在身材纖細,皮膚細嫩,一身白衣飄飄,頗有些山間精靈的意味,陳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嘴上遲疑道:“縣城?縣城距此地七八十里,你要憑雙腿走過去嗎?”

那女子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陪客人在山間戲耍,他玩盡興了,自己坐車回去了,我只能走回去了,明日還要接客呢。”

陳謙一聽,又是窯姐,他難道捅了窯姐窩了?

“公子,還請公子為小女子指路,小女子要趕緊回去了。”那白衣女子一雙清澈的雙眼怯生生將陳謙望著,倒把陳謙引得出了好幾回神。

“這個嘛……”

陳謙四下看了看,見這山林空無一人,樹叢茂密,外頭也難看見里面,且正值春日,地面草地嫩綠,看起來如同一張柔軟的毛毯。他不禁感慨,還是這些窯姐會玩,竟陪客人到這種地方來行那等事,他就沒有這般好福氣,阿絮從來都是不愛與他親近的,自有孕后,他更是四個多月沒有碰過她了……

“嗒——”

“啊,公子。”

陳謙眼前忽然一黑,原來,這白衣女子的燈突然滅了,天色漸晚,她怕黑,下意識就撲到陳謙身邊來了,此時的陳謙尚且騎在毛驢上,只有一條腿被她抱著,另陳謙意外的是,這女子看上去身材纖細,可貼上他時卻是柔軟溫熱的,遠不是他想象中的干硬。

鬼使神差的,陳謙忽然順勢從毛驢上翻了下來,仿佛沒看見那女子就在他腳下一般,直直得栽到了她的身上。

“啊——”

隨著一聲驚呼,二人在地上轉了一個圈,等那白衣女子緩過神來的時候,她竟已貼在陳謙身上趴著了。

“啊,公子,這……”她有些羞赧。

陳謙不耐煩的問道:“你陪一次客人,要多少銀子?”

白衣女子聽見這話,頓時沒了羞澀,她柔聲笑道:“公子,您真爽快,這一單實屬偶然,媽媽不知道,便收您五十文罷了。”

陳謙聽了,接下錢袋子丟給她道:“拿著。”

那白衣女子喜笑顏開,立馬上手幫他解衣裳了。

阿絮在家左等右等也不見陳謙歸來,她不滿嘟囔道:“怎么回事,今天到這個點還沒回來。”

阿絮娘給女兒煮了一顆鵝蛋,送過來叫她吃下去,安慰道:“許是先生留了課業,晚一些也正常。”阿絮爹也道:“女婿如今準備后年的院試才是正經事,你該支持他一心向學,不要拖累他才是。”

阿絮接過鵝蛋一口接一口的吃著,應道:“嗯,爹,娘,我知道,你們辛苦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哎,我們去跟你公爹說一聲就走。”

“嗯,去吧。”

有爹娘在就是不一樣,如今的阿絮什么活兒也不用做,只要好生養胎就是了。她吃完了鵝蛋,爹娘也回了家,可還是未見陳謙歸來,阿絮只得先且睡了。

誰知,第二日一大早,就聽到有人在外面叫門:“誰是陳謙的娘子?誰是陳謙的娘子?”

村長起得早,聽見動靜忙去開門,阿絮也揉著眼睛從臥房里出來了:“公爹,是誰呀?”

村長打開門一看,竟是一位濃脂厚粉大紅嘴唇的婦人,那婦人抄著手,見村長和阿絮都出來了,示意后頭的人把陳謙拉了上來,道:“小娘子,瞅瞅,是不是你夫君呀?”

阿絮定睛一看,那被捆著雙手臊眉搭眼的不是陳謙還能是誰,那婦人道:“認準了就行,你夫君昨夜拐帶了我的女兒,只給了五十文就想提褲子走人,笑話,我那女兒是我一手養大的,無月樓數一數二的姑娘,資容身段,陪一次客少說也要五百文,他掏不出錢來,我只能親自跑一趟貴府,若你們也不給,那我只能一紙訴狀告到縣太爺那里去了。”

無月樓?陪客?難道……陳謙去逛窯子了?!想到這一點,阿絮剛剛僅剩的困意頓時煙消云散,她看向陳謙,陳謙卻回避著她的眼神,這樣的反應更讓阿絮坐實了自己的猜測,好啊!她才懷孕五個月不到,他就敢去外頭找人了!

“謙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村長還有幾分不敢相信,他的兒子他知道,雖說有些糊涂,但學子狎妓是大罪,若鬧到學政面前,后面的院試資格就別想了。

陳謙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他昨日明明看見四下無人,想著也沒往花樓里去,不過野地里來這么一下,除了那個女子再無旁人知曉,誰知,剛剛完事就不知從哪里沖出來兩個打手和一個老鴇,不由分說的管他要錢,他哪里有那么多錢帶在身上,可不管他怎么求饒,那老鴇就咬死了不能賴賬也不能打欠條,必定要連夜上門來討,只羞得他一張臉沒地方放。

“爹……我……您救救孩兒吧……此事可萬萬不能報官呀……”陳謙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去求村長。

“爹!”

村長腳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好在他眼疾手快,旁邊就是門框,將將穩住了身子。但他的內心卻涌出無限的失望,他看著陳謙,道:“謙兒,你怎么能干出這等事,你,你還要不要你的前程了?”

陳謙跪下哀求道:“爹,我錯了,孩兒知錯了,您快救救孩兒吧嗚嗚嗚……”

村長見天色漸漸亮了,轉身回屋取錢去了。村里人聽見動靜也慢慢往他們家聚了過來,他知道眼下只能快點打發掉這群人,不能讓事情越鬧越大,至于陳謙,他只能容后再收拾了。

阿絮看著跪在地上的陳謙,控制不住的冷笑起來,好啊,從前剛知道秦鑲玉窯姐身份的時候,他還拉著她的手悔過,話里話外都嫌秦鑲玉臟,這才過了多久,他倒好,自己跟窯姐勾搭上了,如今還鬧到家里來了,眼看著村里人漸漸聚集過來,阿絮知道,從今后她在這陳家村里也再也沒有臉面可言了。

“女婿,這,這怎么回事?阿絮——”

阿絮的爹娘得到消息,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跑過來了,見自己的爹娘到了,阿絮這才放松了些許神經,她由爹娘攙扶著進了屋。到了屋里阿絮娘把阿絮摟在懷里低聲詢問,阿絮咬著牙把來龍去脈低聲說了一遍,說完就靠在她娘的懷里不住的哭泣:“嗚嗚嗚……娘,太丟人了,我以后可怎么見人吶?”

這事確實太丟人了!阿絮爹聽完也氣得臉色鐵青。村長正好取了錢出來,看見阿絮爹娘都在,急匆匆道:“親家,一會兒我就讓那個畜生親自向你們賠罪。”說完,村長再也不敢耽擱,忙走出去付錢。

老鴇得了銀子,笑嘻嘻的放了人,臨走前還不忘摸一把陳謙的屁股,道:“公子,若覺得我們水仙伺候得好,下回記得還來我們無月樓。”

陳謙早前已經挨了兩下打,這會兒又那么多人看著,又羞又臊,哪里還有臉在門口呆著,繩子一解就低著頭沖進了屋子里,村長臉色鐵青的跟在后面走了進去,大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大清早的還沒睡醒就看了這場熱鬧,眾人揉了揉眼睛,一個個都六神無主,若不是還能看見無月樓漸行漸遠的馬車,他們都以為是自己剛剛做了場夢,直到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聲:“什么?謙哥去玩窯姐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這才紛紛議論起來。

“怎么回事,他好好的怎么去玩窯姐了?”

“是啊,誰不知道他要考試?怎么敢干這種事呢?”

“考什么呀,你們看看他那個樣子,像能考得出來的嗎?哪比得上儒兒爭氣!”

“可不是,都說伙叔命不好,死了老婆又死了女兒,自己還癱瘓在床,誰知竟有這么個好兒子,你們說說,莫不是文曲星轉世吧?”

“……”

木林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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