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修言“行。那明天聚餐的時候把他也帶上,你把他推過來。”
軒尼詩剛要抱怨。沐修言便打了10萬美元過來。
沐修言“行了吧。”
軒尼詩“沒問題,明天保證把他好好的送到。”
沐修言“波本,明天組織有個度假,我會讓軒尼詩把你帶過來。度完假后,自己去刑法室領罰,我跟那邊的人打好招呼了。再有下次的話,你知道后果。”
波本送了一口氣“是,杜康大人。”
軒尼詩好奇地看著波本“喂,波本。”
波本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左臂,還有腿好像骨折了一樣,非常的痛“軒尼詩,我的手和腿怎么了?”
軒尼詩“別這么大驚小怪的,就是你在那個溝里的時候掉下來了嗎?摔斷了右腿。然后發生車禍的時候右腿又受到了重創,然后左手也受傷了。沒什么大礙。左手暫時不要拿重物就可以。腿的話,大概兩三個月就可以就好了。”
波本咬了咬牙,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連續兩個月的話,可能會被組織邊緣化。倒不如正好趁著明天的聚會跟其他人打好一個關系,最起碼不要讓他們忘了自己的存在。
隨即又揚起了笑臉“是嗎?謝謝你了,軒尼詩。你剛剛叫我是有什么事?”
軒尼詩看著波本臉上的笑打了個冷顫“哦,我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怎么這么倒霉的?”
波本的笑臉差點沒維持住“呵呵,巧合罷了。”不過自己這是不是太倒霉了,要不然改天去拜拜。
波本“對了,軒尼詩明天的聚會是個什么情況?”
軒尼詩拿起一旁的針管“哦,就是杜康看你們這兩個月的辦事效率挺高的,所以就想讓大家放松放松去聚個餐。然后琴酒就想著也給他們放個假,就順便一起去了,但是你們都去了,我們研究組不去又不太好,所以就把我們研究組也給帶上了。”
說完彈了彈針頭“行了,別讓他動,我給你打一針。”
見此,波本老老實實的躺著。
軒尼詩“對了,我們明天要帶一些用品過去,我們要在那里待幾天,還有,明天要穿淺色的衣服。你有什么需要帶的,我讓外圍成員去給你拿過來。”
波本“那就謝謝你了,軒尼詩。”
軒尼詩“既然如此,那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波本見人離開后,躺在床上思考后續該怎么辦。
——
“莫西莫西,是阿言嗎?”
“小蘭?”沐修言有些疑惑。
“是我。”
“小蘭,是有什么事嗎?”
小蘭有些不好意思“阿言,你今天下午可以出來一下嗎?”
沐修言“可以啊。”
小蘭“那我們去Ront咖啡廳。”
沐修言挑了挑眉“好。”
小蘭“那我和園子,下午兩點的時候在那里等你。”
沐修言“好的。”
沐修言打了個電話給琴酒“喂,琴酒。下午有事。”
琴酒“知道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沐修言修整了一下,在外面吃了頓飯后,便去Ront咖啡廳。
——
包間里,毛利蘭心不在焉的戳著面前的布丁。園子擔憂的看著毛利蘭。
園子擔憂的說道“小蘭,你沒事吧……”
小蘭反應了過來,將叉子放下勉強的笑了笑“我沒事。”
園子還是很擔心“真的沒事嗎?自從從伊豆回來,小蘭你就很不對勁誒。”
小蘭沒有說話,像是深入了沉思。
——
沐修言來到Ront咖啡廳,向服務員展示包間號,服務員將人帶到了包間后便離開了。
咚咚咚——
園子聽到敲門聲連忙起身開門。
沐修言一進來便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幾人落座后。現場一片安靜,園子和沐修言大眼對小眼,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而就在這時小蘭突然開口道“阿言,可以跟我詳細的說一下,你跟你的前男友的事情嗎?”
沐修言有些愣怔。
園子有些驚訝的說道“小蘭!”
小蘭掙扎著“抱歉,阿言。我知道這個還沒有禮貌,但是我想知道一下……”
沐修言看著小蘭“小蘭,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毛利蘭抬起頭看著園子和沐修言“阿言,我給你說一個故事吧!”
沐修言端正態度“好。”
毛利蘭調整著情緒“……有一對青梅竹馬,他們兩個人一起長大。”
園子聽到這,就知道毛利蘭說的人是誰了,面露擔憂的看著毛利蘭“小蘭……”
毛利蘭將她與工藤新一的故事以第三人稱的方法說了出來。
沐修言自從聽到毛利蘭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她就知道她說的是誰跟誰了,說聽他說的事情,她的眉頭皺的就越緊。
毛利蘭喝了口咖啡停了下來。
沐修言“小蘭,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小蘭“什么?”
沐修言“小蘭,那個女孩子到底喜歡那個男孩子什么呢?”
小蘭被沐修言的話問的一愣,陷入了思考“她喜歡的是他的聰明,還有他的保護。”
沐修言整理了一下語言“小蘭,那個男孩子雖然是聰明,但是那個女孩子他也很聰明,也很厲害啊。而且我沒有從你的講述中感覺到那個男孩子有哪里聰明。”
小蘭愣住了。
沐修言“我只感受到了那個男孩子的無禮,魯莽,沒有教養。”
園子看著小蘭懷疑人生的樣子,有些心疼“阿言……”
小蘭搖了搖頭,示意沐修言繼續說。
沐修言看著小蘭的情況,有些不對勁,有些不確定,要不要接著往下說。
小蘭笑了笑“沒關系的,阿言。華國不是有一句話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沐修言“好。”
沐修言接著說“其實我說的都是有依據的。從自大這一方面。他們倆人約會的時候,那個男孩子從來沒有管女孩子的心情,一直以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
還有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給男孩子做飯,打掃衛生的時候男孩子還是會到寫的,但是到后來。女孩子做的一切,好像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而且那個男孩子很自私,只要有異性靠近女孩子,他就會很生氣,以命令的口吻來說叫女孩子。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跟女性保持過界限,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