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櫻桃有些一知半解。
基安蒂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拉著杜康便要與杜康比賽。
杜康被基安蒂拉的一個踉蹌。
站穩(wěn)后“你要干嘛?”
基安蒂將狙擊槍地道杜康的手里“怎么來比比賽怎么樣?”
杜康挑了挑眉,將手中的手槍收了起來。
基安蒂“咱們不比射程,就隨便放一些東西,看誰打的數量多。”
杜康想了想,反正沒什么事就答應了。
白蘭地,卡爾瓦多斯,科恩幾人聽到也都要加入。
黑櫻桃默默的靠邊看著給人比賽。
杜康熟悉了下手中的狙擊槍“怎么比?”
基安蒂指了指上面的發(fā)射器“待會伏特加把開關打開來,我們就看看誰誰的數量多。”
賓加“賭注呢?有點堵住才好玩呢。”
杜康“那就輸的人要滿足贏的人一個要求,當然要是在對方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
基安蒂“行。”
白蘭地“我沒問題。”
見幾人都同意后,便開始找到各自的位置,準備著。
琴酒移動位置來,到最佳視角觀看。黑櫻桃見琴酒要離開,想了想跟了上去。而就在這時卡慕拍了拍黑櫻桃的肩膀。
黑櫻桃轉身,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新出醫(yī)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卡慕手指放在嘴巴上,指了指胸牌上的名字。
毛利蘭反應過來“哦,卡慕先生,你怎么會在這?”
卡慕指了指在一旁推著輪椅的軒尼詩“我在去你們學校當老師之前去了一趟他們公司,我當時以為沒有成功,后來才知道應聘上去了,而且我們公司的優(yōu)惠還挺好,所以我就在兩邊同時工作。”
毛利蘭了然的點了點頭。
卡慕指了指琴酒的方向“不如我們一起上去?”
黑櫻桃笑了笑“好。”
伏特加按下開關后,便有幾個球,從發(fā)射器中噴射而出。
砰砰砰——
隨著球的出現,子彈也隨之射出。
看著下方激烈的比賽。毛利蘭激動地握著自己手中的槍“杜康好厲害啊。彈無虛發(fā)……”
靜靜的下方的球開始變快,子彈也隨之變快。
最終比賽結束。
杜康120個球。
白蘭地92個球。
基安蒂91個球。
科恩90個球。
賓加87個球。
黑櫻桃來到杜康身邊“杜康你好厲害啊,我甚至都沒有看到球是什么時候過來的,你就已經擊中了。”
杜康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基安蒂調侃賓加“賓加你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才87個球。”
賓加翻了個白眼。看了眼一旁的黑櫻桃和波本。又看到了一旁的卡慕。小聲的問道“那個就是卡慕啊。”
基安蒂看了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卡慕。”說著便看向一旁的科恩“科恩,你知道嗎?”
科恩想了下“不清楚。”
白蘭地“就是他,前段時間杜康不是讓我冒充他嗎?給了我照片,后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基安蒂上下打量著卡慕“不得不說,這卡慕倒是長得不錯。”
科恩看了眼基安蒂。
賓加“還行吧,不過跟我比起來差了點。”
基安蒂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基安蒂向杜康那邊走去,手臂靠在杜康的肩膀上“杜康,你不是說安排了很多玩的東西嗎?”
杜康反應了過來,從口袋中拿出8張地圖“這八張地圖是整艘船的八層的構造。”
隨即又拿出一張圖紙“這個是我之前自己擬定的計劃。”
說完便將幾張圖紙遞給了眾人。眾人皆過圖紙,打開看了一下。
杜康“你們是想隨便玩,還是按照計劃玩?”
基安蒂“隨意玩吧。畢竟每個人的興趣愛好都不一樣。”
杜康“你們呢?”
白蘭地“我要計劃的。”
卡爾瓦多斯“我隨意。”
……
接著杜康就將計劃表遞給了白蘭地。并給他們說清楚“每一層的入口處都有地圖,你們可以看一下。”
說著幾人便各分幾路離開。
杜康“黑櫻桃,你想玩些什么?”
黑櫻桃想了一下“我不太了解你給我推薦一下吧。”
杜康想了一下,帶著毛利蘭到了二樓發(fā)泄室。
黑櫻桃進來后有些好奇這些是什么東西?
杜康解釋道“這是發(fā)現是里邊的東西都是用來發(fā)泄自己情緒的。”
黑櫻桃一愣,有些感動的看著杜康。
杜康拍了拍黑櫻桃“走吧,我們進去玩玩。”
黑櫻桃點了點頭,跟著杜康進去。
杜康給黑櫻桃一一示范。
黑櫻桃有些放不開。
杜康“放心吧,我把所有攝像頭都關掉了,而且現在周圍也沒有人。這個房間也是隔音的,外面聽不到的。”隨即拍了拍黑櫻桃的肩膀“我去拿點飲料,你先玩。”
黑櫻桃愣了下點了點頭“好。”
杜康離開后,黑櫻桃站在發(fā)泄室里摸了摸一旁的東西,深呼吸一口氣。拿起一旁的瓶子便往墻上砸去。而隨著瓶子的破碎,心中的氣好像散了些。而隨著她的瓶子越砸越多,終于累了,癱坐在地上。埋頭痛哭了起來。
——
杜康跑到琴酒身邊急切地問道“你確定不要?”
琴酒喝了口酒,挑眉看向她“你好像很希望她能進入組織。”
杜康一愣,隨即點點頭“畢竟如果她加入組織的話,我想日后會是非常有趣的。而且她身后的人際關系,可是很復雜的。”
琴酒想了想“實力不錯,但是……太過天真。”
杜康見此又拿出了一張照片。
琴酒接過照片“這是毛利蘭?不對,頭發(fā)不太對。”
杜康介紹道“米拉·朱利亞提·維斯巴朗德,通稱“米拉公主”,是維斯巴尼亞王國的公主。即將繼任女王。”
琴酒“倒是可以調教調教。”
杜康“琴酒我告訴你,把她拉入組織是絕對不虧的……”
話沒說完,聽到琴酒這話,她就知道他是同意了。
琴酒“你不進去看看。”
杜康“等一會兒吧,她現在比較適合一個人待一會。”
琴酒看了看杜康,杜康感覺到琴酒的視線打了個哆嗦。
手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轉身看向琴酒“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