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ɡ吲e著燈火,照亮了洞穴的幽深之處。不久之后,一陣低沉的哀鳴自洞內傳來,緊接著是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中蘊含的絕望與恐懼,令人不寒而栗。
“嗯?”??ɡ砸贿t疑,便向另一洞口探去。佐菲、初代、賽文、杰克與泰羅緊隨其后。步入其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空曠,竟無一人蹤影,此情此景實在令人費解。
此時,一道黑影悄然跟隨在他們身后,那是逝去生靈所凝聚的怨念。正是這股怨念,引領著他們在竹林深處遇見了那位女子的姐姐。然而,如今的她已被殘忍地剝去了皮囊,抽離了骨骼,生命也隨之消逝。唯一留存的,便是這股盤桓不去的深重怨念。
賽文心念一動,嘗試著運用奧特念力探查四周,然而卻一無所獲。他漸漸意識到,這種力量僅能影響現實世界的生靈,在此地卻是無從發揮作用的。
希卡閉目凝神,憶起軒轅韻瑤臨行前傳授的開啟天眼之法。他手持金簪,莊重地將食指與中指并攏輕點于眉心,奧特六兄弟見狀,亦隨之效仿。隨著天眼漸次開啟,眼前的景象驟然一變——四周不再是先前的空曠無物,而是充斥著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凌亂,各式各樣的樂器散落其間,竟皆是由人皮人骨拼湊而成。
周圍的景象悄然變幻,空氣中忽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視線所及之處,一戶人家正舉行著莊重而又神秘的祭祀儀式。在這肅穆的氛圍中,一名女嬰被眾人選定。隨后,便是那令人揪心的一幕——儀式進行到了“扎聾斷舌”的環節,整個過程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悲涼與沉重。
在這個世界的一隅,大祭司堅信著周遭一切皆為污穢所染,唯有祭祀之器不可沾染分毫。制鼓所需的材料尤為苛刻,必須取自十六歲無疾而終的少女之膚,以此來保證鼓皮的純凈無瑕。那名自幼便被供奉起來的女孩,在她十六歲的花季里,無情地迎來了生命的終結——她的背部肌膚被生生剝離,化作一面冰冷的鼓,而那曾經鮮活的生命,卻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那人身畔擺著用人皮制成的鼓,口中卻不停地念誦著:“我佛慈悲!”這般場景,無疑是極大的諷刺,更是透出無盡的虛偽。
希卡利與奧特六兄弟望著這一切,心中滿是痛楚。十六歲,那本該是追逐夢想、與同齡人一同成長的美好年華,卻如此殘酷地被黑暗吞噬。生命之花尚未綻放便遭無情摧折,這般行徑,簡直慘絕人寰。
見到艾斯那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佐菲不由得投去了關切的目光。然而,在這一片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他的心神卻被另一件事牽動——眼前這位女子,正是此前在竹林中偶遇的那位。而那面令人觸目驚心的鼓,其宿主恐怕便是她的姐姐了。
恐怖的一幕悄然上演,那身著華服的少女宛如機械般僵硬地坐在地上,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她緩緩舉起鼓槌,重重地敲擊著身后的鼓,發出沉悶而規律的聲響。軒轅韻瑤與奧特之父、奧特之母一同帶著這位少女來到此處,當她看到不遠處的姐姐時,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即用顫抖的聲音呼喚道:“姐姐!”
姐姐名為達綾,妹妹則喚作達禹。自幼時起,這對姐妹便情深義重,形影不離。然而命運弄人,姐姐達綾因天賦異稟而被選中成為阿姐鼓的祭養對象,自此過上了與眾不同的生活。妹妹達禹始終相信姐姐的聾啞是先天所致,因此對她關懷備至,不僅將美食悉數相讓,更不惜用最珍貴的護膚精油為她涂抹,期望以此撫慰姐姐無聲世界的孤寂。
那一日,當達禹結束了一天的辛勤勞作,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回家中時,第一時間便是前往達綾的房間尋找她的身影。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空蕩蕩的居室,妹妹不知所蹤。正當他心急如焚之際,慈祥的奶奶輕聲安慰道:“孩子,你姐姐只是暫時外出,過不了幾日便會歸來?!边_禹聞言,雖心中仍有疑慮,但出于對奶奶無條件的信任,他選擇了靜候佳音。于是,在漫長的等待中,日子一天天地流逝……
當那一日終于來臨,達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異樣。她的父母引領著她步入庭院中央,映入眼簾的是一面碩大的鼓,大祭司手握鼓槌,肅穆而立。就在這一刻,奶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達禹,快跪下,祈求你姐姐的庇護?!彪S著聲音的落下,達禹如遭雷擊,猛然意識到——眼前這面鼓,竟是以她親愛的姐姐達綾的皮所制。
從那之后,達禹便陷入了瘋狂之中,離家出走,最終流落至這片血竹林。她的精神始終處于恍惚狀態,手中緊握著那只承載著往日記憶的阿姐鼓,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夠抓住的現實。
當達禹目睹姐姐達綾被執念牽引,兩姐妹的身影漸漸淡出視線,周遭的景象也隨之變換。無人駕駛的大巴再度悄無聲息地駛入視野,昭示著這最后的試煉已然降臨。
當軒轅韻瑤與奧特之父、奧特之母以及奧特六兄弟、希卡利一同登上那輛無人駕駛的大巴時,他們的心中都涌動著對未知挑戰的期待與堅定。車輛平穩地啟動,朝著下一個關卡的目的地駛去,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種既緊張又充滿希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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