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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螞蟻帝皇

第60章蛆群再臨

沐心和虸要立即出發,月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因此,事情便這么定了下來。

站起身來,沐心對著曦一拱手,道:“就不繼續叨擾蟲者了。”

見狀,曦亦是起身回禮,同時問道:“可否需要妾身出手相助?”

微微搖了搖頭,沐心笑道:“心意我領了,不過我等是去救蟲,并不是要和蟲國開戰,因此參與此事的蟲越少越好,蟲多反而容易暴露。”

聽到沐心這么說,曦也心知自己的修為比沐心低上一截,因此也就沒有堅持。

辭別了曦,沐心三蟲當即就出發了。

只是,虸卻不知道,它急,其實沐心比它還急。

它急是因為擔憂石土的安危,而沐心急,則是因為蝎生最后那番話。

要知道,在原本的歷史上,石土最后也和虸一般,都成為了蟲族的十大蟲之一。

所以,按照趨勢,石土投降蟲國是再正常蟲過的事情。

但是,現在因為之前沐心把虸拐走了的原因,現在它也有一分拉攏石土的機會。

或者說,有虸這層關系在,只要把石土從蛆群的包圍中就出來,石土加入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然而現在蝎生卻說蟲國也在嘗試招降石土,所以沐心自然是有點急了。

它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到別蟲碗里去。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虸提出要立即出發的時候,沐心才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沐心并不知道石土所在的蕩山在哪里,但是有虸在,這些自然都不是問題。

只是,當三蟲來到蕩山附近時,卻發現果然如蝎生所說,蕩山已經被蛆群團團圍住了。

沒有驚動外面的蛆群,三蟲在虸的帶領下,通過一處隱秘的路徑,直接潛入了蕩山。

此刻的長山,在蛆群壓境的情況下,自然是戒備森嚴,明崗暗哨到處都是。

但是這些崗哨也只能提防一下普通敵蟲,沐心一行三蟲都是孵蟲,又有虸這個熟悉地形的蟲在前面帶路,因此還是成功從重重崗哨之間潛了進去。

至于為什么不選擇表明身份直接拜訪——誰也不知道現在蕩山中有沒有蟲國的探子。所以,它們的行蹤還是輕易不要暴露的好。

跟著虸潛入了蕩山中一處隱秘的山谷,虸四處查探了一下,發現并沒有蟲監視此處,這才松了一口氣。

“月姐姐,沐心蟲者,你們稍微等一下,我這就設法聯絡石土。”

聞言,沐心和月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也不知虸用了什么秘法,兩蟲只是看到一點彩光閃爍了一下,沒過多久,石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山谷中。

看著山谷中的三蟲,石土愣住了:“怎么是你們?”

沐心和月還沒答話,虸就解釋道:“我收到你的傳信,急切之間只能找到這兩位蟲者幫忙了。”

“竟然是這樣?”石土愣了一下,撓了撓頭:“原來是月蟲者,抱歉。”

月搖了搖頭,表示無妨。

這時,石土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什么,一臉愕然的看著虸,道:“虸妹子,這才多久不見,你已經孵蟲了?還有沐心蟲者,你怎么也孵蟲了?”

話說,這些年里,它好不容易突破到了孵蟲中期,已經自覺不錯了,但是跟面前這兩個蟲比起來……

至于月也突破到了孵蟲中期的事情,相對于前兩者,卻是顯得微不足道了。

“承蒙蝸娘娘不棄,我有幸垂聽娘娘的講道,所以修為大進。”虸解釋道。

石土恍然。

然后下意識的就把沐心歸類到和虸一樣的情況里去了。

對此,沐心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石土蟲者,眼下情況緊急,所以敘舊之事,暫且稍后。不知此處情況現在如何?石土蟲者先和我們說明一下,也好早做打算。”

沉吟片刻,沐心開口道。

聽到沐心這么說,虸亦是開口附和道:“正是。我也是因為不清楚情況如何,所以才沒有貿然現身,而是選擇在此處叫你出來單獨見面。”

聞言,石土苦笑一聲,道:“虸妹子,你謹慎一些是對的。如果你直接現身的話,恐怕現在消息已經傳到蟲國那邊去了。”

聽到石土這么說,沐心面色也不禁嚴肅起來。

看來,局勢可能比它想象的還要壞。

“你們既然來到此處,想必也聽說了蟲國那群蟲想要招攬我的消息了吧?”頓了頓,石土問道。

沐心三蟲均勢點頭。

見狀,石土苦笑道:“正是因為如此,現在這蕩山中,已經分為了兩派,一派主張抵抗,一派主張投降。因為蟲國勢大,所以現在是投降派占據了上風。如果不是有我在上面壓著,恐怕早就有蟲過去投降了。然而現在雖然還沒蟲投降,但是和蟲國暗中聯系的卻不在少數。”

聽到石土這么說,虸不禁有些奇怪:“石土,你手下那些蟲,不是向來只聽你的嗎?怎么會想著投降?”

微微搖了搖頭,石土道:“虸妹子你有所不知,現在的蕩山,已經不是以前的蕩山了。近些年來,因為蟲國的圍剿,不少蛆王都被剿滅。這些蛆王中,有些被絞殺當場,還有些卻是逃了出來。其中就有不少率殘部逃到了我這蕩山。因為大家都是被蟲國圍剿,所以我也不好拒絕,因此,現在的蕩山,蛆多水雜,已經不是我能完全掌控的了。”

聽到石土這么說,沐心忍不住搖了搖頭。

石土這種講義氣的做法,雖然不能說是缺點,但是卻的確容易拖累到它自己。

如果石土只有自己的話,那么它不想加入蟲國,憑它的修為,想躲起來還是很簡單的。

但是,由于它性格的原因,為麾下所累,如果沒有沐心,恐怕最后為了保全自己的部下,石土很有可能會選擇投向蟲國。

不過,石土這種性格,作為一方之主或許不合適,但是如果想要把它收為己用的話,卻是極大地優點。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是一個忠義之輩呢?

而相對于沐心,虸卻要直接了很多。

它直接道:“有蟲想要投降,那就讓它們投降好了。畢竟,就算加上你我們現在有四位孵蟲,但是想要把所有蟲都帶走也不現實。你把愿意跟著你的蟲挑出來,我們護著它們突圍就好了。至于其它想要投降的蟲,就讓它們去投降,剛好也可以牽扯蟲國一些精力。”

然而,聽到虸這么說,石土卻是苦笑道:“那些被蟲國打怕了的蟲想要投降倒是沒什么額,但是我麾下的那些都是跟了我許多年的弟兄,然而現在它們中也有想投降的,這才是最讓我為難的。”

“跟你多年?”

虸冷哼一聲:“當初長山的那些蟲,我平時可有虧待它們?但是當我選擇離開時,又有幾個愿意跟著我?它們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你的強大,可以庇護它們。因此一旦有了更好地選擇,它們還會跟著你嗎?”

石土有點語塞。

當初虸的情況它也看到了,長山數萬蛆,最終選擇跟著虸的十不存一,剩下的都跑來投奔它了。

雖然虸不但沒有追究那些蟲,還替那些蟲跟它打了個招呼,它也看在虸的面子上收留了那些蟲。

但是,這么做是因為虸跟它都足夠大度,并不代表它們心里就沒什么想法。

反正對于那些蟲拋棄虸的做法,它是看不慣的。

現在它的處境和虸當初可以說是異曲同工。

它也準備離開為洲,而擺在它麾下的那些蛆面前同樣有一個更好地選擇,蟲國。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它要離開,又有多少蟲會選擇跟著它呢?

石土不知道。

“距離蟲國給我的最后期限還有一段時間,容我再想想。”

最后,石土如是道。

見狀,沐心和虸也沒有再勸。

三蟲在蕩山中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停留了下來,等石土做出決斷。

在這期間,石土隱秘的試探了一下自己麾下那些老蟲的想法,最后的結果卻是讓它有些心涼。

蕩山幾百萬蛆,石土估計了一下,最后愿意跟它離開的不會超過二十萬,比例比當初虸還慘。

心涼之余,石土也是終于做出了決斷。

既然這些蟲覺得投降蟲國更有出路,它也沒必要強蟲所難。

只是,當初虸離開的時候,蛆群已經退去,所以虸可以從容聚起愿意跟著自己的蟲一同離開,但是現在蕩山卻面臨著蛆群壓境,所以石土想要匯聚起那些愿意跟著它的蛆難度卻是大了許多。

不過好在,現在蕩山主張投降的蟲和主張抵抗的蟲爭得厲害,本就已經分為了涇渭分明的兩派,因此部分蟲聚集起來倒也不會太引蟲注意。

所以,在花費了一些時間之后,石土還是把愿意跟著自己的蟲聚集了起來。

然后,沐心它們并沒有立即帶著這部分蟲突圍。

石土召集齊了那些不愿意跟著它的蟲,直言道——既然你們想投降,那現在準備一下,派蟲告訴對面,投降吧。

這些蟲覺得石土想明白了,因此本來就和蟲國方面有聯系的它們立即就派蟲通知蟲國這邊。

這一次蟲國圍困蕩山的蛆群統帥是刺蚜蟲,軍中則是有兩名孵蟲境界的強者——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名孵蟲則是已經明著投向蟲國的托。

托當初早已暗中投向了蟲國,因此皿散了之后,陽圣蟲回歸,托沒有了演戲的必要,便直接投了蟲國。

此番領軍千萬圍困蕩山,托便主動請命隨軍。

畢竟,蕩山只有石土一名孵蟲,絕對穩勝。

再加上刺蚜蟲麾下的千萬蛆群,怎么看都沒有輸的道理。

而且,此番主動請命隨軍,托為了一己私利

為刺蚜蟲關系不好的原因,托和石土的關系也十分不好,此番如果石土負隅頑抗,它剛好可以聯手刺蚜蟲殺了石土,就算石土識時務,選擇了投降,能看到石土低頭,也不枉它跑一趟。

此時,受到蕩山要投降的消息,刺蚜蟲和托倒也沒有起疑。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杰,如今為洲蟲國如日中天,怎么看投降都是最好的選擇。

托雖然惋惜沒有機會殺了石土了,但是能看到石土低頭投降也還不錯。

因此,刺蚜蟲當即下令命麾下蛆群準備收降。

而另一邊,石土在召集了那些不愿跟著它的蟲,直言讓它們去投降之后,便偷偷帶著那些愿意跟著它的十幾萬蛆,往蕩山后山而去。

接下來,它卻是要趁著蛆群收降那些蟲的機會,在沐心三蟲的幫助下,領軍從后山突圍了。

蕩山。

幾百萬蛆群排成密密麻麻的隊列,準備投降。

一眼看過去漫山遍野都是蛆。

數名生蟲境界的蛆王則是站在蛆群的最前列,準備迎接蟲國派來受降的使者。

然而,看著親自出迎,以示誠意的幾位生蟲境界的蛆王,站在刺蚜蟲身邊的托卻是不禁皺了皺眉,不客氣的問道:“石土蟲呢?”

其實,不要說本來就和石土有怨的托,沒有看到石土,就連刺蚜蟲也是略感不快。

畢竟,按理來說,受降這種事情,本沒有必要讓這名蛆群主帥親自出面,但是刺蚜蟲覺得石土畢竟是孵蟲,而且日后很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同僚,所以才給石土個面子,親自出面。

至于托,則是單純想要看石土的笑話,所以才跟著刺蚜蟲一起過來。

然而,它們是來了,但是結果卻沒看到石土,這是什么道理?

聽到托的質問,看到個托過來剛想搭話的那幾名生蟲境界的蛆王不禁愣了一下。

它們光顧著準備投降去了,還真沒注意,石土作為蕩山的主事蟲,居然不在這里。

不過,看著面色陰沉,明顯有些不虞的刺蚜蟲和托,一名馬臉漢子連忙道:“回這位大蟲,大王之前讓我們準備投降之后,就回洞府了。之后就沒有露面,想來現在還不知道兩位大蟲來了,所以才沒有出來相迎。兩位大蟲稍待,我這就去讓蟲通稟大王。”

聞言,托冷哼一聲,不悅道:“居然讓我們等它,這石土好大的架子!”

刺蚜蟲雖然也感到有些不快,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淡淡道:“快去。”

還是那個道理,作為陽圣蟲的死忠,刺蚜蟲深知陽圣蟲想要一統它,離不開各種各樣的助力,而孵蟲境界的石土,如果歸降,肯定會得到重用的。

為了以后的相處著想,現在些許不快,忍忍就過去了它

畢竟,日后同殿為臣,說不得還有合作的時候,現在若是把關系弄僵了,卻是對蟲國的大業無益。

看到刺蚜蟲發話,那馬它子連忙對著身后的小蛆喝道:“快,派蟲去通知大王。”

一名小蛆應聲往山上跑去。

吩咐完之后,那馬臉漢子又滿臉它的看向刺蚜蟲和托,道:“兩位大蟲,蕩山的蛆群都聚集在這里了,大伙兒以前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現在見識到了蟲國的強大之后,它兒都是誠心誠意想要投奔陽圣蟲兩位陛下,還望兩位大蟲明鑒。”

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刺蚜蟲道:“受降的事情不急,先等你它王來了再說吧。”

說實話,此番招降,刺蚜蟲的主要目標其實就只有石土。至于蕩山的蛆群,還有其它生蟲境界的蛆王,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蟲國不缺蛆群,也不缺生蟲境界的蛆將,但是孵蟲境界的強者,在哪里都不嫌多。

可以說,石土一個蟲的價值,比這幾百萬蛆群,還有面前這些生蟲境界的蛆王加起來都重要。

然而,這一等,沒有等來石土,卻是等來了自己麾下傳令兵的急報。

“啟稟大帥,烈鳶將軍急報!”

看著氣喘吁吁,明顯是一路全力飛行趕過來的傳令兵,刺蚜蟲眉頭一皺,突然生出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烈鳶,乃是它麾下一員生蟲境界的猛將,之前包圍蕩山的時候被它派去守蕩山后山。

現在雖然對面要投降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刺蚜蟲還沒有撤去包圍。

“什么事,說!”

“就在方才,有一支蛆群從后山突圍,烈鳶將軍想要阻攔,結果被其中一蟲一招重傷,無力阻攔,最后被那支蛆群突圍。”

“一招重傷烈鳶?”

瞬間,刺蚜蟲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烈鳶就算在生蟲中也不算弱,能一招重傷它,只有孵蟲境界的強者。

在這蕩山,除了它和托,就只有石土一個孵蟲!

“好一個石土!”

與此同時,刺蚜蟲身邊的托面色也是變得非常難看。

它也反應過來,它和刺蚜蟲,都被耍了!

然而,此時最懵逼的還不是刺蚜蟲和托,而是那些蕩山的生蟲境界的蛆王。

那馬臉漢子看著滿臉驚怒的刺蚜蟲和托,結結巴巴道:“兩位大蟲,會不會搞錯了?大王之前還和我們說要投誠,又怎么會......”

然而,刺蚜蟲看都沒有看它一眼。

“托,我們去追。其余蟲,看好這些蟲,若有異動,格殺勿論!”

說完,刺蚜蟲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空中,托亦是同時跟上。

刺蚜蟲和托離開之后,跟著刺蚜蟲來的那些蛆將則是毫不客氣的把蕩山的那些蛆王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那些蕩山的蛆群也被蛆群圍了起來。

然而,盡管如此,蕩山的那些蛆王還有它們麾下的蛆群也不敢有絲毫異議。

畢竟,刺蚜蟲可是說了,如果有異動,就格殺勿論的。

只是,它們郁悶的是,本來好好的投降,怎么就發展成這樣了呢?

石土出爾反爾,又不關我們的事啊!

我們可都是心向蟲國的良民啊!

的所謂戰爭,正常情況下都是高端戰力的比拼,只有在雙方高層戰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會比麾下蛆群的戰斗力。

刺蚜蟲領兵圍困蕩山,它本身就是孵蟲中期的老牌強者,托隨軍,而蕩山卻只有石土一名孵蟲,因此在高端戰力上,刺蚜蟲這邊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四面包圍,其實負責包圍的蛆群只是負責示了,并不是說靠著這些蛆群就當真能圍死蕩山了。

別的不說,只要石土出手,就沒蟲擋得住。

它們最多只能做出預警,然后等刺蚜蟲和托出手。

,當這一次石土利用大隊蟲馬投降把刺蚜蟲和托引了過去,然后自己率領那十幾萬追隨者從后山突圍之后,負責守后山的百萬蛆群根本沒有形成什么有效的阻擋。

被它一招重傷之后,其余蟲根本就沒有阻攔的想法。

但是,石土也知道,這并不就意味著它已經突圍成功了。

帶著麾下的十余萬蛆群,它們前進的速度根不到哪去。刺蚜蟲和托最后肯定是能追上的。

因此,這次突圍,跑出來不是關鍵,關鍵是要擋住刺蚜蟲和托的追擊。

這也是石土向虸求助的原因。

此時,石土軍中,沐心,虸,還有月都是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和蛆群混在一起。

面對刺蚜蟲和托的追擊,沐心它們其實有兩種選擇。

第一種就是沐心三蟲直接站出來。

刺蚜蟲加上托,蟲國這一次也只派了兩名孵蟲過來。

而沐心這邊,它們三蟲再加上石土卻是足足有四名孵蟲。

只要它們展露一下實力,刺蚜蟲和托就算不甘心就這么放石土走,恐怕也不會繼續追擊了。

至于第二種選擇,則是沐心它們三個先隱藏起來。

它們三個是偷偷潛入蕩山和石土匯合的,之前重傷烈鳶也是石土出手。刺蚜蟲和托并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因此,它們完全可以讓石土先吸引刺蚜蟲和托的注意力,然后再突然出手,以圖重創刺蚜蟲和托。

面對這兩種選擇,沐心其實更傾向于第一種的,但是虸從石土那里知道托居然也在,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二種。

至于月,如果有機會,它自然不會放過報復蟲國的機會。

對此,沐心只能表示——你們長得漂亮,說什么都是對的。

所以沐心三蟲就隱藏在了石土麾下蛆群中,等待著刺蚜蟲和托的到來。

另一邊,刺蚜蟲和托在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之后,當即便全速朝著蕩山后山的方向追去。

不過,雖然被石土擺了一道,但是刺蚜蟲和托并不急。

如果石土是一個蟲想溜的話,同為孵蟲,它們自然很難追上。但是問題是石土還帶著一堆拖油瓶。

這種情況下,它們根本不用擔心追不上。

至于石土會不會放棄那些蟲——如果石土會這么做的話,還會拖到今天?

所以刺蚜蟲和托一點都不慌。

甚至于,刺蚜蟲已經在考慮,雖然石土擺了它一道,但是回頭若是石土還愿意歸順的話,它要不要考慮答應了,畢竟,孵蟲級別的戰力還是十分珍貴的。

只能說,帶著蛆群,行進速度實在是沒法和孵蟲級別的強者全力趕路相比。

雖然石土利用假投降拖延了一點時間,但是刺蚜蟲和托還是很快就追了上來。

看著出現在視線中的那支蛆群,刺蚜蟲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追上了!

與此同時,石土也發現了從后面追上來的刺蚜蟲和托。

影帝附身的石土露出三分無奈,兩分凄涼,宛若慷慨就義般的站了出來,大喝道:“你們快跑,我斷后!”

說完,石土便毅然決然的朝著刺蚜蟲和托沖了過去。

那悲壯的氣勢,讓隱藏在蛆群中的沐心不禁咂舌。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石土還有當演員的潛質呢?

而看到石土居然為了手底下的軍隊,選擇了以一蟲之力來阻攔它們兩名孵蟲,刺蚜蟲眼中不禁閃過一絲贊賞,心中想要再給石土一絲機會的想法也就又重了幾分。

它傳音給托道:“我知道你和石土有舊怨,但是蟲國此時正值用蟲之際,像石土這種重情重義之蟲正是陛下所需要的。一會兒交手你可以落石土的面子,但是不要下死手。”

聽到刺蚜蟲這么說,托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應下了。

“石土,陛下一統為洲乃是大勢所趨,你又何必逆天而行呢?現在如果你能悔悟,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兩邊還未交手,刺蚜蟲便是出聲勸道。

然而,石土只是悶哼一聲,道:“要打就打,廢話什么?”

說著,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石土直接一拳朝著托轟了過去。

龐大的蛆力席卷而出,化作漫天火焰,隨著石土這一拳朝著托卷去。

它早就看托不爽了,只是一直也沒什么交手的機會。所以現在一出手就是沖著托去了。

見狀,托冷哼一聲,長袖一揮,一陣黃色的罡風憑空卷起,卻是擋住了那漫天烈焰。

你石土的火之法則很強,但是我托的風之法則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看到兩蟲這就交上手了,一邊的刺蚜蟲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它覺得有些不對。

即使石土不想投降,但是就算是為了給它麾下的蛆群多拖一點時間逃離,它也不該先出手啊?

雖然刺蚜蟲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托和石土已經交上手了,它自然不能看著。

所以,盡管覺得石土的行為有些蹊蹺,但是刺蚜蟲還是出手了。

石土和托作為老對手,兩蟲的實力可以說是相差無幾,而刺蚜蟲作為蟲國排的上號的大將,實力較之兩蟲還要強上幾分。

因此,此時刺蚜蟲一出手,石土便頓時落了絕對的下風。

不過,刺蚜蟲有心要繼續招攬石土為蟲國效力,因此雖然占據了上風,但是卻沒有下死手,因此石土一時倒也是沒什么危險。

倒是托,以前它和石土交手,雖然雙方實力差不了多少,但是因為戰斗風格被石土克制的原因,所以很少占到便宜,此時和刺蚜蟲聯手壓制著石土打,卻是出了一口惡氣。

手上占了便宜,托嘴上就有些閑不住了。

一邊和刺蚜蟲聯手壓制著石土,托一邊開口嘲諷道:“石土,枉你素來驕狂,現在不也如喪家之犬一般,只能棄了家業落荒而逃?”

聞言,石土冷哼一聲,蕩開刺蚜蟲手中的長棍,回首吐出一顆火紅色的珠子,那珠子一經放出便紅光大盛,釋放出道道赤紅的火焰朝著托燒了過去。

那道道烈焰勢頭兇猛,映紅了半面天空。

然而,作為老對手,托又豈會不了解石土的手段?

只見托手一翻,一柄長扇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它手中。

“石土,這等手段,你用著不膩,我都看膩了,想要傷我,換個把戲吧!”

嗤笑一聲,托一揮手中長扇,頓時在面前形成了一道風墻,將那道道烈焰擋在了外邊。

“你除了會逞口舌之利,還會作甚?”

就和托很煩石土蠻橫不講道理的戰斗風格一般,石土對于托這張嘴,也是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它并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蟲。

看著針鋒相對的石土和托,刺蚜蟲一邊配合托壓制石土,一邊繼續嘗試勸說道:“石土,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是看重你的能力,故而才幾次三番替陛下招攬與你,只要你現在愿意投降,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做主一筆揭過。”

然而,面對刺蚜蟲誠意滿滿的勸說,石土只是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想要招攬我,先打贏我再說!”

說著,石土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手頭的攻勢又緊了幾分。

泥蟲尚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是刺蚜蟲這種大蛆?

幾次三番的勸說,石土卻不領情,刺蚜蟲也是生出了幾分怒意。

“不識好歹!”

厲喝一聲,刺蚜蟲不再留手,手中長棍靈光大放,浮現出一個個神秘的銘文,刺蚜蟲的每一次攻擊,那些銘文都隨著長棍往石土身上卷去,一經碰觸,石土頓時感覺到那些銘文居然在吸取它的生命力!

心下大驚之余,石土頓時不敢再讓那些銘文碰到自己。

但是,之前它之所以能在刺蚜蟲和托的聯手之下支撐,只是因為刺蚜蟲一直在劃水,并未盡全力。現在刺蚜蟲不再留手,石土的處境頓時變得有些危險起來,一時之間,石土只能在刺蚜蟲和托的夾擊下左支右拙,卻是全然沒有了半分還手之力。

見狀,托頓覺快意。

“石土,你也有今天!今日你若識時務倒罷了,如果你還是這般不識時務的話,那你今日就死在這里吧!”

一邊說著,托下手也變得狠辣了幾分。

和刺蚜蟲不同,它是不想看到石土投降的。

當初它還是一方蛆王的時候,就和石土斗了許多年,雖然實力差不多,但是它卻始終是敗多勝少。

現在,它加入了蟲國,有機會借助蟲國的力量來殺了石土,自然不愿意看到石土也降了蟲國。

畢竟,那樣一來,它就沒有機會殺了石土了。

所以,它就是要用語言來逼得石土拉不下面子投降,這樣,它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和刺蚜蟲聯手除掉石土。

甚至于,就算是今日它和刺蚜蟲殺不掉石土,但是只要石土沒有加入蟲國,它就有的是機會殺石土。

然而,不管是有心勸降的刺蚜蟲,還是一心想要置石土于死地的托,它們都不知道,此時在它們交戰地點下方的山林中,有三雙眼睛正在盯著它們。

正是沐心,月,以及虸三蟲。

看著已經徹底落在了下風,身上甚至已經出現了一些輕傷的石土,虸傳音道:“我感覺可以出手了。”

之前它們之所以沒有急著出手,只是為了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畢竟,刺蚜蟲一直沒有全力出手,雖然讓石土沒有那么大壓力,但是也讓它們偷襲多了幾分難度。

現在,刺蚜蟲因為屢次勸降都被石土拒絕,憤而全力出手,注意力都放在了石土身上,也就給了它們出手偷襲的機會。

點了點頭,沐心同樣傳音道:“既然要出手,最好能第一時間殺掉一個,再不濟,也要讓它們之中的一個失去戰斗力。我建議我們全力出手,集火托。相對于刺蚜蟲,它要弱一點。”

聽到沐心這么說,月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至于虸,在它最討厭的蟲排行榜之中,如果排第二的話,那么托排第三。

什么,第一?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當然是某個賤蟲。

拖拉機會開七七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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