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純鏡來到這里已經有三年了,從胎穿到現在,她已經三歲了。
她知道自己來到了哪里,這里是她生前所看過的火影忍者動漫里,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經過她三年的了解,這里不是有鳴人的時代,而是正值忍者世界時局緊張,馬上就要爆發第三次忍者大戰發的時間。
有純鏡想,如果重生到鳴人那個時代還要好茍一點,打打殺殺這些對于受過二十一世紀教育的人來說太難了??膳率侵厣搅诉@個時期,這個特殊時期,連下忍都要派去戰場的第三次忍者大戰。
有純鏡想,真是趕上了“好時光”,她算了一下時間,剛好她忍者學校畢業那年,正要上戰場,時間剛好給她卡死。
現在時間還有九年,她得想想她的活路,她不想在戰場給人當炮灰,也不想殺人,被貫穿火影忍者全劇的仇恨鎖鏈纏繞上,但是不上戰場又不太可能。已她的智商和能力又玩不過主角團的那些人。
綜上所述,有純鏡覺得,當一個能力不太突出的醫療人員最好,火影忍者里的醫務人員基本就沒出現過,出現的多的也是主角團那幾個,醫療人員在戰時也是在大后方,也不用殺人,她覺得她這個想法太不錯了。
邊境線現在已經老是有摩擦出現,有純鏡的今生父母作為木葉之的忍者也忙的很,從有純鏡出生到現在,也沒見過幾面,都是請的一個老奶奶花婆婆照顧她。
一晃一年又過去了,四歲的有純鏡在院子里跑來跑去的,花婆婆以為小有純鏡只是瘋跑這玩,如果有純鏡能聽到心聲的話,就會告訴花婆婆,她這是在鍛煉,畢竟孩子的成長要從娃娃抓起,為了未來能夠成為一個路人醫療人員而打下基礎。
有純鏡他正鍛煉著呢,就有人敲響了她家的門?;ㄆ牌乓荒樢苫蟮娜ゴ蜷_門,因為有純家一般沒什么客人。站在門口的是兩個身穿制服的忍者,表情悲傷的告訴花婆婆,有純鏡的父母已經在這一次任務中不幸犧牲了。
花婆婆聽到這個已經感傷的哭了出來,有純鏡卻只有一點小傷感倒也沒有很悲傷的感覺,他們是她的父母,但是只見過一兩面的父母,她覺得也跟陌生人沒什么兩樣,門口的兩個忍者還通知了有純鏡她們,三天后在火影總部大樓上舉辦追悼會。
花婆婆從有純鏡出生一直待到現在,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女,看著4歲還懵懵懂懂的有純鏡,花婆婆是真的心疼她,小小年紀遭遇了這樣的事。
現在還沒有開始第3次忍者大戰,所以在任務中犧牲也不算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如果大戰開始了,有純鏡的父母犧牲花婆婆,也不會這樣難過,因為在戰爭中犧牲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
有純鏡在追悼會那天穿著黑色的和服和花婆婆來到了火影總部大樓上,因為不是有純鏡父母的親屬花婆婆不能去往前面,她只好叮囑有純鏡去往前面。
有純鏡只好自己來了前面,站在最前面的都是死者的直系親屬,有純鏡望了望四周,走到了自己父母哪兒。看著兩人的遺像,有純鏡想他們可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父母,出生以來就見過兩面,還都是匆匆來匆匆去,要不是她是成年人的靈魂,估計他們長什么樣她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場的氣氛太悲傷,有純鏡看著自己父母的遺像,也有了悲傷。耳邊傳來或痛苦哭喊和小聲嗚咽,有純鏡想可能她注定了就是沒父母的人吧,在原來世界也是父母早亡,從沒感受過父母的愛,其實剛到這個世界她還是開心的,她有了父母。
才出生那會兒父母都陪著這個小小嬰孩,她雖然沒睜開眼,卻能感受到他們的溫柔,她想這樣也不錯,原先世界她也沒什么眷戀的,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好歹有了父母。但是有純鏡還沒睜眼,她的父母就被派去做任務了,她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那匆匆來匆匆去的兩次,真的很匆匆。
作為一個忍者,他們不得不說是合格的,但是作為父母,很不稱職。有純鏡摸了摸他們的遺像,有一種悲傷好像也傳染了她,她想她真的不喜歡死亡這種東西。
耳邊傳來了吵鬧聲,“都是你的錯,不然他們也不會死!”有純鏡聽到了這一句,好奇的她轉過頭去看了看,一個白頭發的男人低著頭,被棕色頭發的人說。那頭白發太刺眼了,火影忍者里有白頭發的可不簡單啊。
“阿誠,你別這樣怪朔茂了,他,他”一個女忍者悲傷的眼淚流了下來。有純鏡想了想,朔茂?朔茂好耳熟,哎呀,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他爸旗木朔茂,木葉的白牙。
想通這個人的身份,有純鏡突然睜大了眼睛,看看自己父母的遺像,再看看旗木朔茂,這不會就是卡卡西他爸,因為想救隊友造成其他隊友的死亡,然后忍受不了自責所自殺的那一幕吧。
有純鏡看著一動不動的旗木朔茂,有些好奇的湊近了,她第一次遇上劇情上的人物,有些好奇的湊近看,畢竟旗木朔茂雖然出場不多,但是論重要性來說還比一般的配角重要性大。
有純鏡沒察覺到她自己越來越靠近朔茂,她人太小了,都沒什么人注意到她,不知道誰不小心推了她一下,有純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到了在誰的身上,那個人趕忙扶起她,等有純鏡從那個人身上爬起來,就發現她和旗木朔茂大眼瞪小眼。
有純鏡感覺挺尷尬的,就只好沖旗木朔茂笑了笑,“不好意思?!北緛泶蠹叶荚谥肛熎炷舅访?,看到這沒頭腦的一幕,突然就靜了下來。
旗木朔茂看著眼前小小的女孩,她在追悼會站在前面就代表了死者是她的直系親屬了,也是他害死的隊友的直系親屬,突然他就紅了眼眶,一股巨大的自責籠罩了他。
有純鏡也就只能裝懵懂的小孩子天真的問道:“大叔,你為什么難過?。俊边@場面她也問了會顯得很尷尬,不問更尷尬,但是畢竟她可一直沒忘記自己現在的人設可是小孩子啊,小孩子最愛好奇了,問東問西也很正常。
旗木朔茂只能微微扯出一抹笑哄小孩,“大叔啊,做了錯事,害了自己的隊友。”他也不指望有純鏡能聽懂,只是這么多天來第一次有人問他悲傷什么,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也不會有人來問他什么,也沒人聽他的傾訴,好不容易有人問了一句,他說出了一句傾訴,就算她聽不懂。
有純鏡頓時不知道咋回,她的智商和情商一直都是平庸而已,想不出更好的回答,只能干巴巴的問:“是鏡的爸爸媽媽嗎?”問了之后頓時想打自己嘴巴,問啥不好問這,這不是給他插刀嗎。
果然,旗木朔茂眼眶更紅了,他知道她是誰了,是那對溫柔極了的夫妻的孩子,也只有那對夫妻都犧牲在了這場他的事故中,只留下了一個四歲的孩子。他把在這場事故中不幸犧牲的隊友名單和信息都看過了很多遍,他清楚的知道他讓一個孩子成為了孤兒。
有純鏡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算作安慰,因為她知道這不是他的錯,“大叔,不要難過,鏡都不難過的?!本汝犛?,在有純鏡看來本就高于任務,只是現在沒有鳴人的嘴遁的影響,大家還比較冷漠,把任務高于一切。
旗木朔茂摸了摸有純鏡的頭,她還這么小,根本就不懂死亡是什么,多么悲哀啊,這么小的年紀就要面對死亡,就要面對孤獨,而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都是他造成的,他感覺他心里的內疚快把他吃了一樣。
追悼會最后在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主持下完美結束,有純鏡一開始還以為和鳴人時代的追悼會不一樣,沒想到還是一樣的,就算三代老頭說一些煽情的話,大家一個個上去靜默的獻花,哦,忘記了,三代現在還不是特別特別老,畢竟四代目都沒有上臺呢,正值老年盛年,還得主持打第三次忍者大戰呢。
有純鏡回到家,終于沒了那沉重的悲傷情緒,能好好歇一歇了。就算對未來有點迷茫了,她還小,她的父母沒了,以后得靠木葉的補助金活了。唉,雖然她的父母不怎么見到,但是心里還有記掛,有個盼望,現在什么都沒了,其實她沒有她想的那樣無所謂。
在這胡亂的思緒中,她睡了過去,沒成想第二天給她來個勁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