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陽正在經偵辦公室里接著電話,那間辦公室彌漫著一種嚴肅而忙碌的氛圍。“喂,說!昨晚,沒有啊?!彼穆曇粼诼燥@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帶著一絲急切與疑惑。
這時,一位女警官帶著陳靜走進來。歐海陽抬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那動作簡潔而有力,示意陳靜坐下。
陳靜微笑著向女警官表示感謝,她的笑容溫暖而優雅。然后,她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散發著一種知性的氣質。
歐海陽對著電話說:“那你們先過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給我打電話,我又飛不過去。行啦,有事下班再說,先這樣,掛啦!”說完就掛斷通話,隨手把手機扔在桌子上,那手機與桌面碰撞發出的輕微聲響。
陳靜好奇地問:“誰呀,這么讓你操心?!彼穆曇糨p柔而悅耳。
歐海陽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仿佛忘記了昨日的約定說:“沒誰,你怎么來啦?”
陳靜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的回答:“這話問的,你忘了昨天怎么答應我的啦?!毖凵裰袇s滿是期待。
歐海陽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拍了下腦袋,仿佛為自己的遺忘而感到愧疚的說道:“對對,想起來了!但是我現在沒空啊?!?/p>
陳靜眼神透露出堅定的說:“那你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去。”
歐海陽回答:“那行吧。”他從抽屜里拿出便簽紙。用筆在上面寫了幾下,撕下來遞給陳靜。
歐海陽說道:“你到了給上面這個人打電話,他會帶你進去的?!?/p>
陳靜接過便簽紙,說道:“謝謝?!?/p>
歐海陽無奈笑了笑:“領導安排,不敢違抗?!?。
陳靜笑嘻嘻地站起身準備離開。
歐海陽突然說:“等一下?!?/p>
陳靜疑惑:“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問,等待著歐海陽的下文。
歐海陽認真地說:“到了里面,只問該問的,知道嗎?”
陳靜自信地回答:“沒問題!”
在法院接待室里,門被輕輕推開,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一個高挑修長的男生走了進來,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兩個袖子挽到胳膊肘的位置,露出結實的手臂,臉上帶著笑容,朝著坐在椅子上的陳靜走來。這個男生叫顧釗,是歐海陽的大學同學。他的步伐沉穩而自信。
顧釗伸出右手,禮貌地說道:“你好,顧釗,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讓人聽了感到格外舒服。
陳靜伸手握住,回答:“沒關系。陳靜,法制日報記者?!?/p>
顧釗熱情地說:“聽說了,請坐,請坐。海陽昨天給我打了電話,簡單說了些情況?!?/p>
陳靜直接說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顧老師,我想……”
顧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趕忙說:“叫我顧釗就行。”
陳靜笑了笑:“好。”
顧釗說:“其實你大可不必跑一趟,給我打電話就行。”
陳靜清了清嗓子:“咳,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必須要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才相信?!?/p>
顧釗點頭表示理解:“應該的,你的工作性質和我的差不多,容不得一絲的疏忽?!?/p>
陳靜認真地說:“確實,你的職責是要公平公正,我的職責就是實事求是?!?/p>
顧釗贊同地說:“沒錯,沒錯。”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自信,讓人感到格外安心。
陳靜說:“我今天來就是想了解一下那起詐騙案的經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注與認真,仿佛在探索著一個未知的世界。
顧釗回答:“馬志豪公司的那個案子?”
陳靜點頭:“嗯?!?/p>
顧釗說:“其實這個案子沒什么特別的,證據鏈充足,嫌疑人認罪態度明確?!?/p>
陳靜追問:“馬志豪知情嗎?”
顧釗回答:“不知情。”
陳靜疑惑地問:“這么說他真的是被人架空了?”
顧釗不確定地說:“不確定?!?/p>
這時,傳來敲門聲,一名和顧釗年紀相仿的男生推門進來。
男生有點緊張的說道:“顧釗,言家那個案子的律師又來了?!?/p>
顧釗回應:“知道了,你先讓他到辦公室等我一會?!?/p>
男生應答著退出接待室。
陳靜好奇地問:“又有新案子?”
顧釗無奈的解釋道:“兄弟兩家打官司,弟弟向哥哥索賠?!?/p>
陳靜說:“這不就是普通的民事訴訟么,怎么看你愁眉苦臉?!?/p>
顧釗無奈地說:“你不知道,這個案子的被告人我認識?!?/p>
陳靜猜測:“親戚朋友?”
顧釗回答:“是海陽的朋友?!?/p>
陳靜驚訝:“歐海陽的朋友?”
顧釗點頭:“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說了,你要的材料我需要兩天整理整理,你要在這待多久?”
陳靜回答:“還要段時間,不急,你整理好給我打電話,我來取?!?/p>
顧釗站起身:“好,那我就不遠送了。”
陳靜也站起身:“不客氣,你快去忙吧。”
顧釗把陳靜送出門口,兩人道別,陳靜獨自走出法院。
夜晚,窗外的雨水猛烈地敲打著窗戶,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
在池鄢的臥室里,尼龍口袋靜靜地躺在墻角。池鄢坐在床沿,雙手緊握著那本日記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憂傷與思念,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池鄢輕輕打開日記本,扉頁上她的名字清晰可見。那名字如同一個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中。
她隨意翻開一頁,上面寫著:“2005年4月23日,陰天。這是我最黑暗的一天,因為這一天我失去了父親,也失去最好的姐妹。一場車禍,一場大火,仿佛是老天爺給我開的一個玩笑。”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一滴淚落在日記本上,那淚水如同一顆珍珠,晶瑩剔透。
昏暗的燈光下,窗外的雨聲和池鄢的哭泣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在演奏著一首悲傷的交響曲。
邵子騫洗完澡,用毛巾揉著頭發坐在書桌前。手機靜靜地躺在桌面上,那手機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電話。
邵子騫自言自語:“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
突然,手機屏幕亮了,邵子騫急忙拿起手機,屏幕顯示歐海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仿佛期待的那個人不是歐海陽。
邵子騫失落的摁下接聽鍵:“喂,干嘛?!?/p>
歐海陽在經偵辦公室里問道:“怎么啦,說話有氣無力的?!?/p>
邵子騫把毛巾從脖子上扯下來,掛在椅背上,轉身躺在床上。
邵子騫說:“沒怎么。你下班啦?”。
歐海陽回答:“沒呢,加班。誒,我聽說你今天有些情況,發生什么事了?”
邵子騫淡淡地說:“誰說的?!?/p>
歐海陽心想:“況且。今天火急火燎的給我打電話,問咱們跟丁一說了什么,答非所問,整個人失魂落魄的?!?/p>
邵子騫:“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