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身傷痕的男人依靠在樹上,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緊握著手臂傷口染紅了布料,喘息聲逐漸削弱手也漸漸下垂,傷口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不斷地蠕動著。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床上躺著,是幾位爬山者發現的他送到了醫院,醫生說他只是輕微擦傷,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他和別人到過謝處理完后面的事情就回家了,家里一片漆黑,但是他也不想去開燈了就頹廢的躺在了沙發上月光透過窗戶散落在他精致,但毫無血色的臉龐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樣子。
我叫祁舟,在前兩星期前似乎得了心理疾病,總是會忘記一些事情,有時候會做奇怪的噩夢,但是清醒后總想不起來具體是什么內容,醫生告訴我壓力太大,讓我休息一下。我照做了就在這個星期,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在荒郊的野外,那個人不是我殺的,雖然我確實沒有那一段時間的記憶,而且經過你們調查,我和她從未有過任何交集,我是不具有作案動機的,他的語氣不帶任何波瀾,似乎是不是他殺的也不是很重要。
在警方一陣盤問過后_“人是不是你殺的,不是你說的算,我們論證據說事”警察說過之后就走了,祁舟看著手上的手銬,無力的垂下了頭。就在這時一陣眩暈感傳來。
當他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身處在荒郊野外,周圍除了樹葉的沙沙聲之外…還有一些重物碰撞的聲音。他尋著聲音找去,發現一個男人在埋些東西,無庸置疑在夜晚的荒郊野外埋東西……
他對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如果他沒被牽連進去,他就在暗處觀察著,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不知道他蹲了多久,等人差不多走遠了,他上前刨開土入目的便是一張艷麗的臉雖然被泥土弄臟了但也掩飾不住美貌。
他看這女孩的樣子,還沒來得及查找更多信息,忽然感覺脖子一涼,然后就人、頭分離了…就很突然。但是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還是被拘留的地方,脖子上的疼痛感似乎還在,祁舟的眼神里充滿了迷茫,他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什么所導致的,但無疑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待到下一次訊問吋—-“我知道殺人犯長什么樣”祁舟說了他所知道的一切,警官問“你不是,失憶了嗎”,祁舟道“…想起來了”等警官出去后,有人問“老黃,怎樣?”黃隋沒有說話,他看過祁舟的病例報告,失憶可能不是假的,而在今天,他們又恰好調查到了祁舟口中所說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在受害者許兮家附近的藥店,但那晚上正好又是他值班,除了半小時去倉庫的時間他一直在崗位上,所以說他是不可能的,從他的藥店到偏僻的野外,最少也需要花費一個多小時更不用提祁舟口中所描述埋尸。
發現尸體的前一天,,祁舟正好被人發現在那個地方昏迷,而許兮周圍的監控調查是她從前一天晚上進入房間后,到發現她尸體時就沒有出來過。所以目前即使證據不足夠,但是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