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日頭正艷,白云如浮雪籠著一處蔭涼。
小后院的遮陽傘下,那位先生神情慵懶的斜陷在工業風的油桶卡座里。
皮膚冷白,栗色的發,灰藍的眸。
鼻梁很挺,看不出是哪國混血。
卻操著一口非常流利純正的普通話:“你好,荔荔老板。”
“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