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熾?原來你的名字叫荼熾,我記住了。”
夕陽西下的高層辦公樓上,夏沐淺淺的一笑,然后輕輕放下擺在桌上的一張調查表,意味深長的露出一抹微笑。
此時的荼熾正面朝床單背朝天,有些像小貓一樣舒展了一下身子,絲毫不知道麻煩即將降臨在身邊。
他的這一幕慵懶的景象,此時也正被屋外的一個微型攝像機監視著,這就是夏沐調用家族的力量秘密監視的人。
不過他們似乎還來晚了一點。
一旁的秘書悄悄的走進來,看向夏沐,報告了他的數據,并且著重強調了正常生活的一個人,甚至還用到了英語強調句的句式那樣使用中文。
“這是正常生活的一個人,作息有時混亂,有時候玩些游戲,看不出他最近有什么異常,你最近還有要事在身。”
“沒事,不打緊。可以給我調一杯七分熱度的咖啡,記得不加糖。”夏沐望向窗外,在七那個字上著重加強了語氣。
靜默的秘書悄悄的合上書,微微的動了一下眼,她隱約有種生物的直覺。
此時那邊的窗外藍天無際,這邊的窗外卻有些陰雨綿綿,像是有種纏綿不休的東西一下就纏住了兩人,一直到了黃昏。
此時的荼熾一慣慫個起來后沒精神的腦袋呆呆地望著廚房里面那些瓶瓶罐罐發愁。
“這下好了,廚房除了我之外還是除了我吧!我最不想洗碗筷了。”熱脹冷縮之后,荼熾腦袋比頭都大,隨后腦子里面就產生了一股厭惡的念頭,埋怨自己只吃不拉,緩慢氧化。
不過!荼熾其實打游戲有時候像挖礦,哪個段位都挖得到。
另一邊的陽臺上,夏沐暗暗打開電腦,若他真如所言,或許他就像一塊蒙塵的寶物一樣,我要是能將他所用的話,肯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要想用他可一定得用些方法,她既是出自一種女生的生物考慮,也是出自精英教育培訓出來的思維模式。
至于荼熾這邊的話,他自己還在被一大堆的問題困擾,雖然說他是絕頂高手,但是卻一直礙于交流隱瞞他在干什么,他做過很多事情,線上的線下的事情他自己為了生活的他都接,而且還得線上也是高手,線下也是高手,跑得快要練跑酷,需要開車的時候要練開車,還得要會制作煙霧彈,射擊技巧,化工合成,就是一塊石頭在他手里都要會變成金子,最快的爬樹時間要以秒計時,撿到一塊像樣的石頭要立馬想到它的所有用處,如制作簡易彈弓、做記號、手動剎車裝置、腳剎、測樓高、做研磨劑、做簡易漏斗、做防毒面具,要熟悉各種電子設備,還要會焊接技術,當你面臨危險的時候,任何東西都得變廢為寶,在絕對危險的情況下要用所有能用的東西求生,還要學會自救,失血過多要綁動脈血,這是因為血管回流機理,盡量遠離心臟,防止毒物擴散的血液泵送機理,高處落地要分散力,貓腳肉墊減少沖量,還要懂得開降落傘,但他除了游泳不會;線上網絡需要熟悉五門以上編程語言,還得會用電腦,除此之外還要會高等數學,四六級英語,荼熾現在也是煩惱一大堆,他做的事情有些很難為情,有一些又無關緊要,但他身份特殊,一直不愿惹麻煩,大多數時候也不摻和什么事件,基本上就是遇到不該管的事就不管,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盡量這樣做了。
但現在,有一伙情況不明的人卻想要他做任務?他頭都是巨大沉重!他可不是什么愿意做一些沒必要做無關緊要事情的人,他情愿把這些時間用在一些自己的事情上,對此他一概拒絕,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過是夸張的做了些廣告而已。
“我可不想去摻和你們的事情,我只是覺得我這樣挺好,你們可以不用找我,我交個朋友還可以,但卻不一定喜歡和你們玩。”荼熾拉著襠鏈就從廁所里面走出來,一股子不舒服。
“什么世界五百強?那么沒劃頭,什么東西那么累?我還不如先看看兜里幾塊幾毛錢,要找人肯定是別人,怎么可能是我?”
“我要是去了,我奶奶都嫌我蠢。”
“你在說些什么?字大個?你不會是在廁所里面?和你奶奶的去了?”這是零頭,買東西一定要求找零的零頭,其實這主要是一種父債子還,原因就是因為他爹開學的時候為了幾塊錢和老師鬧掰了,大罵老師貪污腐敗、受賄辦事,希望克扣班上每一個同學幾塊錢存私房錢,從此零頭一戰成名,為此隔壁班的同學羨慕的送來了自制的功德旗,四個大字:為民請命!
“唉,我說零頭,咱能說點好話嗎?你和你爹扛威風旗時可不帶你這樣玩啊!”洗好手,荼熾掏出一口煙點燃,那支點燃的香煙就好像燃燒回憶一樣讓自己回想起那些往事又打算忘記。
荼熾感覺到了一絲入口的苦澀,就好像煙霧一樣不知所蹤,荼熾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奶奶還不想理呢。”
零頭愣是一愣。
“我說你能不能別他奶奶的想污?”
順著走廊一路而過,飄起的煙霧似乎會看到墻壁上的壁畫已經物是人非,紋身的大學士玩著手機,甚至還有手拿槍炮的教書先生,這些都是為數不多的后排靠窗手法,不過也是被學校整頓了,現在經過翻新早已經是看不出來了。
此時的夏沐正在整理資料,連她都有些懷疑這樣環境下成長的人到底靠不靠譜,不僅普遍沒有學歷與知識水平,受的教育也好像是普通大眾的教育,要判斷他靠不靠譜就得看直覺了!夏沐相信他的舉止言談絕對不是一個文化水平低的人,甚至他還有精英教育的跡象表面,他可能是由于某種原因吧!夏沐暗暗的這樣念叨著。
這晚的風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