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的豪華宮殿里是我住所,也是我的囚籠。日復一日的生活,早已將我變得麻木,冰冷的宮殿里除了我之外再無一人,母后禁止我跟任何人接觸,只有在飯點,以及,讓我大開殺戒的時候才會來人。
送餐的婢女,從未與我對視過,將食物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我能明顯看到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好像如同見到了什么豺狼虎豹一般,將食物放下后,快步的離開,從始至終都從未抬頭。唯一改變的是每天的食物,每天的食物都很不一樣,比如今天是父親下的毒藥,但很可惜以我的體質吃不死的。于是我對著食物大快朵頤,如同野獸一般。
下午的戰斗是我為數不多,感覺活著的時刻,很多修仙者被侍衛,扔進我的演武場,這時候我一般會讓侍衛先離開,然后進行一段酣暢淋漓的戰斗,感受到鮮血噴濺到我的臉上,聽著修仙者悲涼的哀求,那時的我會被一種強大的喜悅所沖擊著,可以大聲的狂笑,享受著身上的疤痕,這怎么能不算是一種好笑的樂子呢?
書房里的書是我次要的消遣之一,雖然大多數都與邪法,戰斗技巧,蠱毒配置有關,但少數的書上,也有著一些有趣的人文歷史。但這些好像都離我的生活太遙遠了。自由是什么?我從未肖像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