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電話過后的第二天,我見到張先生。
他讓韓老師離開了,又找我聊了很久。
大概內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廢話,沒什么重點。
就這樣部門穩定持續了很久,我的賬號也穩步上升,還不錯,有爆款,我對自己還挺滿意的。
過了沒多久,張先生上午過來找我說,老板想見見我和薛小姐。
于是張先生開著車帶著我和薛小姐去了公司的總部。整個路程,我看著張先生和薛小姐的互動,感覺氛圍充斥著曖昧,不是正常朋友或者領導的感覺。
我想的正出神,張先生說話了“禾香,一會兒到總部,見到老板以后,你就說你只做了音月平臺,紅薯平臺是小薛做的。”
我點頭說“好。”
老板是夫妻兩人,都很好,笑嘻嘻的,也很熱情,我很喜歡他們,到現在也是。
從總部回來的路上,張先生和小薛的溝通模式,和聊天內容,我更加確信他們絕對不只是簡單的同事關系。
我內心的八卦之火開始熊熊燃燒。
有一天快下班點的時候,有幾個其他部門的同事過來串門,他們聊到了張先生。
那天薛小姐也在。
她說:“張先生不是什么好人,為人特別的摳搜,她和張先生約定好,互送對方一雙8000塊錢的鞋子,她送出了,張先生到現在也沒履行承諾。”
其他部門的老同事也一句一句的附和著“對,他還和公司的很多的同事搞曖昧。”
“你知道秋姐嗎?他天天接送他上班,在車上拉人家手,聊一些曖昧的話,然后秋姐就先跟他表白了,他卻說我們只是朋友關系,秋姐傷心了好久,差點離職。”
“還有隔壁部門的經理林女士,他和林女士睡完覺之后,就直接提褲子不認人了。”
他們舉了很多例子,這只是其中兩個個例。
我心里是大吃了一驚又一驚。
我想,張先生看著是很紳士的人,這些話不可信,但又不可不信。
我還想薛小姐,明明和張先生關系那么好,又為什么這么說呢?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心里默默想著:以后除了工作,就盡量少接觸了。
過了沒多久,薛小姐就離職了,據說是老板對她不太滿意,讓她走了。
因為工作內容越來越復雜的原因,老板要求我和張先生,每周至少一次去總部和老板們溝通,匯報工作。
就這樣,我和張先生,每周都有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之前聽到的謠言,我并沒有忘記,也在刻意保持著距離。
有一次,老板突然說:“你們這樣天天跑是不是挺累的?要不你們部門全部都搬到總部吧?”
張先生很不愿意,因為他在分部,天高皇帝遠,他一周都不來公司,老板也不會知道,他更自由。
一旦要搬到總部,就意味著,他需要天天坐班。
“這樣路途太遠了,以后我們每周多往這邊來幾趟就行,多和您溝通?”張先生說道。
老板倒也沒再說話,但明顯感覺的出來,老板不太滿意了。
我和張先生心里都清楚,這個“家”不搬也得搬了。
從老板辦公室出來后,張先生把我叫到了一間會議室。
他問我:“禾香,你想想辦法,怎么說我們可以不用搬過來?”
我確實也不想搬,因為搬到總部,我的通勤時長就意味著要多出一個小時。
“領導,要不你就說通勤時間太長了吧?家都在分部附近。”
“這個可以,就說通勤太浪費時間了~”
張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還得是禾老師啊,這方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