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我的人生,空度光陰,一無所有。
人類的存在自始至終對我有著特殊的吸引力,我記得7歲那年讀到了童話集,那時候的我懵懂無知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總以為身邊所有人都是圍繞著主角去進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情節還有需要完成的任務,但是所有人都要為主角鋪墊以后的路是其次再按照的故事情節一點點進展自己的線路,大概就像劇本一樣,所有人都循規蹈矩根據這個狗血又離奇的事件展開活動。
由于對陌生事物的好奇心我偷偷看大人不讓小孩子看的偶像劇情節,時常幻想自己是偶像劇中的灰姑娘,沒人疼愛吃了很多苦,歷經了很多磨難才最終遇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也就是所謂的男主角,被男主角救贖然后和男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結局。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到我16歲那年,也可能是當時父母常年在外,自小沒有接受過正常的情感溝通和教育,我幻想可以遇到自己的光,而這種只是一種情感寄托,雖然16歲那年明白了這些是根本不存在的,現在的我想想發現這些天真的想法現實真的很可笑,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抓住那一束光。
記得從幼兒時期開始,我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常年冬天都不能上學,只能在病床輸液,當時學習也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喜歡學習,甚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學習有什么用,也由于經常不幫家里干活,時常被父親毆打,那時覺得自己好沒用,如今也如此。后來漸漸學習好了起來大概在五年級的時候,時常名列前矛,我以為這樣就能得到父親的夸獎,可是事實又讓我不禁低頭,“怎么考98,那道題明明能做好的。”嗯又是一陣責怪。記得有一次我偷逃了半天學,直接大街上打了一頓,記得當時鼻青臉腫,然后他又帶我去看醫生,我心里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離開這里,等他老了也不會去照顧他。又想到父親曾帶我四處求醫,當時家里窮只能騎著摩托,到處尋找附近有名的醫生,什么針灸推拿西藥中藥吃了好多好多,甚至什么偏方秘方都幾乎看遍了,還因為住在北方的一個小鄉村,也聽好多村里年紀大的老人說我是童子,從記事起每年生日都要去那個老人家去供桌上磕頭又給一個所謂平安符的吊墜,記得我奶奶說這個要保存好,大概是當時年齡太小的緣故,多少條我已經記不清了,依稀記得十二歲那年的生日,和平時不太一樣,要帶兩條布一條黃一條紅,還是一樣的磕頭,只是這次把所有的平安吊墜都燒掉了,那個師傅說送了個替身過去以后就沒事了。病情還是反反復復的,直到后來通過一個醫學世家的舅舅介紹的一個醫生開了治療的藥方,果然好轉了,后來也還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所謂送替身的效果還是因為那個藥方又或者是因為長大了身體變好了。時常矛盾著時常糾結親情問題,直到今天也依然沒有找到答案。不解為什么被打還被帶去看醫生,也不懂好的成績為什么總是得不到夸獎,這大概是我童年當中最糾結的痛苦和心病了吧。
在我童年時期的記憶,姑姑姑父什么總是一大群人來奶奶家聚餐,我爺爺奶奶有五個孩子,再加上孩子的孩子,每次差不多十幾個人這樣熱鬧的喧囂讓我無從適應,我奶奶家有一個房桌子一個大圓桌,姑夫們和叔叔伯伯坐在方桌上喝著酒聊著生意上的事情,姑姑和嬸嬸還有一群弟弟妹妹她們圍著圓桌邊吃飯聊著我聽不懂的八卦和煩惱,我一直不喜歡這樣的環境,自始至終也聽不懂她們的交談。小孩子的玩鬧我也不想參與。這種場景總讓我覺得束然,吃飯也只是坐在最方便走動的一邊,這樣的飯菜我吃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嘗不出什么滋味,只能快速地扒拉著碗里的飯菜,然后吃完迅速回到房間,里臥光線昏暗通常大太陽的日子陽光也照射不到,暖黃色的燈光讓我有絲安全,然后默默等待聚餐結束,是不是出來偷瞄一眼,直到看到真的所有人都走光,那是我比較有安全感的狀態,所有人都走掉之后,我和奶奶一起收拾殘羹剩飯,收拾完奶奶從小柜拿出偷偷為我藏起來的小零食,那一直是我童年覺得最愜意的時刻。
記得我七八歲時爺爺奶奶身體還很好養了兩只羊,當時下了一只小羊崽,我可喜歡跟它玩,它也被我喂的有些挑食,要軟軟的特別新鮮的草才肯吃。放學以后它就是我唯一的小伙伴了,我喜歡在后山帶它去吃草那邊很少去除了樹就是草,記得當時我們幾個小孩子還在哪有個秘密基地,現在看來其實就是一個小土坑,有一個小山洞但是對于那時的我們而言是非常珍貴的東西,那時我們一起摘草裝作青菜,和泥巴做小盤子,以地為床以天為蓋,想起來那時的時光真的美好極了又充實。
記得我七八歲時爺爺奶奶身體還很好養了兩只羊,當時下了一只小羊崽,我可喜歡跟它玩,它也被我喂的有些挑食,要軟軟的特別新鮮的草才肯吃。放學以后它就是我唯一的小伙伴了,我喜歡在后山帶它去吃草那邊很少去除了樹就是草,記得當時我們幾個小孩子還在哪有個秘密基地,現在看來其實就是一個小土坑,有一個小山洞但是對于那時的我們而言是非常珍貴的東西,那時我們一起摘草裝作青菜,和泥巴做小盤子,以地為床以天為蓋,想起來那時的時光真的美好極了又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