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寺內弟子械斗,秋雪不方便跟隨,她起身離座恭送大師離開。
空智走后不過半刻,秋雪便覺得頭昏欲睡,腦袋輕點著沒兩下便昏睡了過去。
空智隨同弟子來到大殿,只見殿里武僧手持木棍和幾位青年壯士對峙在一起。
“阿彌陀佛,”空智唱了一聲佛號,走入對峙的中央,“不知幾位壯士今日到我寺內有何見教?”
“你便是空智?”為首一位漢子問道。
“貧僧法號正是空智。”空智低眉合掌道。
“好,空智老和尚,我來問你,”一個黑衣男子越眾而出,指著空智的鼻子道,“你金恩寺受人香火,怎么還縱容弟子縱武行兇,毆打香客?”
“你血口噴人!”一個弟子瞪著一雙青黑的眼睛,沖到黑衣男子面前大聲喝道。
“不惡,不得無禮?!笨罩且皇掷∩袂榧嵉牡茏樱瑢⑺苹匚渖犂铩kS報信的弟子來的路上,他已經粗略問清楚了事情經過。來人雖是存心挑釁,寺內武僧卻也不是無過。
“不過就是不小心砸了你殿前一個香爐,你們的和尚就不問青紅皂白惡語相向,對我這位兄弟拳腳相加。”為首的男子指著一個鼻青眼腫的小青年問空智,“空智大師,你們出家人不是講究四大皆空,慈悲為懷嗎?怎會做出如此惡行?”
“分明就是他言語無狀,侮辱我們寺廟在先,還砸了殿前香爐!”不惡再次沖到男子前面,指著那個小青年喝道。
“不惡,退下。”空智上前一步,對為首那漢子道,“阿彌陀佛,施主教訓的是,我這小徒佛學修為尚淺,言行確有不當,貧僧定會多加管教。這位小兄弟砸了我寺中香爐,有斷我寺香火之意。爾等雖是不禮佛之人,可我佛有大慈悲,今日之事金恩寺不與各位追究,但請諸位即刻下山,以后勿再入我寺廟滋事?!?/p>
漢子僵持著一時沒動也沒說話,殿外一青年快步入殿,在漢子的耳旁低語兩句,漢子點頭,上前對空智一抱拳道,“告辭!”隨即領著幾位青年迅速退出殿外下山離去。
這幾人來的突然退得也突然,空智對不惡自然少不了一番告誡。當他再次返回禪房,秋雪卻不在房內,他尋思秋雪可能已經先行離開,便沒有在意,將棋子收了起來。
昏睡的秋雪被直接送到了含煙翠,交給小公子安置。
小公子看著昏睡的秋雪心思輾轉,最終嘆息一聲,從貼身小瓷瓶中拿出一顆芳香濃郁的紅色藥丸,輕含著用舌尖抵入了秋雪口中,舌頭探入她舌根處輕輕一掃,見她無意識地吞了藥丸,他迅速從她口中撤出,輕聲道了一句,“抱歉”。
“來人,將秋雪小姐送入紫熏閣,再去請云月姑娘。”
“小侯爺,小侯爺?!痹圃萝b手躡腳進入杳然給秋浦準備的房間。
“我在這?!鼻锲謴钠溜L后轉出。
云月低頭道,“一切已經安排妥當,請小侯爺隨云月去一趟。”
“在前引路。”秋浦沉聲點頭。
轉過一條回廊,穿過一個天橋,秋浦被帶到一個掛滿紫色紗幔的房間前。
“便是這里了,請小侯爺入內。云月告退了?!痹圃碌痛怪^,沒敢往房內看上一眼.
秋浦揮了揮手,云月趕緊倒退著從原路返回。
風吹起紫色的紗幔,從打開的半扇門中看去,秋浦可以看到一張紅色的大床擺放在房間正中,床上大紅的絲被下躺著一個人,她身段玲瓏,面容姣好。秋浦呆呆地留在原地,看著這畫面半晌沒有動上一動。那具身子不安地動了動,她似乎極不舒服,一雙秀氣的眉毛皺的糾成了一團,秋浦心被刺了一下,他抬步走到她面前,伸出食指溫柔地撫平那緊皺的眉頭。
似乎察覺到身旁熟悉的氣息,她下意識地嬬動著身子朝秋浦靠攏。秋浦停了指尖動作,視線轉向纏上自己膝頭的腿,紅色絲被掩蓋下白皙修長的腿裸露至大腿根,分外妖嬈撩人。這具絲被下的身子竟然什么都沒穿,秋浦低聲詛咒一聲,拉了絲被欲幫她遮掩一兩分。手指觸及比絲被更嫩滑的肌膚,手便有了自己意識般顫抖著撫上了這份溫軟。喉嚨艱難地吞咽幾下,他深深呼吸,平復著急促了幾分的氣息。
昏迷的秋雪開始不耐地上下左右扭動著身子,腿上赤裸的肌膚在他略顯粗糙的掌心里自發地磨蹭,一張嘴微張著嚶嚶地喚著什么。
“雪兒,”秋浦的聲音低啞得像被馬車輪軋過,他比剛才更急劇地喘息起來。沒了神智的秋雪輕聲嗯哼,憑著身體本能雙腳齊上早纏上了秋浦腰間。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絲被完全滑落,只剩了一角遮了重要部分,雪白的大腿映著大紅的絲被,強烈的視覺沖擊著秋浦全身神經,他體溫迅速上升,肌肉緊繃得疼痛。
“雪兒,是你引誘我的,事后不許怪大哥。”秋浦聲音暗啞,右手往后揚起一掌關了房門,將秋雪抱起放平在床上,迅速褪盡身上衣衫撲上床。
床上的秋雪卻在此刻睜開了雙眼,她雙頰紅暈,眼神迷離,神智不怎么清明。她晃了晃腦袋,“大哥,你怎么脫光了衣裳?”
秋浦一怔,“雪兒,你能認出我?”
“啊,我怎么這么難受,”秋雪忽然雙手抓頭使勁晃著腦袋,身子不停地扭動,雙腳踢了絲被,左右翻滾著在床單上無意識地胡亂蹭著。
“雪兒,雪兒,”秋浦急忙撲身上前,壓住了秋雪亂動的身子。忽然而至的男性氣息安撫了秋雪的躁動,她下意識地再次抬起雙腿纏上秋浦腰間,似乎尋到了發泄的出口,她雙腿緊緊圈著他強健的腰,雙腳勾著用力往自己身前壓。
“雪兒,”秋浦低吼一聲吻上了她紅潤的唇。
“唔,”強烈的索求讓秋雪被迫大張著嘴,鼻翼急劇煽動,喉嚨艱難地吞咽著,從秋浦口中吸取著呼吸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