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衿說到做到,一連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盡量不待在顧家,也不在提起接干親的事。
顧承安沉默了幾日,他能感受到時衿在于他刻意保持距離,醞釀許久想與她說明白。
但上面下達了一個緊急任務,他又走了。
直到他走了,時衿才心口總算松泛了些。
上著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