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的聲音很急促,而且很重,溫雅聽得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來者不善呢,她拍了拍警惕的看著院門的飛霄,示意它別出聲,便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去開了大門。
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見到溫雅,便問了一句:“你就是溫雅吧?”
說著,不等溫雅說話,那人便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