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清!
不就是在飛綿山的那個山洞外,那對男女提到的那個名字?
可按著那兩個人的說法,宴清清已經死了,而且,應該就是被那兩個人給害死的。
“我想,應該只是人有相似而已。”溫雅淡淡的笑了笑,暗中打量了宴洄一番,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宴洄,之前只是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