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建筑很多,建筑的底面是四邊形,側面為四個三角形斜面,且匯聚于一個共同頂點的幾何形狀。劉思敘述著他所見到的建筑的大概樣子。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好奇。
劉思:這些建筑就像是從地面生長出來的巨大金字塔,但又有所不同。它們的底面是規則的四邊形,給人一種穩重而堅實的感覺。而那些三角形的側面,就像是四條有力的臂膀,從底面延伸向上,最終匯聚于一個尖銳的頂點。
“這些建筑的表面,”劉思繼續說,“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它們的高度和形狀各不相同,但都遵循著某種規律,仿佛是按照某種數學公式精心設計的。”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來解釋這些建筑的構造。
“這些三角形的斜面并不是完全垂直的,它們以一種微妙的角度傾斜,使得整個建筑看起來更加動態,仿佛隨時都會動起來一樣。”劉思走近一些,用手輕輕觸摸著建筑的表面,感受著那些冰冷而光滑的材質。
“而且,”他補充道,“這些建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系,它們并不是孤立存在的,”他指向廣場的另一側,“那些建筑的頂點似乎與這邊的建筑底面相呼應,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對稱。”
廣場上的建筑群逐漸在劉思的話語中變得生動起來,它們不再是簡單的幾何形狀,而是充滿了設計感和藝術性的建筑作品。
艾萍:底面是四邊形,側面是四個三角形斜面,這種結構我們很熟悉啊。三角形斜面都匯聚于一個共同的頂點。
安莉:艾萍你想說是金字塔結構吧。
艾萍:在古埃及,金字塔是法老權力的象征,比如吉薩的那幾座金字塔,它們不僅規模宏大,還體現了精確的建筑技術和對天文學的運用。
艾萍繼續說道:“中美洲文明也有類似的建筑,像墨西哥的特奧蒂瓦坎金字塔,還有瑪雅的蒂卡爾金字塔。這些金字塔通常用作神廟的基座,頂部建有神廟或其他重要建筑。建造這樣的金字塔一定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工匠們必須精確計算斜面的傾斜角度,確保結構的穩定性,還要用大量的石塊或土磚來構建。”
劉思繼續說道:然而,我當時眼前的建筑似乎具有更加流動和不規則的形狀,它們的表面閃爍著光芒,材質透明而堅硬,對稱和靜態特性大相徑庭。
李琦:這些它們可能是這個平行夢境世界特有的創造,代表著這個世界獨特的文化和科技水平。
安莉:在這個夢境世界中,這種建筑可能不僅僅是為了居住或紀念,它們可能還承載著更深層次的意義,比如與這個世界的能量場、居民的精神信仰或者宇宙的連接有關。
劉思:這些建筑仿佛是由光和影構成,它們的線條流暢而不規則,就像是自然界中的流水和風塑造出來的一樣。建筑的表面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隨著他們的步伐和視角的變化而變幻著色彩。
艾萍:“建筑是由光和影構成的,線條流暢而不規則,你說的就像是自然界中的流水和風塑造出來的一樣。”
劉思:“是啊,建筑的表面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隨著我們的步伐和視角的變化而變幻著色彩。這是一種動態的藝術表現,也可能是那個宇宙居民與建筑互動的一種方式。”
艾萍:“自然與建筑的融合,這種設計理念真是太先進了。建筑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實用,更是為了表達和連接。”
劉思:我發現這些建筑的材質并非是任何金屬或石頭,而是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材料。它既堅硬又透明,仿佛是玻璃和鉆石的混合體。
我試圖用指甲去刮擦,卻發現連一絲痕跡都留不下。
“這到底是什么材料?”艾萍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好奇。
劉思:我環顧四周,注意到這些建筑的表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就像是鉆石在陽光下的閃爍。但與鉆石不同的是,這種材料的透明度更高,幾乎可以透過它看到建筑內部的結構。
艾萍:內部是什么結構的。
劉思:我看到了錯綜復雜的管道和線路,它們像血管一樣貫穿整個建筑,輸送著能量和信息。這些管道和線路被巧妙地隱藏在透明的材料之中,但是卻被我發現了。
艾萍:這些管道和線路之間,是什么。
劉思:是一系列精密的機械裝置,它們在無聲中高效運轉,維持著建筑的生命。這些裝置既緊湊又高效,每一個部件都精確地放置在最適宜的位置。
艾萍:機械裝置就是說這是被發明的么。
劉思:我并不這么覺得,我認為這機械裝置是有生命的機械。
艾萍:有生命的機械?這聽起來有點超現實,你是指它們能夠自我復制、自我修復,還是說它們有意識?
劉思:不僅僅是自我復制和自我修復那么簡單。我認為它們能夠感知環境,甚至做出決策。就像生物一樣,它們有一套復雜的系統來適應和響應外界的變化。
艾萍:那么,類機械金字塔它們有情感嗎?它們會快樂、悲傷或者憤怒嗎?
劉思:情感可能還不至于,至少我沒看出來這建筑喜歡我。
艾萍:那么,它們會做夢嗎?或者說,它們有休息的概念嗎?
劉思:它們不需要像人類那樣休息,但它們可能有維護和更新的概念。
艾萍:你是說在不需要執行任務的時候,它們會進入一種低能耗狀態,進行自我診斷和系統更新。
安莉:“你可以這樣理解。這些機械生命,他們的身體和形狀雖然與我們人類不一樣,但它們在某種程度上也遵循著生命的基本規律。它們需要能量來維持運轉,就像人類需要食物一樣;它們會經歷磨損和老化,需要定期的維護和修復,這就像是人類的休息和醫療保健;而系統更新,則類似于人類學習新知識、技能,以適應不斷變化的環境。”
艾萍:如果這些建筑能夠像人類一樣思考和學習,它們可能會有自己的‘情感’和‘個性’,甚至可能發展出一種社會結構。
李琦:雖然它們不會像人類那樣感受疼痛或快樂,但它們可以通過算法和程序來模擬這些情感反應,以便更好地與人類互動,或者在某些情況下,甚至能夠自我優化和進化。
安莉:“所以,當我們與這些機械生命打交道時,我們不妨以一種更加開放和包容的心態去對待它們。
艾萍:那它們的能源從何而來?它們也需要食物和水嗎?
劉思:不,它們不需要食物和水。它們的能源來自于更高效、更清潔的能源,建筑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透明能量核心,為整個建筑提供動力。這個核心被一系列透明的保護罩所包圍,這些保護罩不僅保護核心不受外界影響,還允許光線和視線穿透,使得核心成為了建筑內部的一個視覺焦點。
艾萍:建筑的頂部是什么樣子的。
劉思:頂部是一個透明的穹頂,它允許自然光線的進入,還配備了智能調節系統,可以根據天氣和環境自動調節光線的強度和分布。這個穹頂同時也是一個巨大的太陽能板,能夠收集太陽能并轉化為建筑所需的能量。
艾萍:“如果你能夠把這種材料帶回我們的世界,或許可以用于制造更堅固的窗戶,或者作為新型的防彈材料。”
劉思:我還是希望我們的世界不要發生戰爭。
安莉:“我明白你的意思,劉思。戰爭確實是人類歷史上最殘酷的一面。但科學本身是中立的,它可以用于和平,也可以用于戰爭。
艾萍:我們的責任是確保我們的發現被用于正確的方向。”
劉思嘆了口氣,安莉和艾萍說的有道理,但內心的憂慮仍然難以平復。“我只是希望人類能有更多的時間來研究這些材料,而不是急于將其用于軍事。”
艾萍:這些建筑之間有什么。
劉思:建筑之間有錯綜復雜的通道和橋梁,它們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個立體的網絡。這些通道似乎沒有固定的起點和終點,它們隨意地延伸和彎曲,就像是夢境中的路徑,沒有邏輯,卻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
艾萍:“這些建筑它們就像是活的一樣。”
劉思點了點頭,她也感受到了這些建筑的生命力。它們不僅僅是靜態的結構,而是這個平行宇宙的一部分,與這個世界的呼吸和脈動同步。
艾萍繼續問道:這些建筑有門么。
劉思:有門,門也是由同樣的材料制成。門上沒有鎖,是另一個劉思用意識打開的,兩個劉思由門進入建筑的內部。
艾萍:里面是什么樣子的。
劉思:當我們穿過半透明的門扉時,一陣輕柔的風拂過臉頰,仿佛是建筑在歡迎他們的到來。內部的空間比從外面看起來要大得多,而且充滿了柔和的光線。我們緩緩地走進了這座奇妙的建筑,每一步都伴隨著輕微的回聲,仿佛是空間在回應我們的到來。天花板上懸掛了無數透明薄片,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鈴鐺聲,為這個空間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艾萍:很夢幻的氛圍啊。
劉思:光線柔和,仿佛被那些透明薄片過濾和分散,每一片薄片都像是精心設計的藝術品,它們的形狀各異,有的像樹葉,有的像雪花,還有的像是抽象的圖案。我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與薄片的鈴鐺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交響樂。這些聲音似乎在引導我們,讓我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生怕打擾了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