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在屏風后,聽著岱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緩緩步入浴桶旁,開始解衣沐浴。
溫熱的水汽蒸騰而起,模糊了她的視線,也讓她暫時忘卻了身上的傷痛。
她小心翼翼地查看著身上的傷勢,只見那些擦傷都已結痂,正逐漸愈合,而手腕和腳腕上那些青紫的繩索綁痕也已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