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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之七小姐

第十四章陰謀現(xiàn)南郡造殺孽

天色漸漸黑了,一行人啟程繼續(xù)向著二雷子與阮康分開的地方走去。

天黑路陡,林中道路又錯綜復(fù)雜,何玉淺在磕絆了兩次后,終于是摔了個結(jié)實,雖看不清楚,但掌心和膝蓋疼痛感比較強,她眼淚都包到了眼眶里。

“主子,傷到那兒了?”阿大第一時間將她拉起來,語氣帶著深深的自責(zé)。

借著月光,何玉淺勉強看到手掌擦破的地方,將上面的塵土輕輕拍下,“還好,不嚴重,繼續(xù)往前走吧。”

悄摸著斯哈了口氣,為著面子,強撐著用帕子草草的將手掌裹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伤恢?,習(xí)武的人眼神較尋常人好太多,何玉淺自以為隱蔽的動作,眾人其實都看了個明白,被阿大眼神警告,眾人才做不知,盡管垂頭走路。

阿大將劍鞘遞到她面前,“主子握著劍鞘,奴才帶著你走,穩(wěn)當(dāng)些?!?/p>

何玉淺剛要握住,便聽到動物淅淅索索逃跑的聲音,她示意眾人安靜,指了指前方,對著阿大發(fā)了個氣音:“有人來了?!?/p>

阿大側(cè)耳傾聽,并未聽到什么。倒是扎和將耳朵貼地,聽了個清楚,對著阿大點頭,“隱蔽,散開!”阿大說完帶著何玉淺跳上了附近的樹杈。

站得高看得遠,影影綽綽尚能看清楚一些,原是一群士兵在追殺兩個人。

兵戈的聲音越來越近,吵嚷聲也大了起來。待人走近,何玉淺還未看清來人,二雷子就驚呼起來,“康哥!”。

何玉淺在心里將二雷子罵了個來回,“攔住他們?!?/p>

阿大將她抱下樹,推到扎和的身邊,“護好主子,少一根頭發(fā)拿你是問?!鞭D(zhuǎn)身帶人加入戰(zhàn)局。

扎和將何玉淺帶離打斗場,抱劍站在她的身后,不長眼過來的均被他一劍封喉。

兩邊的人馬差不離,但何玉淺這邊的人,都是刀頭舔血,戰(zhàn)場廝殺出來的,戰(zhàn)斗力高得不是一星半點,片刻間勝負已分。

阮康背著何青向著何玉淺身邊走,何玉淺也快步迎了上去。走近才看清楚,何青整個人是綁在阮康身上的,四肢無力垂在身體兩側(cè),頭側(cè)歪在一邊,距離如此近,何玉淺都沒聽到她一丁點的動靜。

她抓住姐姐的手,刺骨的冰冷,死尸溫度似的,摸脈都一時間察覺不到跳動。

“水,給我水!”身邊的扎和一把扯過旁邊站著的人水壺,遞給她。

何玉淺從身上摸出一個陶瓷瓶,倒出一粒金色的丹藥,刺鼻的臭味立馬染了這一小片地方,這顆藥是她為了以防萬一,在李氏藥鋪抽空做的,背著李長耀糟蹋了不少藥材,將將做出兩粒,留了一粒給他們做謝禮。

她將藥丸掰成小塊,塞進姐姐嘴里,灌了她一大口水。水順著阮康的背往下流,沾濕了兩人相接的衣衫,藥根本喂不進去。

“匕首?!痹蛯⒀プ永锏呢笆走f上。

將姐姐的指頭尖一根一根劃破,在她出聲的時候猛地將藥灌了進去,何玉淺終于松了口氣,也不再管剛捏碎的掉落到地上的藥塊。

何玉淺看了阮康一眼,“辛苦了。”

“這是奴才分內(nèi)的事!”

何玉淺將戰(zhàn)栗的心神強制歸攏,去到阿大身邊。

跟著的扎和蹲下身子,將剛掉落的藥渣揣進懷里,起來的時候與阮康對視了一眼,他從容的對其點了一下頭,隨著主子離開。

后來兩人相熟后,說起這事來,扎和才笑著解釋,:主子的藥都極其珍貴,藥渣也是難得,何況這么大的碎塊。

在何家當(dāng)差的人都知道,萬兩銀易得,何家藥局的丹藥難得。像他們這種刀頭舔血的人對藥更是珍視。

后來的后來,到何玉淺身邊當(dāng)差后的阮康,也清楚了他主子的藥究竟有多珍貴,就連制藥缽盂里面殘留的邊角料尋常人也是得不到丁點。自己這位主子是極其忙碌的人,能得她親自制藥的人,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

“問出點什么了嗎?”

“有些奇怪,這些都是漕運秦家的人,不是官府的?!卑⒋蠡?。

“又是秦家?!”何玉淺聽到后,無名火頓起,“膽子挺大。問問他們,秦川在哪兒?”

阿大揪著一個小頭頭的發(fā)髻,“說!,秦川在哪兒?”

這個小頭領(lǐng)有點骨氣,何玉淺也沒有廢話,直接讓阿大結(jié)果了他。鮮血流了滿地,眼睛暴凸,死不瞑目。

阿大手一指,護衛(wèi)拖著另一人走上前來,問“秦莊在哪兒?”

不說干脆利落結(jié)果了他,一連十幾人,尸體都堆得小土包似的,剩的最后一人,已經(jīng)嚇的尿了褲子,還沒問就招了:“我說我說,求大人饒小的一命,求大人饒小的一命。”

“說!”

“秦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南陽縣城的瀟湘館?!钡玫酱鸢?,阿大看向何玉淺。

何玉淺揮手,讓他放這人走,待其跑遠,吩咐道:“跟著他!”扎和尾隨而去。

何玉淺回到姐姐身邊,復(fù)又把了下脈,脈搏跳動的有力了一些,她算徹底放下了心,對著阿大道“回南陽縣城修整。”

“是!”阿大領(lǐng)命,讓人打掃了現(xiàn)場。

歷經(jīng)一夜,何玉淺他們又回到了南陽碼頭,阿大早就派人給呂祿傳了話,所以他們到的時候,呂祿也早就恭候在碼頭。

“大人,主子可是來了?”

阿大擺手,讓他不要這時候說話“衣服都帶了?”

“帶了,前面有我一小憩的別館,諸位可以去哪兒換衣服去?!眳蔚撉邦^帶路,與阿大詳細說了南郡衙門的狀況。

別館里,何玉淺撕下偽裝,穿回了姑娘的衣裙。將擦傷的手和膝蓋也做了簡單的處理。

臨出發(fā)的時候,拐道去看了眼姐姐,握著她的手,“姐,阿滿來了,你快點好起來,我們一起找大伯和爹爹去……!”絮叨著說了會話,看著床上無動于衷的姐姐,何玉淺內(nèi)心仇恨的火焰越燒越旺。

別館正廳

呂祿正坐在右上首喝茶,就見阿大伴著門外一紅衣服姑娘過來,他快步跑出來迎接,“呂祿給主子請安,主子安康!”

“起吧!”

“謝主子!”

待何玉淺坐好,阿大示意扎和上前匯報。

“回主子,屬下已查明,秦莊目前確實下榻在瀟湘館,周邊護衛(wèi)有百余眾,都是些護院打手,沒有官兵,不足為懼。領(lǐng)路的那個已解決掉,瀟湘館也未曾驚動?!痹头A報完,廳堂站立的二十位勇士也不約而同看向上首。

何玉淺轉(zhuǎn)而看向呂祿,“他不是奉永安王的命令過來抓捕何家的?”

呂祿站起身回話,“回主子,不是的。他只是帶了份云霄的通緝令,請求郡守幫忙協(xié)同抓捕。”

“云霄?”何玉淺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官場,商場她都沒有聽何家人提起過。

這人阿大卻認識“主子,奴才認得他,他是武林的第一大高手,一手雷霆劍法使得很是出神入化?!?/p>

何玉淺皺了一下眉頭,“你怎么會認識他?”何家人一向不與武林人來往。

阿大附耳道來,“姜家慘案與他有些瓜葛,年初的時候老爺讓奴才查過他?!?/p>

姜家是何家的左膀右臂,掌管著江南一帶的田莊,何家的糧食均出自姜家,年初時姜家出事,三十幾口人被殺,只剩下一位10歲小兒僥幸存活。

這件事在何家算是一件大事,所以何玉淺對此也有所耳聞,記得二爺爺還特地囑咐照顧好姜家遺孤。

這事好似是大哥哥在負責(zé),無關(guān)她的事她基本不在意,所以這事的后續(xù)她就不甚清楚了。

在何家嬌養(yǎng)長大的她,對于何家,除了知道自家有權(quán)有錢,其他的她可謂一無所知,每天只知道養(yǎng)養(yǎng)寵物,練練丹藥,日子過的可謂平靜祥和。

何玉淺回過神,抹去腦海里二爺爺?shù)纳碛?,站起身看向眾人“今夜丑時,血洗瀟湘館?!?/p>

“是!”眾人抱拳聽令。

瀟湘館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一行黑衣人快速穿梭在南郡縣城南陽的小巷,月光照著他們的身影,如鬼魅般在墻面一閃而過。

他們翻過瀟湘館的院墻,一場無聲無息的屠殺在院內(nèi)悄悄進行。待塵埃落定,扎和從瀟湘館里面將門打開,迎何玉淺進去。

阿大護著她前行。前院密密麻麻堆疊著尸體,一路走來,何玉淺繡鞋都沾染了諸多血跡,抬頭望去,正廳堂內(nèi)跪著一人,護衛(wèi)整齊列隊在兩旁。

扎和搬了一把太師椅放在中間,“咚嚨”一聲在夜間格外響亮。跪在下面的秦莊嚇得驚了魂,緩緩抬起頭,看到神色復(fù)雜注視自己的主子。

何玉淺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惱怒,可是真的看到他,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都化為了烏有,她只簡單問了一句:“為什么?”

秦莊看著上位的人,終是認清現(xiàn)實,萬念俱灰,他起初聽到發(fā)配人員的名單里沒有小主子,就猶豫彷徨過,可最終還是沒有抵住權(quán)利的誘惑,造成如今的局面他認命。

“奴才認罪,是奴才鬼迷心竅,只求主子能看在昔日奴才盡心的份上,饒了奴才的家人。”

何玉淺看著他不說話,廳里安靜的令人窒息,嗆人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仿若沉重的枷鎖壓著秦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不管不顧起來,“主子問奴才為什么,奴才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早晚都得一死。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士為知己者死,你我都知何家已經(jīng)沒落,它沒救了,如今永安王如日中天,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奴才另投他主又何錯之有?”阿大剛想斥責(zé),何玉淺抬手攔住了他。

“昔日主子高高在上,如今不也是落得東躲西藏,落水狗般人人喊打?,F(xiàn)如今不如和奴才一樣,投了永安王,待王爺榮登大寶,以主子才情,雖皇后做不得,做個娘娘還不是易如反掌?!?/p>

何玉淺譏笑了一下,輕聲細語“掌嘴!”

扎和往前瞬移一步,剎那間十?dāng)?shù)個巴掌落到秦莊臉上。

待巴掌停后,秦莊被嘴里的血嗆的咳嗽了兩聲,吐出來兩顆牙齒,兩邊臉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

“明白了,為了權(quán)勢?!焙斡駵\將一只腿撐在椅子上,手肘支撐著下巴。“你是我的奴才,就不按照何家家法處置了,這次我且饒你一命”抱著必死決心的秦莊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有兩個條件,一交出漕運的印信,二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南郡?”審視著秦莊的猶豫掙扎,何玉淺只靜靜地看著,看著他不甘的掏出碧桂玉牌,阿大將玉牌拿回交還何玉淺手里。

秦莊眼睛緊盯著她,猶豫了很久選擇說了實話:“軍師周俊卿,是他讓奴才來南郡截殺主子。”

“殺我?”

“是!”

何玉淺倚靠在椅背上,放松了身體,笑出聲來,“不愧是永安王的智囊,反應(yīng)就是快。呵呵~”斷斷續(xù)續(xù)的笑了好久,站著的兩列護衛(wèi)被笑的都有點發(fā)毛。

“秦莊,當(dāng)年你祖父來咸陽給你求差事,按照慣例你應(yīng)該走官場,是我插手,將你要了過來,你可知為何?”

秦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甘心的問道:“為何?”

“因為你蠢啊,連周俊卿這么明晃晃的借刀殺人你都看不出來,還去混官場?看來我的判斷沒錯?!焙斡駵\殺人誅心,“當(dāng)年,我是念著你祖父那點恩情才插手管你,否則以你資質(zhì),緣何能到我跟前效力?!?/p>

“不可能,是你,是你獨斷專權(quán)毀了我的青云之路,是你讓我做了這下賤的,人人唾棄的商賈,一切都是因為你?!?/p>

何玉淺哼笑一聲,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你說我給你的新主子送信,他可會來救你?”

“永安王日理萬機,如何”何玉淺打斷他,蹲下身子看著他,阿大前移一步,眼睛盯緊秦莊。

“諸葛秀茹,”看到秦莊驚恐的眼神,“我猜對了,她才是你的新主子。看到人參養(yǎng)榮丸我就奇怪,怎么會只給了三顆呢?這藥你是先給了諸葛秀茹吧,她讓你獻的藥對嗎?可惜啊,以我對永安王的了解,你這種二性家奴他是不會真心要的?!闭酒鹕硗庾呷ァ?/p>

“要不然周俊卿也沒膽推你出來做炮灰。”秦莊整個人失魂般的灰敗下來。

何玉淺走到門外,抬頭看著今晚的月亮,“給周俊卿帶句話,我很欣賞他,如果他永安王陣營不想呆了,可以來尋我,我永遠給他留著位置。”

炑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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