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微冷,初升的朝陽透不過窗紗,閨舍中,有些陰暗,我獨自將布條掛過房梁,回想起初見時讓我害怕的你,面色冰冷地從如夢如畫的彼岸走來。
你說,我們是來到了沒有耶和華的伊甸,可以做心中的原始人,肆意哭、肆意笑、肆意奔跑大喊大叫、肆意纏綿嬉戲打鬧。
可我現在卻有點看不清這個樂園,鮮紅的嫁衣遮不住清晨的冷,我在風中搖曳,想把臉埋進你的胸膛。回憶起每一夜,閉上雙眼,就能看到你努力擠出笑容的臭臉。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追尋那只屬于我們二人的夢境,再次目瞑,能否從噩夢中蘇醒,重新投進你的懷里。
我的意識逐漸朦朧,下一刻或許我就會驚醒,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安心地靠在你的身邊,還是和往常一樣,回歸我們的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