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早就聽聞,外面的人稱你為小夫人。一個下賤的妾室也敢自稱夫人,可見你早有不安分的心思。”
江妼咄咄逼人道。
“什么?豈有此理,來人,給我捆了她扔到柴房去。”國公夫人聽江妼如此說,頓時火冒三丈,重重拍案而起。
“母親。”江馥雖在心里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