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江阮寧自榻上醒來發現只有她自己,且身上還蓋著錦被。
身旁的位置空蕩蕩的,裴坼不知是何時起的身。
起身下地向外走去,推門所見讓她瞬間一怔。
書香衣衫單薄地跪在雪地當中,即便是刺骨的寒冷已深深侵入骨髓,依然身姿筆挺。
“書香,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