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桉到的時候,沈丞相正神色嚴厲地坐在木椅上,一雙眼睛不怒自威盯著一個個下人。
下人們戰戰兢兢垂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
管家站在身旁,對著那些低眉垂首的丫鬟奴仆,沉聲道:
“可有知其緣由者,夏荷為何要投井,速速說來。”
丞相府一向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