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衛生站,身上頭上全是雪。
秦霰卸下米面拍打沾身的雪花,李映棠邊哈氣邊笑道:“你我同淋雪,也算共白頭。”
秦霰心頭異樣,酥麻麻,像觸電。
共白頭,多么動聽。
文采不夠,他不知道如何往下接,只能笨拙的關心:“冷不冷?我倒些熱水讓你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