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冷冰冰,又很多藥水味的病房里,林夢云緩緩的睜開眼,看著自己怎么又躺進醫(yī)院的病房,緩緩的坐起身,就看到葉祁俊擔(dān)心的眼神,“我是不是又暈倒了?”
林祁俊笑了笑,摸了摸林夢云的頭,把林夢云抱在胸口,“你差點嚇?biāo)牢伊恕!?/p>
林夢云抬起頭,看著那么擔(dān)心自己的葉祁俊,“醫(yī)生說什么了?是要給我動手術(shù)嗎?”
閩南均帶了水果和晚餐走進來,“夢云,你醒了?”
林夢云看到閩南均,記得葉祁俊和自己說過他是朋友,“嗯,不好意思,還麻煩你還給我?guī)С缘摹!?/p>
閩南均東西都拿了出來,邊打開邊說,“還和我客氣,我?guī)Я藥讟幽闫綍r愛吃的東西,嘗嘗看。”
林夢云看到閩南均端過來的食物,看著好熟悉,“那我就不客氣了。”
拿起叉子就叉著吃,“嗯,很好吃。”
閩南均又拿出一個蛋糕,放在了林夢云面前,“我知道你喜歡吃這個口味的蛋糕,雖然你不能多吃,不過可以嘗嘗。”
林夢云看著蛋糕又看看閩南均,“謝謝。”
林夢云吃著這個蛋糕感覺好好吃,又好熟悉,好像在哪也吃過類似的蛋糕,“這個蛋糕好好吃。”
葉祁俊正準(zhǔn)備吃的時候,林夢云用手指沾了一點蛋糕涂在了葉祁俊的臉上,“哈哈哈哈。”
林夢云又把蛋糕涂在了閩南均臉上,頓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開心的笑了出來,“你們倆這樣好好笑。”
此時此刻,只要看著林夢云開心的笑,對于葉祁俊和閩南均來說是最好的時刻,三個人玩鬧在這樣的氣氛中。
其實對于林夢云而言動手術(shù)也沒什么好怕的,只是心里好像有些不舍,也說不出什么,只知道心里總有一種呼喊,希望能好好的活下去,可不如愿的是,病情一天比一天嚴(yán)重,而且頭疼的時間越來越頻繁,時間一點一滴的過,林夢云也等待著手術(shù)的那一天。
可真當(dāng)手術(shù)快來臨的時候,林夢云躺在正準(zhǔn)備被推入手術(shù)室的床上,葉祁俊緊張的抓住了林夢云的手,“你放心,你會沒事的。”
林夢云堅強的看著居然為了自己哭泣的葉祁俊,“我知道。”
林夢云伸手擦了擦葉祁俊眼角的眼淚,“怎么還哭了?”
“要進去了。”邊上的護士催著。
葉祁俊緊緊的想抓住林夢云,“我等你出來。”
林夢云閉上了想哭泣的眼睛,放開了葉祁俊抓住自己的手,輕聲的說,“再見。”
在手術(shù)室里,是漫長和艱苦的等待,林夢云被麻醉后。
醫(yī)生就展開了手術(shù),整個手術(shù)花了將近四個小時時間,還算成功,但是術(shù)后林夢云卻一直沒有醒,雖然在手術(shù)中醫(yī)生有測試林夢云的腦部活動機能,但是術(shù)后,還是睡著了。
要等林夢云蘇醒后,才能確定手術(shù)是否成功。
葉祁俊一直陪伴在林夢云身邊,摸著林夢云的手,看著還在昏迷的林夢云,“你什么時候能醒,你不要再從我身邊離開了,我不會在放手了,不管你醒來對我說什么,我都不會在離開你了,林夢云你快醒醒,我真的很想你。”
公司里很多事要處理,也很多文件,雖然大部分的都拿到病房里看,但是簽約這種事也不能耽擱,也就安排了幾個人守在了病房門口。
葉祁俊正在會議室約見客戶簽合約,“那這次的合約就這樣吧,”
葉祁俊正簽下合約,雙方握手表示合作愉快,心里卻一直想著林夢云,不知道林夢云怎么樣了,是否蘇醒。
當(dāng)葉祁俊趕到醫(yī)院,就在病房門口看到了閩南均和小黑和自己的手下動起了手,“怎么回事?”
幾個手下被揍在地,閩南均生氣的抓住葉祁俊的衣服,“你是不是把夢云藏起來了?”
葉祁俊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葉祁俊推開閩南均,走進病房,卻發(fā)現(xiàn)病房里并沒有人,“夢云人呢?”
葉祁俊對自己的手下大吼,“我讓你們看著,人呢?”
閩南均不爽的抓著葉祁俊的衣領(lǐng),“你難道會不知道?”
幾個手下害怕的低著頭,“少爺,我們被人弄暈了。”
“葉祁俊,我就是太相信你了。”閩南均不爽的指著葉祁俊,“小黑我們?nèi)フ遥綍r候和你算帳。”
葉祁俊生氣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看到有醫(yī)生過來給林小姐檢查,就被人弄暈了。”這幾個手下知道自己犯錯了,“我們正想去找,就碰到了他們就打了起來。”
“那還不派人去找。”葉祁俊心里很擔(dān)心,到底是誰要帶走林夢云。
手機上突然顯示出一段語音短信。
葉祁俊打開后聽了聽,還是用變音器說話的,“知道我是誰嗎?你是不是在找林夢云?你放心,她還沒死,不過不知道下一秒會如何,我給你安排了一輛出租車,你有十分鐘時間找到這輛車。”
葉祁俊緊張的跑出醫(yī)院,在醫(yī)院門口尋找著車,不時的還聽著語音,“車上有林夢云所在的地址,就在給你十分鐘時間找到地方,別想報警,不然我可不知道會把林夢云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