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葉家別墅內燈光昏黃,映射出一室的不安與混亂。在寬敞而華麗的臥室中,顧傾城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臉色蒼白如紙。她身著白色裙衫,外套褐色相間的職業裝,腿上搭配著黑色蕾絲襪,腳上蹬著黑色高跟鞋,盡顯都市女性的干練與優雅。然而,此刻的她卻如同沉睡的公主,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葉瑋銘,葉家的長子,站在床邊,眼神中充滿了占有與瘋狂。他低聲喃喃:“顧傾城啊顧傾城,要怪,你就只能怪葉琛那個家伙。你是我的,也只能屬于我。”說著,他緩緩移動到顧傾城身旁,粗魯地解開她的衣扣,企圖侵犯她的清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葉琛匆匆趕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哥哥,干什么呢?”他一邊喊著,一邊向床邊跑去,用力拽開葉瑋銘,“你這是在犯罪,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葉瑋銘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激怒,他瞪視著葉琛:“又是你這個家伙,你還敢來壞我的好事!”說著,他狠狠地用腳踹向葉琛,隨后雙手緊抱住葉琛的脖子,企圖將他制服。
葉琛掙扎著喊道:“哥哥,你不能這么做,千萬不可以!”然而,葉瑋銘卻更加瘋狂地笑了起來:“既然你這么小看我,那我就讓你看看,顧傾城在我胯下承歡的樣子!”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就在這時,葉駿霆和林悅慈夫婦聞聲趕來。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葉瑋銘見狀,立刻跪在地上,假裝無辜地喊道:“弟弟,弟弟,你不能這么做呀!”
顧傾城被潑醒后,看到自己衣扣被解開,驚恐地尖叫了一聲:“啊!”她雙手環胸,試圖保護自己。林悅慈連忙上前拉起葉瑋銘,詢問事情的原委。
葉瑋銘狡辯道:“我也不知道,我剛進來就看到弟弟在解傾城的衣服。”葉琛急切地想要解釋:“爸媽不是的,是哥哥……”然而,他的話卻被葉駿霆憤怒地打斷:“逆子!你竟然敢干出這種事情!”
葉琛被推倒在地,胸口被葉駿霆狠狠地踹了一腳。林悅慈失望地看著葉琛:“琛兒,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干出這種事情來。你太讓媽媽失望了。”
葉琛無助地辯解著:“不是爸媽,真的不是我。是哥哥解傾城的扣子!”然而,葉駿霆卻更加憤怒地扇了他一巴掌:“你還敢誣陷你哥哥!”
顧傾城此時也陷入了迷茫:“我……我也記不清了。不過這段時間,葉琛他一直想要見我,但都被我拒絕了。”葉瑋銘趁機添油加醋:“對,我還看到小弟在傾城的公司底下徘徊。”
葉駿霆怒不可遏,再次踹向葉琛:“你給我滾!從今以后我葉駿霆沒有你這個兒子!”葉琛被推搡著走出房間,最終只能推著行李箱,滿心委屈與不甘地離開了葉家。
走在寂靜的馬路上,葉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心如刀割。他明白,無論自己如何辯解,都無法洗清身上的冤屈。而顧傾城和林悅慈的冷漠與失望,更是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與孤獨。
在這場家族紛爭中,真相仿佛被一層迷霧所籠罩,讓人看不清、摸不透。而葉琛的離開,或許只是這場迷霧的開始……
在葉家的記憶長河中,有一段無法抹去的黑暗篇章,它始于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終結于醫院冰冷的走廊盡頭。那是關于葉琛與葉瑋銘之間不可調和的沖突,一段隱藏在家族溫情面紗下的殘酷真相。
故事的起點,是在一條繁忙的街道上。葉琛正推著沉重的行李箱,艱難地穿越馬路。遠處,一輛車加速駛來,車內的人影模糊不清,卻在接近時露出了令人膽寒的笑容——那是葉瑋銘。他加大油門,毫不留情地沖向毫無防備的葉琛。就在撞擊發生的瞬間,葉琛看到了車窗內那張熟悉的臉龐,以及隨之而來的揮手致意,“哥”,這最后一個字,成了他對這個世界最后的呼喚。
葉瑋銘,那個曾被視作家族驕傲的長子,此刻卻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殘忍。隨后,他看著葉琛被無情地撞飛,心中卻沒有絲毫愧疚,葉瑋銘做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動作——他故意將自己的額頭磕向方向盤,直到鮮血滲出,反而拿起手機,用一種幾乎可以稱之為表演的語調,向母親報告這場他精心策劃的“意外”。
“媽,我和弟弟出車禍了,快來救弟弟。”這句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旨在轉移所有人的視線,讓真正的受害者——葉琛,成為所有人同情的對象,同時也讓他自己免于受到懷疑。電話掛斷后,他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自導自演了一場戲碼,讓自己看似也受到了傷害,才緩緩解開安全帶,俯身靠近已經失去知覺的葉琛。“葉琛,從你二十年前踏進這個家門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被決定了。葉家的繼承人,只能是我。”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內回蕩,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以此掩蓋內心的罪惡。
救護車的鳴笛聲打破了夜的沉寂,隨著救護車的到來,將兩人一同送進了醫院。葉瑋銘巧妙地安排了一切,確保自己和葉琛都被送往醫院。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病房時,在醫院的特護病房中,他繼續扮演著關心弟弟的角色,即使內心早已被嫉妒和仇恨填滿。醫生的診斷揭示了葉琛傷勢的嚴重性,多臟器受損,需要立即手術,且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內不能飲水。葉琛依舊處于昏迷狀態。醫生面色凝重地站在床邊,向守候在外的葉瑋銘傳達了初步診斷結果:“葉少,傷者雖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實際上多處臟器受損嚴重,必須立刻進行手術,并且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內絕對不能飲水。”
然而,葉瑋銘并未因此停止他的陰謀。趁著夜深人靜,他偷偷給葉琛喂水,表面上是出于關懷,實際上卻是為了加劇他的傷勢,加快死亡的過程。“弟弟,你的命可真硬,渴了吧,喝點開水。”他輕聲細語,卻藏著致命的惡意。
葉琛終于意識到,這一切并非偶然,而是葉瑋銘蓄謀已久的報復。“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哥……”他的聲音微弱,帶著難以置信的痛苦。葉瑋銘的回答冷酷無情,“為什么?你當初就不應該從福利院回來。你給我死!”說完,他毫不猶豫地用手中僅剩的力氣,將一杯水狠狠砸向葉琛,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而出。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低沉的詢問,“是這間特護病房吧?瑋銘,你在里面嗎?”聲音中帶著擔憂與急切,卻不知即將揭開的是怎樣一層層掩藏的真相。
這個夜晚,對于葉家而言,注定是一個轉折點。它不僅暴露了家族內部深藏的裂痕,也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葉琛的命運,將在這一系列事件中被重新定義,而葉瑋銘,這位曾經的家族寵兒,也將面臨他從未預料過的后果。
在一片混亂與喧囂中,葉瑋銘手中的水杯突然滑落,破碎的聲音劃破了夜晚的寧靜,碎片四濺之際,他也意外地割傷了自己的手。“啊!”一聲痛苦的呻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們在干什么?”葉家的其他人聞聲趕來,二姐和三姐焦急地呼喚著葉瑋銘的名字,“瑋銘!”
“姐,你不要怪弟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葉瑋銘急忙解釋,試圖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盡管鮮血正從他的傷口處滲出。
林悅慈,葉家的母親,怒目圓睜地看著葉琛,“葉琛,你就是這個家的禍害,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害得你哥哥擔心出去找你,這才出的車禍。”她的話語充滿了責備與失望。
大姐則在一旁冷嘲熱諷,“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其實一點傷都沒有,還把瑋銘傷得這么重。”她一邊說著,一邊撥通了電話,“喂,半個小時之內召集上海最頂級的專家為瑋銘會診。”
葉琛試圖辯解,“我,我沒有,是他是他開車撞我的。”然而,他的聲音在這片指責聲中顯得如此無力。
林悅慈聽罷,憤怒地給了葉琛一記耳光,“你說什么?我說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你哥哥打電話哭著說先讓你救,你就是這么對他的嗎?”她的手指著葉琛,最后甚至將他推倒在地。
“小弟,我知道我這個養子沒資格跟你這個血親比,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爭什么。你要是不放心,等我傷好了,我現在就走。”葉瑋銘的話中帶著幾分悲涼,似乎是真的不想與葉琛爭奪什么。
葉家的姐妹們紛紛勸阻,“別,瑋銘。”她們顯然更傾向于相信葉瑋銘的說法。
父親對葉琛的失望溢于言表,“逆子,我葉家子女個個溫良恭儉讓,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逆子?”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深的遺憾與不滿。
“爸媽!”葉琛的呼喊在這樣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凄涼,四姐警告道,“珍珠,別靠近他,別學壞了。”
“救救我!”葉琛的聲音中帶著絕望,二姐猶豫地說,“他看起來好像不是裝的。”
葉瑋銘突然撲向葉琛,假裝關心地詢問,“弟弟,你沒事吧?弟弟。”與此同時,他悄悄用力掰著葉琛的手腕,疼痛讓葉琛不禁大聲喊叫,“啊!”
父親嘆息道,“瑋銘還是你懂事,你弟弟但凡有你一半,我都省心了呀。”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葉琛的極度失望。
“我這個當哥的照顧弟弟也是應該的,弟弟你干嘛?你不要,不要殺我!”葉瑋銘的表演達到了高潮,葉家的姐妹們驚呼,“瑋銘!”
二姐憤怒地質問葉琛,“你太過分了,你要殺了他你才甘心嗎?”大姐則質疑,“你就是擔心瑋銘會搶走你繼承人的位置才下這種狠手嗎?你的心為什么這么狠呀?”
三姐更是激動地想要動手教訓葉琛,卻被大姐攔下,“三姐,冷靜。”
四姐也不耐煩地說道,“爸爸,當初你為什么接他回來呀?你趕快把他趕走。”她的話中充滿了對葉琛的排斥。
“逆子!”父親最終做出了決定,他將葉琛從病床上扔到地上,“給我滾,從今以后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葉琛癱坐在地上,無助地喊著,“爸!”他的眼中充滿了不解與悲傷,“我真的沒有騙你,為什么每次說的話你們都不相信?”
林悅慈再次給了葉琛一巴掌,“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敢狡辯!來人吶,把他給我拖出去,這一輩子我都不許你再進葉家半步!”
“不要!”葉琛的哀求在眾人的冷漠中顯得格外蒼白無力,他的命運,在這一刻,似乎已經被徹底封印。
在一片廢墟般的垃圾堆旁,葉琛被粗暴地帶到了這里,他的身體因掙扎而顯得格外瘦弱。月光下,那個被稱為“哥”的男人——葉瑋銘,緩緩走向他,每一步都踏得沉重無比,仿佛是在宣告某種不可逆轉的命運。
“哥...”葉琛的聲音在喉嚨里哽咽,帶著一絲乞求和絕望。
葉瑋銘停在他面前,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就你這垃圾,也配叫我哥?是垃圾,就該待在垃圾堆里。”說完,他一腳狠狠地踹向葉琛,后者口中鮮血噴涌而出,卻依舊固執地抬頭看著他。
“哥,我不是來和你爭家產,我只是想,只想找回我的家人。”葉琛的聲音幾乎被自己的血沫淹沒,但他依然堅持說出心中的渴望。
葉瑋銘冷笑一聲,“家人?這個家,好像從來沒有人把你當過家人吧。”他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保鏢上前。瞬間,拳頭和腳踢如同雨點般落在葉琛身上,每一次打擊都像是在宣判他的罪行。
“實話告訴你。”葉瑋銘的聲音冰冷無情,他一步步逼近已經奄奄一息的葉琛,“就是你的家人,托我來處理掉你這個廢物的。”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擊碎了葉琛最后的希望。他想起了醫院里的那一幕幕,大姐的質問、三姐的威脅、四姐的冷漠、父親的決絕,還有母親的無情驅逐。每一句話都在此刻回響,讓他明白自己不過是葉家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我不信,我不甘...”葉琛的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他決定要用自己的力量證明給他們看,讓他們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葉瑋銘看到葉琛眼中閃爍的火焰,不屑一笑,“還不信嗎?那就見閻王吧。”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更多的暴力降臨在了葉琛身上,但這一次,葉琛沒有倒下,反而在心底深處燃起了復仇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