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僵立半天,沒有動彈,好像憑空被抽走了些精神。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山嘆口氣,出聲問她:“真的想清楚了?”
他向前一步,幾乎抵到床架,一只手撐在床沿,俯身前傾,黢黑的一雙眸子定定凝視著她,越來越近,周身的壓迫感似有若無。男人加重語氣道:“不管后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