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樓的時候我在想,在無盡的痛苦中,我逐漸在治愈自己,我開始與喪對抗,與痛苦對抗,與羈絆自己的物質觀對抗。我不在乎了,只要我鮮活的活著,無論在這個世界上多長時間都可以。因為與無意義的事情對抗,內心開始在長棱角,在樹立自己的邊界感。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滑稽的喜劇,非常具有諷刺意味。
就拿文字來說,我曾在工作中因為自己是文字編輯而無限的被邊緣化,幾乎是一個價值感很低的崗位。又因為文字而被欣賞和認可,在職場中聽到老板夸獎,學文學的人就是厲害。所以我們在這個社會中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不是由他人定義。那些曾經傷害我,令我很失望的人,現在再看,她一點都沒有文化的氣質,真可惜。
我與疾病抗爭,不讓它覺得我是一個可憐的人,不完美又怎樣呢,現在至少它給我點面子,讓我依然可以吃飯、碼字。有時候我也不要解釋,不需要別人理解我,不需要通過十足的善良而證明什么。
當我又想起曾經那句問自己的話,“很多時候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唯一知道我活著。”我可以說,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活著就是活著,就是盡到對自己、對家人的義務。
我想寫什么就寫什么,沒有任何的目的,不需要任何的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