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仵作謹慎的反復比對了好幾次,最后用一副很沉重的神色看向莫留白。
“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學藝不精……”
“您但說無妨。”
“……這鼠頭人的腦袋,和真正老鼠的腦袋好像不一樣。”
莫留白沒聽懂。
老仵作也沒過多解釋,而是繼續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