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內
禁寶澤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到神情嚴肅。聽完她所描述的,內心暗道,小妮子哪里是建家,分明就是想造一個小型戰區軍式堡壘。
烏魚看到他板著臉,感覺這事確實很為難,也挺懸乎的,可是一想到之后的異變…心想著,俗話說得好,撒嬌的女人最好命。雖然她命不好,但也想試試!
烏魚當即挽上他的手臂搖晃著,故作矯揉:“小叔~可不可嘛?”
禁寶澤看著她這突如其來的撒嬌,好不好命他不知道,但知道能要他命!
烏魚見他一臉認真的嚴肅,自我懷疑著:難道撒嬌姿勢不對?于是好好想想最近爺爺看的那些狗血偶像劇怎么演的…
當她突然翻身坐在自己身上,紅著眼眶,軟軟糯糯的問“好不好”時,禁寶澤除了說一個“好”,其它字他不敢說出口,極致的壓抑著,保持著最后一絲的清醒。
話說回來,烏賊一大早就看到林深圖偷偷摸摸的出來,他也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的上了車。
一看他來到兇宅這里,也跟著下車。
在周邊溜達了一圈,看了一眼,覺得這地方風水還不錯。
這溜達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烏魚和禁寶澤上了車。
過了一會兒,那車也不開走,也不見人下來,這好奇心就上來作祟了。
于是偷偷摸摸的靠近,想要偷聽一下里面動靜。不過這車是改裝過的,全封閉模式下,外面是聽不到車內動靜的。
烏賊聽不到,也看不到車內,干脆伸手去拉車門。
這一打開車門就看到烏魚跨坐在禁寶澤的身上,兩個人姿勢親呢而曖昧的這么一幕。
立馬關上車門,狠狠地“呸”一聲,嘀咕著:“起猛了!大清早撞鬼了!”
車內,烏魚臉紅完,就這么與他對視著,這么尷尬的時候還被爺爺看見了!好想找個縫鉆進去,要起身時,被他握住了腰肢。
禁寶澤面不改色的說道:“小心碰頭。”
烏魚“嗯”一聲,往旁邊挪過去,離開他的大腿,內心哀嚎慘叫:啊啊啊!真是社死的一天啊!
禁寶澤率先下了車,走去兇宅那邊。
良久之后。
烏魚從凌亂中回神過來,一下車就看到一旁遮陽篷下,他拿著筆在畫些什么,好奇的走過去坐下來,看著他畫的設計草圖。
禁寶澤手上的筆沒停下來,說著:“還有什么要補充,你盡管說,我再平衡一下。”
烏魚想了想這方面他比自己熟,說道:“你覺得缺啥就補上唄~我住這里沒啥安全感。”
禁寶澤應道:“嗯,好。”
一旁的林深圖一臉怪異的看著他們倆個,剛剛老爺子說他起猛了,撞鬼了,現在他覺得是不是自己起猛了撞鬼了?!
雖然知道頭兒對這個沒血緣關系的侄女挺寵愛的,但也僅僅是有限的寵,但不多,也就是每個月讓自己去老爺子家送關懷而已,順便看看她的近況如何?
現在眼前這個沒底線的禁寶澤…真是那個素有軍神之稱的冷面閻王禁寶澤嗎?
她一句沒安全感,你連激光炮都擺放位置畫出來了!
頭兒!你的底線在哪里?!
最后,林深圖忍不住說一句:“頭兒,咱有錢造這么大的工程嗎?”
早上忽悠弟兄們來造個小樓,現在讓兄弟們直接造個軍式堡壘,這是他們一個小隊能干的活嗎?
說到這里,烏魚咧嘴一笑說著:“我有,放心,管夠。”拿出一張卡放在那草圖上。
禁寶澤說著:“你留著,這是烏叔留給你的,我私人有存款。”
烏魚撇嘴說道:“我就算嫁了,帶這么多嫁妝干嘛,你先拿著,你的不夠了,再用我的也可以。”
禁寶澤聽到她說嫁人,藏在眼底下的淡漠又冷了幾分,也不推托,收起這張卡。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車聲,一卡車一卡車的人下車整合。
烏魚看著這堆迷彩服,看著他們直接在這片無人的別墅區拉起警戒線,直接原地扎營,甚至連炊事班都來了!
瞧著這人數,這是來了一個師團!
整個人都傻了,顫聲道:“小叔?”
禁寶澤淡淡的說道:“來干活的,我申請了特殊情況,上面批準了這里的軍式改造。”
烏魚心里瞬間被一種說不清的異樣情緒填滿,感動著:“小叔,你真好,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么好說話。”
林深圖:別說你,我跟了這么久也沒不知道!
烏賊:我更不知道!他丫的,問他要錢的時候,他就沒這么好說話過!
禁寶澤淡淡的說著:“這是執行任務,與你無關。”
烏魚:…
林深圖崇拜的目光:頭兒,把私事搞成公事,還得是你!
烏賊往深的想:這小子怎么越來越滑頭了,別把咸魚帶壞了,到時候都忽悠不到她給錢我花了。
于是,咸魚的基建工程就這么開始了。
烏魚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小叔,能讓小林送我一趟嗎?我陪周嬸去產檢。”
林深圖是他的警衛員,一般情況是不能擅自離開,只有得到他允許才可以。
禁寶澤淡淡的說著:“我送你,他要監督工程。”林深圖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給他。
烏魚點點頭轉身走去車子。
禁寶澤看著擋路的烏賊,聽著他說:“我來開車吧!”熟練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放進他胸膛上的口袋里,默不作聲的越過去。
烏賊拍拍林深圖的肩膀,非常大義凜然的說道:“我得留下來監督你干活。”
林深圖:???
禁寶澤載著烏魚去周國峰家,接周國峰的妻子陳美琳去婦幼院。
陳美琳看到禁寶澤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身旁的烏魚。
婦幼院
烏魚陪著陳美琳去掛號,到婦產科排隊等候,而禁寶澤站在一旁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陳美琳有些急,沒讓烏魚陪,自己去了廁所。
這人剛走,就到了陳美琳的號,烏魚見周嬸沒出來,怕過號又得等,連忙進了診室。
女醫生看了看這走進來的一對,看了眼患者平坦的肚子,一連串問道:“坐下,月經什么來的,驗過血了嗎?是要打還是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