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沙瀟瀟,烏云壓著狂風掠過黑黢黢的山澗。
秦蒙在這頭,而文殊在那頭。
那秦蒙身著獠面紫金戰甲,紅綢披風舞在身后好不威風,只見他斗大的拳頭破風喝道;
“呔,龜孫文殊!只恨爺爺我竟中了你的奸計!不料我之主公竟是爾之奸細!”
“連主公都是我們這邊的人真是難為你了。”文殊道。
“住嘴!畜生!怎料我一世英名今此化做塵土散,若當來世,我定將你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只見那秦蒙作戰時沖鋒樣,一躍而起,滿身甲胄金光乍現的……接了一聲響雷。
“你這賊人!”秦蒙怒吼。
“干我何事!”文殊回道。
“喝啊!”
秦蒙大喝一聲祭出一條黑黢黢的鎖鏈勾住了正欲逃跑的文殊,將他一同拉下了深不見底的山谷。
誰人的叫罵,響徹山谷。
一位所向披靡的將軍,還有一個腦子比較好使的軍師,
只因將軍在撒尿時,軍師不慎將尿撒到他的鞋上,將軍便將他一頭栽到了地里,
啊?軍師?軍師沒撒尿啊。
那他撒的誰的尿?
所以他才被栽到地里嘛。
不過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將軍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
“咳咳,只殺你一次,真是便宜你了。”這是將軍最后說的話,
卻不是秦蒙最后說的話。
秦蒙醒來時腦袋是疼的,身體是被捆住的。
昏暗狹小的空間里只有門縫漏出一絲絲光來。
只聽門外有人絮碎道:“有個小姑娘長得特別的好看,要不,我們先嘗嘗了。”
又是哪方賊人強擄良家婦女……待我出去定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咳咳。秦蒙這樣想著,嘎吱一聲,
門開了。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秦蒙征了征。
兩個拖沓的男人精神抖擻的走來。
“鐵鏈有些礙事。”一個男人說。
“我們兩個還按不住她?解了吧。”另一個說。
于是他們笑嘻嘻的解開了秦蒙的鏈子。
男人摸上秦蒙的腰時,秦蒙也摸上了他們的頭。
“喲,小娘們挺識相。”
“北斗碎顱擊!喝啊!”
只聽一聲大喝,那兩賊人腦袋上竟碰撞出血花來,一人當場失去意識。
另一人大覺不妙,欲起身,不等反應便被一招鎖喉,框框的就是往墻上撞,墻都裂開來。最終失去意識。
“什么!”聞聲而來的另一名同伙見此情形正欲呼喚同伙,卻被秦蒙先聲奪人一記飛踢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人艱難躲開,連滾帶爬正欲逃走,卻被秦蒙一把抓住衣領砸到墻上。
秦蒙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綁架于我。”
那人腦子宕機了半晌,吞吞吐吐道:“饒命啊,我只是個打雜的。”
冷靜下來的秦蒙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絲絲異樣,迅速摸索了一遍,大驚道:“我竟作如此骨瘦嶙峋狀,想必困頓了許久,才將身體餓成這幅模樣。啊,不對,”
秦蒙撐開褲子,大驚失色,雄風不現,徒留一馬平川。他悲憤交加,手顫抖的指著那賊人道:
“宵小賊人,我一時疏忽,中爾奸計,留取英魂一死也罷,饑寒交迫苦身也罷,爾竟折辱于我,將我雄風生生閹去,作那閹人罷!”
“什么,什么玩意雄風?”那人來不及理解便心生一計,只見他立馬跪下,咚咚叩頭說:“大俠,大俠饒命,我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不過,我能帶你出去,我能帶你出去!”
“莫耍花招,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秦蒙握拳道。
“是是是!“那人起身帶路,秦蒙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