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蒙這邊則是跟著帶路的小弟拐了一圈又一圈,貌似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忽然那小弟一聲大叫;“人跑啦!”四面八方似有動靜回應。
秦蒙察覺,踹倒正欲逃跑的小弟,掐住他的后頸,將他手折在背后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想跑,沒門!”秦蒙怒道。
小弟在地上扭曲怪叫,弄出了不小的的動靜,秦蒙便折斷了他一根手指,小弟吃痛的不敢再叫。
“咻”的一聲!
秦蒙一個側身躲過不知何處襲來的暗矢。
只聽不遠處一個端著狙擊弩的男人叫罵了一聲。
秦蒙冷笑一聲對著小弟說:“看來,他們不在意你的死活,你在我手里,他們還敢這樣放箭。”
又是幾枚箭矢穿過,秦蒙趕緊拽著小弟靠墻,讓他盡可能的擋住自己。
環視四周,秦蒙大致確定了敵方的位置,沒做過多停留,靠墻拐進了一個視覺盲區。
“嘭!”的一聲,闖進了一個房間。又將門關上了。
敵方見此情景,絲毫不敢小覷,只慢慢包圍迫近。靠近房間時,一人破窗往房間里扔了一枚催淚瓦斯。
里面似有人咳嗽喘息,確認情況后,一人進攻,一人防守,一人殿后,破門而入。
見有一人影,他們毫不猶豫的補了幾槍,煙霧散去才發現是被脫了衣服,且暈厥了的小弟。
說時遲那時快,領頭的人來不及回首,隊未的人就已經撲通一聲被拗斷脖子倒了地,防守的的人趕緊出門查視情況,卻被一只手勾了去,似有鮮血橫飛,再無聲響。
領頭的人大驚,不敢踱出房門一步,只敢緩緩后退,但似有踩著玻璃的聲響重合上了自己的腳步。
此時警覺已經晚了。
“看這,畜生!”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砸了那人一個頭破血流,失去意識。
秦蒙將倒在房內的人拖至墻角,搜出身上自己能用的東西。
“這弩箭倒是比尋常的小些,不過威力竟也不容小覷。”
秦蒙將弩揣好,將箭用布條包好別在腰上。
“這小玩意還能打火,沒準是他們的打火石。“
秦蒙將打火機也揣進懷里。
“嗯?這發光盒子是什么東西,怪哉,怪哉。”
秦蒙將那人的手機踩爛了。
確認周邊再無動靜,秦蒙倚著墻迅速離開了房間。
秦蒙觀察了會這棟樓層,
整體較為破舊,臺階上卻有最近的水漬,應該是有人生活的,剛剛那幾人訓練有素,不似普通民眾,這里,應該是某個武裝組織的據點,沒有統一的服裝,而是常服,難不成他們在別人的地盤上?
既然是據點,應該能找到一些生活物資,再去找找吧。
秦蒙循著灰塵少的地方去。
“這附近,這里的人跡最多,盡頭卻只有一間空房,應有什么暗格未被發現。”
秦蒙四處敲敲,發現了一塊聲音空空的地磚,將它挪開,果然有一處暗道。
秦蒙下去時將地磚重新蓋上,便摸著黑直直的前進了。
見一扇門,門內絲絲透著微光,門卻鎖上了。
門里似有響動,似是人聲。
“是俘虜或是人質才鎖在這嗎?”
秦蒙掏出剛剛從那些人身上搜出的幾串鑰匙,一把把的試著開鎖。
“啪嗒”
鎖開了。
秦蒙將門微微張開,里面的人驚恐的叫出聲。秦蒙隨即將門大開。
只見鐵鏈綁著男女三兩人癡癡的蜷縮在地上。
他們蓬頭垢面,一股餿味鋪面而來。身邊只有幾個滿目瘡痍的鐵盆和幾個水瓶。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會被綁來此處。”
其中一個面目較新的男子匍匐著身子向前挪動道;
“我.....”他的言語有些激動地卡在了喉嚨里。“我是被招聘廣告騙來的,我媽媽病了......我想多賺點錢........就被.......“他泣不成聲。
“好了,不必慌張,只要我無事,必保爾平安,你將你了解的,與這有關的同我細細說來。”
秦蒙蹲下安撫眼前人。
那人搖搖頭說:“我被轉移到這的時候,是蒙著眼的,不過,我有聽到他們抱怨邊境的警力,我們應該還沒來得及被轉移出國。”
這與秦蒙的想法不謀而合。
“給我們來送飯的是兩撥不同的人,他們應該是一天或者半天換一次崗。”那人用眼睛比劃著說。
秦蒙見狀掏出鑰匙試著給他們開鎖。
鎖開了,最角落有一個男人著急忙慌的想要逃走,秦蒙趕緊給他拽住。
“現在出去遇到他們的人會死的,先待在此地,他們應該還會有接應,我看能不能抓活口。”秦蒙說。
“女……女俠,你把他們都干掉了?”那個提供情報的小伙子有些不可置信。
“女……唉,算了。”秦蒙擺了擺手繼續說:“小子,既然你說沒有出國,那這附近你能溝通嗎?”
“這地我不熟,不過溝通是肯定能溝通的。哦,手機,只要能找到一臺能打電話的手機,我們就有救了。”那小子說。
雖然秦蒙不太理解手機是什么東西。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出去查視情況。
果不其然,不過半晌,正門附近便有大搖大擺的腳步聲傳來。
約摸五人滿口子臟話進了門。
他們步至中堂,便聽見身后鐵門緊閉落鎖的聲音。
咯吱的聲音像是最后一道催命符,迫使五人將心提到嗓子眼。
“咻”的一聲箭哨,緊接著是一人“嘭”的倒地的聲音。
其余四人如魚群炸開了鍋一般,回望門口,不見人影,只有緊緊落鎖的鐵門。
眾人急忙靠墻而立,卻不料此處正中靶心。
一人還沒站穩頭頂就被開了花
一人靠至墻邊,卻被人伸手往暗處一拉,擰斷脖子斃了命。
剩余二人提心吊膽目光朝聲響處落去。只看到了早已被解決的同伙。
貌似頭領的人趕忙叫住身后的同伙,可惜,同伙早就已經被箭矢貫穿倒下。
活著的,只剩下他一人。
他來不及驚恐,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已被鐵鏈五花大綁堆在墻邊。
“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此人大哄大叫,精神幾近崩潰。
“哦?你是何人?說來聽聽。“秦蒙蹲下嘗試與他交流。
那人見眼前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不緊多了幾分底氣。
“我父親可是這一代的霸主。小娘們,你識相點,把我放了,不然以后沒你好果子吃。”他威脅道。
“哦,原來是惡霸的兒子。”秦蒙撇了他幾眼。
“臭娘們,你別不識好歹,當心我爸爸把你嘴巴撬爛。”此人大放厥詞。
秦蒙沒跟他廢話,強硬的掐住他的下顎跟身后那個被救的小伙子說:“要把他的頭剁下來嗎?”
“啊,不用不用,只用掃掃臉就行了。”那小伙拿著手機屏幕對著惡霸兒子的臉滴了一聲。
“這下就可以報警了。”小伙邊說邊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