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金培涵落下了一行眼淚,這是他活到二十五歲,第一次聽到張澈叫他“弟弟”,他為了聽到這兩個字等了很多年。
金培涵突然站起來,對著張澈叫了一聲“哥!”
把張澈驚了一下,
“弟弟,你怎么了?”
金培涵一下子撲到張澈身上哭了起來,邊哭邊說,
我等你這聲“弟弟,”,等了二十二年,
從我三歲到了張家就開始等,你這句“弟弟,哥哥,我等的好苦??!”
張澈這才反應過來,緊緊地抱住金培涵。
兩個人抱了足足有五分鐘。
兩個大男人一同站起,
“哥哥!”“弟弟!”“哥哥!”“弟弟!”
“好哥哥!”“好弟弟!”“哥哥,我聽不夠!”
“好,好弟弟!”
“好,好哥哥!”“哥……”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盧博在旁邊吃了半小時零食,說道,
“你們兄弟倆能停一會嗎?我也就算了,你不怕你老婆孕吐啊?!?/p>
結果這話沒奏效,兩人還是哥哥弟弟的叫著。
夏暖暖無語的看著這兄弟倆,過了一會感覺有點困了。
夏暖暖睡著了,盧博則看了看幾個保鏢,望著夏暖暖怕有什么閃失,自己好第一時間幫忙。
突然,張澈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張新雨打的,才停下了哥哥弟弟的死循環。
“你把你老婆送回家,帶著自己老婆來夜店這種場合,你老婆懷孕都八個月了自己一點也不注意。
不是爸,你聽我說……”
張新雨掛斷了電話,張澈對盧博和金培涵說明了原因,帶著夏暖暖離開了。
而此時張新雨十分的煩躁,欒啟初是自己大學同學,她女兒也算自作孽不可活,不過幾個孩子一合伙,治了欒依棉,她估計精神也垮了,對孩子們也造不成什么威脅,看欒依棉情況,張新雨邀請欒啟初一人到家中做客。
張新雨就如此這般的把,這么多年欒依棉做的事,都告訴了欒啟初。
當欒啟初知道欒依棉的種種行徑以后,說道,“我以后一定對犬女,嚴加管教,不讓她再做出有違人倫的事了?!?/p>
聽到欒啟初這么說,張新雨客套了幾句,就讓比較干練的那位保鏢送他回去,他的車讓其他保鏢開走,對于欒啟初,張新雨還是不得不防。
開到欒宅后,欒啟初自己開著凌志,一路開到欒氏企業,最大的一家公司大樓下,想到幾個月以后,這大樓的董事長也許就是張新雨了,想起自己當年和張新雨可與時間把酒言歡,自己因為比張新雨好幾名還沾沾自喜。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張新雨已經有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了,自己的女兒卻受到了女婿的拖累,到現在還沒有一兒半女。
在車里的欒啟初拿了幾張紙抽的紙,擦起來眼淚和鼻涕。
三家公司,估計就剩了兩家,而其中的兩家自己已經和張新雨談好,只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自己這一輩子終究敗在了張氏家族手里,心情不由的復雜起來。
從口袋里拿出一盒蘇煙,眼神看起來充滿著不舍和不甘,還有無奈,抽完了煙,下了車。走入了電梯,按了頂層,準備去自己即將失去的董事長辦公室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