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看似平靜卻暗潮洶涌的世界里,李慕捷和欒依棉正處于緩刑考驗的艱難時期。白漾庭看著姐姐欒依棉日益沉重的身軀,心中滿是心疼。他雖比欒依棉小九歲,卻有著遠超年齡的懂事。
再過兩個月,欒依棉就要生產(chǎn)了。白漾庭每天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姐姐身后,事無巨細地照顧著她。清晨,他會早早地起床,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為姐姐熬制營養(yǎng)滋補的粥。他小心地控制著火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鍋里的粥,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當粥熬好后,他又細心地盛出一碗,放在桌上,還準備好新鮮的水果和切好的面包,然后才輕聲喚醒姐姐:“姐,該吃早飯了?!?/p>
白漾庭總是擔心姐姐營養(yǎng)不夠,他會跑遍大街小巷,只為挑選最新鮮、最合姐姐口味的食材。他會陪著姐姐去產(chǎn)檢,緊緊地握著姐姐的手,在醫(yī)生詢問的時候,認真地回答每一個問題。姐姐有時候會因為他過于黏人而無奈地笑笑,但眼里卻滿是感動。
與此同時,李慕捷的日子也不好過。盧博對他極為嚴厲,要求他待在家里好好學習英語和工商管理。盧博是一個帥氣且多金的男人,他的夜店生意興隆,健身中心里總是充滿著活力,幾個億的財產(chǎn)讓他有著一種威嚴的氣場。
然而,愛情這東西卻很奇妙。盡管再過四個月李慕捷就要生下盧博的孩子,但盧博對李慕捷總是喜歡不起來。他時常不由自主地陷入回憶,想起在帝都和夏暖暖一起學習的日子。在記憶中,舞臺上老師表演時,夏暖暖和他搭戲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不斷回放。夏暖暖笑起來的樣子是那么燦爛,每一個動作都散發(fā)著獨特的魅力,她身上總是帶著滿滿的正能量,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美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迷人。
這天,李慕捷在書房門口叫了好幾聲盧博:“博哥,博哥,你陪我一會兒好不好?”盧博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回應。李慕捷有些委屈地走進書房,看到盧博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樣子,忍不住埋怨道:“你總是不理我,我可是懷了你的孩子。”盧博聽到這話,像是被刺痛了一般,他轉過頭,眼神冷漠地怒喝道:“嫁給我,本身我就告訴過你對我不要有什么期待。我和暖暖之間的感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放下的?!?/p>
另一邊,在一場利益的博弈中,張澈、盧博和金培涵合謀成功地分走了李凜百分之二十五的財產(chǎn),大約三十多個億。這一天,張澈來到了河縣的餐廳,見到李凜。李凜還帶著一絲驕傲的神情坐在那里,他以為自己在商業(yè)上足夠強大,不會被人輕易拿捏。
張澈坐在他對面,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緩緩開口:“李凜,當年的事我都查清楚了。車愛愛趴床,雞尾酒會下藥,這一切可都是你和車煥謀劃的?!崩顒C的臉色變得煞白,他試圖辯解:“你在胡說什么?”張澈冷笑一聲:“不要狡辯了。我今天來只是給你個警告,如果以后你再有什么對張澈和夏暖暖不利的歪心思,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也送進監(jiān)獄?!?/p>
盡管李凜是W前十名的富豪,但在這一系列事件面前,他還是顯得有些狼狽。就連他的親人欒依棉,也因為一些關聯(lián)事件被判了有期徒刑緩刑兩年執(zhí)行。
張澈從餐廳離開后,李凜獨自坐在那里,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默默地流下了眼淚,曾經(jīng)那些不光彩的手段,在這一刻全都化為了內(nèi)心深處的悔恨。他開始接受自己不能擁有自己孩子的殘酷現(xiàn)實,這是他為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所付出的代價。
過了兩個小時,李凜準備離開餐廳。他習慣性地走向收銀臺,想要買單。服務員禮貌地告訴他:“先生,您今天的消費已經(jīng)算在張澈先生的信用卡上,他是我們餐廳的常客。”李凜微微皺了皺眉,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無奈。他默默地走出餐廳,開著車返回了市區(qū),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他的心中卻滿是復雜的情緒,不知道未來的路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