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階,戴溪言還是新手二階,這也太脆弱了吧。
很丟人好不好?
蜀迢自己都懵了,以前他打不過戴溪言,可也沒這么快就輸了吧,“肯定是我剛睡醒沒準備好,再來。”
一定是這樣,沒道理他一個二階的就這么輕易被一階的給打敗。
傳出去他這張臉也別要了。
“來。”戴溪言還挺喜歡他這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蜀迢十分認真,甚至用上了自己畢生所學,可結局并沒有改變,還是被戴溪言一招制敵。
又嘗試了幾下,蜀迢蔫了,“戴姐,你是怎而做到的?我怎么感覺你比族長還厲害呢。”
戴姐現在的水平絕對跟族長有的一拼,這話絕對不是恭維。
“你真這么覺得?”戴溪言一樂,心情有點點飄,隨即快速認清現實,“拉倒吧,郎雄年可是三階。”
一階之間都是天與地的差別,天賦等級越高,其中的差距越明顯。
蜀迢拍馬屁一流,“我說的是真的。”
戴姐在他心里排第一位。
興奮過后的戴溪言查看了下積分,哦豁,居然有三十積分。
雖然距離買茅草屋圖紙還需要很多積分,戴溪言還是很開心。
吃過飯,戴溪言拿起茅草,開始進行編織蓑衣教學。
“你們認真看啊,拿點茅草跟著我做,一步一步來,我就教一遍。”
誰學會誰就是接下來的老師。
“戴姐,蓑衣是什么,穿在身上的衣服嗎?”大猩猩獸人辛路把蜀迢擠開問道。
“嘿,你這大塊頭。”蜀迢被擠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當場要打架,“誰給你的膽子?”
死猩猩,想代替她在戴姐身邊的地位,門都沒有。
辛路也不怕他,說起話來慢悠悠的,“哎呀,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在這里。”
嘴里說著不好意思,身體可沒有半分讓開的舉動。
“娘娘腔,躲一邊去。”蜀迢覺得惡心,誰家雄性說話腔調這么細的,跟個雌性似的。
辛路聽了沒動,也不在意他的話,慢悠悠的重復了下自己的問題。
戴溪言看了眼辛路的身體,確實挺大塊頭的,“蓑衣是一種衣服,下雨天的時候穿可以用來擋雨。”
大家都挺新奇的,兩人也不吵了。
“真的能擋雨嗎?”
有人發自內心地問了一句,就被揍了一拳,“戴姐說能,就能。”
敢質疑戴姐,不想好了。
在動手方面,蜀迢一直都是最強的,這次他又是第一個做出來的。
且做的還不錯。
“鼠哥,接下來咋弄來著?”辛路虛心請教,完全不記仇。
蜀迢態度傲慢地指指點點,“哎呀不是這樣,是這樣,這樣才對,笨死了......”
每一個來問蜀迢的人都要被吐槽一翻,這次蜀迢說順嘴了,說到一半發現來的人是郎雄年,他捂住嘴,立馬換上討好的笑容。
郎雄年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警告道,“少嘚瑟,容易短命。”
蜀迢......
至于么。
今天要去藏族部落換鹽,郎雄年選了十五六個人,剩下的在部落里看著。
為了避免人不在部落,東西被偷的情況,戴溪言都是把東西存在了系統背包里。
主打一個誰也別想偷。
一起去的還有涂云欣,萬一路上有什么突發情況,也能及時處理。
涂云欣剛來沒多久,還是處于一種什么都很好奇的狀態。
路上問東問西的,把蜀迢都問煩了,“哎呀,你也太多問題了。”
他對巫醫實在是沒什么耐心。
涂云欣算是看出來了,氣鼓鼓的,“你就是對我有意見是吧。”
她也沒問幾個問題啊,這么大反應給誰看?
蜀迢向來真性情,“對,我就是對你有意見行了吧,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非要來跟我說話。”
涂云欣氣笑了心情反而平復了,“行啊,以后你可別求到我頭上。”
不喜歡她是吧,她還不喜歡他呢。
聽了這話蜀迢有點后悔,只有一點點,部落里唯一的巫醫,他要是真有個什么事她見死不救怎么辦。
他想了想自己應該沒那么倒霉,就算巫醫不救,族長和戴姐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巧,一行人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大老虎,蜀迢胳膊被咬穿,疼的他哭爹喊娘。
老虎沒抓住,人還受傷了。
這時涂云欣蹲在他面前,“我有辦法減輕你的痛苦,拯救你的胳膊。”
“可我不想給你治怎么辦呢?”
蜀迢....早知道他就不嘴欠。
眾人.....
他們也聽見了兩人先前說的話,只能說蜀迢真該。
“族長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蜀迢按著手臂求救。
郎雄年看了看涂云欣,想開口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他跟涂云欣有一種好像很熟好像又不熟的感覺。
不好說,索性轉過臉去。
蜀迢無語,此刻對郎雄年無比鄙視,他只能尋求戴溪言的幫助。
“我可不是巫醫,我無能為力。”戴溪言兩手一攤,沒有插手的意思。
自己欠下的債,只能他自己還。
看著那皮肉翻滾的胳膊,蜀迢沒辦法只能哀求涂云欣,“巫醫,我錯了還不行么,我下次再也不嘴賤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快疼死了。”
再不救他,他馬上就血流盡而死了。
涂云欣雙手抱胸不為所動,“你真的知道錯了?”
她今天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寧愿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
蜀迢點點點頭,看著涂云欣的眼神近乎哀求。
“那我就大發慈悲一次吧。”。
涂云欣拿出針線開始縫,沒有用麻藥,生縫。
一針一針的,可悠閑了。
縫的蜀迢齜牙咧嘴覺得一定是涂云欣在報復他,上次部落里有個人受傷比他還嚴重也沒他喊的厲害。
等涂云欣縫完上好咬,蜀迢牙齒都快咬碎了。
看了全程的戴溪言,眉頭就沒松開過。
得虧是獸人,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不得疼暈過去。
涂云欣弄完把東西擦干凈收起來,起身便對上戴溪言探究的目光。
“咱倆一樣,誰也不說誰。”
忽然來了這么一句,戴溪言愣了下,隨即想到什么,面色微變。
涂云欣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