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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魚歌行

第六十八章我們的來歷(其十二)

《蘇醒·其十》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金燦燦的陽光灑在了都城的大街小巷之上。這座城市依舊如往常一般繁華熱鬧,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摩肩接踵。男女老少們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每個人都在忙碌地為即將到來的節(jié)日做著各種準(zhǔn)備。

“燈火節(jié),燈火通明,燈火亮。燈火節(jié),燈火節(jié),娃娃不要再害怕,新的一年要來到。歡慶喜,歡慶悅,家家門前放竹炮。人來往,人來去,人相聚,熱熱鬧鬧燈火節(jié)!”清脆悅耳的童謠聲不時從街頭巷尾傳來,那是一群天真可愛的小孩子們正在歡快地唱著歌謠。

而此時此刻的蘇府內(nèi),卻是另一番景象。蘇文逸站在庭院之中,眉頭微皺,對著身旁的夫人鐘離詩菱輕聲說道:“夫人,今日可就是月底了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無奈。

鐘離詩菱微微嘆了口氣,回應(yīng)道:“是啊,夫君,今日乃是燈火節(jié),府中的傭人們都眼巴巴地盼著咱們蘇家能按時給他們發(fā)放月錢呢。”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fù)u了搖頭。

蘇文逸沉默片刻后,緩緩開口道:“罷了罷了,破產(chǎn)之事暫且不想也罷,還是先把傭人們的月錢發(fā)放下去吧。不然,這個節(jié)過得也不安生。”說完,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家丁,吩咐道:“來人吶,快去將大族老蘇洲請來。”

那家丁連忙躬身應(yīng)道:“是,家主,小人這就前去相請。”說罷,他匆匆轉(zhuǎn)身離去。

沒過多久,只見一位精神矍鑠、面容嚴(yán)肅的老者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進(jìn)了庭院。此人正是蘇家的大族老——蘇洲。

無巧不成書,就在這時,蘇家二子竟然也如約定好了一般,接踵而至。而大族老蘇洲,則早于他們一步抵達(dá)此地。

只見那蘇洲見到蘇文逸夫婦二人后,連忙拱手作揖道:“見過家主,見過家主夫人。”其語氣恭敬有加。

蘇文逸見狀,趕忙笑著回應(yīng)道:“大族老無需如此多禮,請快快入座吧。”話音未落,蘇家二子已然來到跟前。

只聽得蘇頤萱與蘇頤晗異口同聲地說道:“孩兒們拜見父親母親。”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鶯出谷。

蘇文亦是滿臉慈愛之色,微笑著對兩個孩子說道:“你們也趕緊坐下吧。”

得到允許后的姐弟倆齊聲謝過父親,并再次送上祝福:“謝父親,祝父親母親燈火節(jié)快樂。”

蘇文逸微微頷首,表示回應(yīng):“嗯,燈火節(jié)快樂!愿我們蘇家今年能風(fēng)調(diào)雨順、萬事順?biāo)臁!贝粤T,蘇家二子這才緩緩落座。

此時,蘇文逸轉(zhuǎn)頭看向大族老蘇洲,繼續(xù)說道:“大族老啊,不知您是否還記掛著前幾日所召開的那場家族會議?”

蘇洲聞聽此言,當(dāng)即拍著胸脯保證道:“家主盡管放心便是,今日中午過后,此事我定會親自妥善安排,絕不有絲毫疏漏之處。”

“那我便放心了。”蘇文逸面帶微笑地說道。他的聲音溫和而沉穩(wěn),仿佛一陣春風(fēng)拂過眾人的心間。蘇文逸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蘇洲微微躬身行禮,然后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匆匆,似乎有著許多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

就在這時,蘇文逸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轉(zhuǎn)頭看向蘇頤晗,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與信任:“對了,晗兒,今日的燈火節(jié)就交由你來操辦吧!”

聽到父親的吩咐,蘇頤晗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連忙恭敬地回答道:“多謝父親的信任,兒子定當(dāng)全力以赴,將此次燈火節(jié)舉辦得熱鬧非凡、精彩紛呈。”他的語氣堅(jiān)定有力,透露出滿滿的自信和決心。

“嗯,你便放手去做吧!”蘇文逸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蘇頤晗趕緊著手準(zhǔn)備燈火節(jié)的相關(guān)事宜。得到父親的許可,蘇頤晗如獲至寶般快步離開,心中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如何讓這個燈火節(jié)成為城中最引人矚目的盛事。

待蘇頤晗走遠(yuǎn)之后,蘇文逸又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蘇頤萱,語重心長地說道:“萱兒啊,你且陪伴著你那位恩人四處逛逛,好好領(lǐng)略一下咱們這座城的獨(dú)特風(fēng)光。”

蘇頤萱聽聞此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父親,您這是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人了呀?”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對于父親這樣的安排感到有些不解。

面對女兒的疑問,蘇文逸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萱兒,你如今也到了適婚之齡,是時候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依我看來,這位暮墨弦公子一表人才、品行端正,實(shí)乃良配啊。”

蘇頤萱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聲嗔怪道:“父親,人家可從未想過這些呢。況且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對他存有這般心思……”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如同蚊蠅一般,幾不可聞。

見此情景,一旁的鐘離詩菱開口勸解道:“萱兒,你父親也是一片好心,全都是為了你好。這件事暫且不提,等日后再從長計(jì)議吧。”說罷,她輕輕地拍了拍蘇頤萱的肩膀,以示安慰。

“罷了,你既然不愿意,那此事就此作罷,你且先退下吧!”蘇文逸擺了擺手,略顯無奈地說道。然而,站在一旁的蘇頤萱卻仿若未聞一般,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地轉(zhuǎn)過頭去,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

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鐘離詩菱不禁埋怨起蘇文逸來:“蘇文逸啊蘇文逸,你瞧瞧你自己,怎么就不能好好跟孩子說話呢?這下可好,硬生生把咱們的寶貝女兒給氣跑啦!”

面對妻子的指責(zé),蘇文逸面露委屈之色,趕忙開口解釋道:“夫人吶,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嘛……”話還沒說完,只見鐘離詩菱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哎,夫人,你這又是要去哪兒呀?”蘇文逸見狀,急忙站起身來問道。

“我自然是要去看看我的女兒,省得她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傷心難過。哼!”鐘離詩菱頭也不回地丟下這句話后,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門口。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和緊閉的房門,蘇文逸無力地坐回到凳子上,伸手輕輕撫了撫額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滿是懊悔與無奈。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暮墨弦正悠然自得地漫步于街頭巷尾。他抬頭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道:“今日乃是年終歲末之時,又恰逢一年一度的燈火節(jié),難怪這外面會如此熱鬧非凡。也罷,既來之則安之,今日便好生感受一番這節(jié)日的氛圍吧!”說著,他面帶微笑,緩緩融入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暮墨弦悠然地漫步著,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公孔鈺所經(jīng)營的那家店鋪門前。他稍稍駐足,凝視著那扇熟悉的大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真是沒想到啊,我竟然又一次來到了掌柜您這兒。既然都到門口了,那就進(jìn)去瞧瞧吧!”暮墨弦自言自語般輕聲呢喃道。話音剛落,他便抬腿邁過門檻,走進(jìn)了店內(nèi)。

暮墨弦踏入店門后,目光迅速掃視一圈,最終定格在了正在忙碌地整理著一摞摞文件的公孔鈺身上。只見公孔鈺全神貫注,對暮墨弦的到來渾然不覺。暮墨弦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掌柜,我又來了。如果此刻您正忙得不可開交,那我改日再來拜訪也無妨......”

然而,未等暮墨弦把話說完,公孔鈺便猛地抬起頭來,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的笑容,連忙應(yīng)道:“哎呀呀,原來是暮公子大駕光臨!快快請坐,快快請坐!”說著,公孔鈺放下手中的文件,快步迎上前去,熱情地招呼著暮墨弦入座。待暮墨弦安穩(wěn)地坐下之后,公孔鈺方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嘴里卻沒有閑著,繼續(xù)問道:“不知暮公子今日屈尊蒞臨寒舍,所為何事呢?”

暮墨弦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回答道:“其實(shí)并無特別之事,只是碰巧路過此地,一時興起便進(jìn)來看看罷了。”

聽到這話,公孔鈺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之色,但很快便恢復(fù)如常,笑著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吶。正好,我之前一直在尋思著如何能夠與暮公子取得聯(lián)系,這不,您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來來,隨我一同前往一處地方。”說罷,公孔鈺站起身來,朝著暮墨弦做了個請的手勢。

暮墨弦見狀,雖心下略有疑惑,但還是依言起身,緊隨其后。兩人穿過店鋪后面的一扇小門,沿著一條狹窄而幽暗的樓梯緩緩而下,最終來到了一間隱蔽的地下室里。地下室中擺放著兩張陳舊的木椅,周圍彌漫著淡淡的塵土氣息。

公孔鈺和暮墨弦相繼落座,剛剛坐穩(wěn),暮墨弦便按捺不住好奇心,率先開口問道:“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此事你若執(zhí)意要管,我實(shí)在無法勸阻于你。蘇家此次面臨破產(chǎn)之危,乃是修道者從中作祟所致。憑你目前的實(shí)力,去插手此事無疑是以卵擊石,太過冒險了些。倒不如讓蘇家自行慢慢恢復(fù)元?dú)獍桑≡蹅儗?shí)難與之抗衡啊!”公孔鈺面露憂色地說道。

“什么?竟是修道者在搗鬼!”暮墨弦聞言大驚失色,滿臉皆是難以置信之色。

公孔鈺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道:“能夠指使修道者行事之人可謂鳳毛麟角。依我之見,極有可能是那位名震江湖的刀王——刀雩所為!”

暮墨弦眉頭微皺,緩緩道:“這刀王之名我倒是有所耳聞。傳聞此人刀法通神,只需一刀便可劈開半座山頭,其實(shí)力足以與修道者一較高下而不落下風(fēng)。只是如此人物,又怎會無緣無故對蘇家下手呢?”

公孔鈺略作思索后,接著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人亦有此等能耐,那便是當(dāng)今朝廷的國師——巫魔法臨。”

“當(dāng)朝國師巫魔法臨?”暮墨弦不禁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公孔鈺頷首應(yīng)道:“正是。這巫魔法臨身為國師,手握本國氣運(yùn),自然有權(quán)號令修道者為其效力。”

“我都告訴你了,你究竟是打算幫到底呢,還是退一步以求安穩(wěn),這完全取決于你的抉擇了。要知道,蘇家目前不過是破產(chǎn)而已,尚未淪落到被滅族那般凄慘的境地。”公孔鈺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面前的人,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表情洞悉其內(nèi)心真實(shí)想法。

暮墨弦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倒是有些好奇,掌柜您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呢?”

只見公孔鈺微微一笑,露出一抹神秘之色:“你可曾聽聞過明曉堂這個組織?而我,正是如今明曉堂堂主——公孔鈺!”說到此處,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暮墨弦臉上的反應(yīng),接著繼續(xù)道:“想必世人皆知公孔家乃是蘇家的附屬家族,但極少有人曉得,其實(shí)公孔家同樣也是明曉堂的創(chuàng)立者。”

暮墨弦聞言,不禁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一時間,整個地下室里一片寂靜,唯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片刻之后,暮墨弦依舊沉默不語,仿佛正在心中權(quán)衡利弊。

公孔鈺見狀,輕咳一聲打破了僵局:“好了,既然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告知于你,那么現(xiàn)在我們也該上去了。”說著,他緩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暮墨弦略作遲疑,最終也跟著站了起來。二人并肩而行,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室里回蕩,漸行漸遠(yuǎn)。

末夕未遙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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