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休息,我們明天再去拜訪那位徐神醫。小八,你先下去吧。”溫家裕說。
“是。”說完,小八便出去了。
翌日。
溫家裕起床洗漱完后,去了許淺元房間叫她起床一起下樓吃早餐。吃早餐時,溫家裕開口道:“小元,一會兒見了徐神醫,不要害怕,倘若真害怕,就在外面等侯,小八會陪著你的。”
“沒關系的哥哥,我不害怕,小元就是想知道哥哥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小元想讓哥哥快點好起來。”元笙悅說。
“好吧,那一會兒進去后你就跟緊我,不敢離開我的視線,明白嗎?”
“嗯,小元會聽哥哥的話的。”
待他們吃完飯后,溫家裕雇了一位知道徐神醫具體住址的車夫,便坐著馬車出發了。
一路上,兩人一直欣賞著馬車外的風景。
游梨鎮本就是一個適合出行的地方,這里景色優美,特別是在季春至仲夏時,這里的梨花開得格外美麗。遠看,一排排梨樹上仿佛鑲嵌著一顆顆潔白的珍珠,分外耀眼;近看,宛如身在仙境一般,不知不覺便沉醉其中了。這也是許多外來者來到這里游玩的原因,“游梨鎮”這名字也是由此而來的。
大約半個時辰后,車夫將馬車停在一間茅草屋前,接著走到車窗前,并說:“小公子,這里便是徐神醫的住處了,您一看就是貴人,若想要徐神醫治病,那就要看您的運氣了。”
“晚輩知道了,多謝您老人家的提醒。”溫家裕掀開簾子,答到。在他下了馬車后,還順手將后面的許淺元扶下車。
“那小公子您就先進去,老夫在外面等候。”
“多謝,麻煩了。”
三人來到茅草屋前,小八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又喊了幾聲,依舊沒有。最終,他們決定直接進去。推了一下門,發現門并未上鎖,他們走進去后,看見的便是寂靜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許多東西,有雞蛋、蔬菜、瓜果,還有些布料等,應該是鎮上的人為感謝這位徐神醫而送的。看來這位徐神醫醫術確實高超,不然也不可能受到這么多人的尊敬。溫家裕這樣想著。
院子正中間有一間屋子,應該是徐神醫的主屋,旁邊還有間屋子散發出淡淡的草藥味,看來這是他的藥房。
三人來到主屋前,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回應,又尋視了一周,發現這里并沒有人,看來徐神醫出去了,他們便坐在院子里等他回來。
一直等到了晌午,許淺元早已饑腸轆轆,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溫家裕心疼她,便準備起身回客棧吃飯。
許淺元聽了,很高興,可是又擔心起來,“可是我們離開了,哥哥你的病怎么辦,不等那位徐神醫回來了嗎?”
“沒事,待我們用完膳后再回來等,反正會等到的。”溫家裕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
許淺元這才放心下來,興奮的朝門口跑去。可剛到門口,迎面卻撞上了一個老頭兒。那老頭兒背著一個木箱,被撞疼了,捂著自己的肚子抱怨道:“哎呦,誰啊,疼死老夫了。”
許淺元知道自己惹了禍,連聲道歉:“老爺爺對不起,剛才沒看到您,因為一時心急,才把您撞了,您沒事吧?”
老頭兒聽見聲音,往下一看,見只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心里很詫異:“這小孩兒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溫家裕聞聲趕來,老頭兒瞧見了他們,見他們穿著華麗,還都是未滿十歲的孩子,瞬間拉下臉來,問:“小孩兒怎么到我這里來了,我這里可不是玩鬧的地方,快回家,別讓自己父母擔心,我可不想惹禍上身。”
“請問是徐神醫嗎?”
“有事嗎?”
“太好了,徐神醫,晚輩是來治病的,您能替我把把脈嗎?”溫家裕恭敬道。
可徐神醫毫不客氣地回絕:“我這里治不了,你們去找別人吧!”說完便越過三人,徑直走進屋。
許淺元上前挽留,“老爺爺,不,徐神醫,剛才撞到您是我的不對,我向您賠罪。可是我哥哥的病實在是拖不了,您就給看看吧。”
小八也跟著附和,“是啊徐神醫,都說醫者仁心,您不用擔心報酬,我家少爺乃京城丞相之子溫家裕,只要我們能做到,您想要什么都可以盡管提,不必擔心。”
徐神醫聽后,放木箱的手一頓,隨即變得激動起來,木箱摔到了地上,他沖到小八面前,搖晃著他的身體,問:“你說什么?他是誰的孩子?”
小八有點不知所措:“京城丞相大人溫景程的兒子。”
“她母親呢?”
“說起來有點巧,我家夫人和您同姓,也姓徐,叫徐清腕。”
徐神醫聽完,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猛地向后退了幾步,嘴上默念:“腕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溫家裕上前詢問他怎么了,徐神醫嘆了口氣,“唉,沒事。你們若是想要看病,就隨我進來吧。”
說完,他便撿起地上的木箱進屋了。
三人緊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