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里,有一座古老而陰森的宅子。
這座宅子坐落在村子的邊緣,周圍環繞著茂密的竹林,即使在陽光最強烈的午時,這里也透著一股寒意。宅子的大門常年緊閉,朱紅色的漆皮剝落,露出斑駁的木色,仿佛是歲月侵蝕后留下的瘡疤。大門上的兩個銅環早已銹跡斑斑,在微風中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嘆息。
村里的老人們總是告誡年輕人,千萬不要靠近那座宅子,因為那里藏著一個恐怖的秘密。
傳說在幾十年前,宅子里住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名叫婉娘。婉娘擅長女紅,她繡出的花鳥魚蟲栩栩如生,尤其是她繡的鞋子,精致無比,每一針每一線都傾注了她的心血。
婉娘與村里的一位書生相戀,書生名叫致遠。兩人情投意合,常常在竹林中漫步,互訴衷腸。然而,好景不長,村子里突然爆發了一場瘟疫。
書生致遠不幸染上重病,家中為了給他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婉娘心急如焚,日夜守在致遠的床邊,為他熬藥祈福。
可瘟疫無情,致遠的病情越來越重,為了能讓致遠得到更好的救治,婉娘決定將自己精心繡制的鞋子拿到城里去賣,換些銀子。
她帶著幾雙繡鞋,踏上了進城的路。在城里,婉娘的繡鞋引起了一位富家公子的注意。公子見婉娘美貌且心靈手巧,便心生邪念,他以高價買下婉娘的繡鞋,并派人跟蹤她,得知了她的住處。
一天夜里,富家公子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婉娘的村子,強行闖進了婉娘的家。
他們將婉娘的家人打傷,搶走了婉娘所有的財物,富家公子更是滿臉淫笑地朝著婉娘撲來。婉娘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不會讓這個畜生輕易得逞。當富家公子靠近她時,婉娘猛地從袖中抽出一把事先藏好的剪刀,朝著富家公子的眼睛刺去。富家公子慘叫一聲,捂住眼睛,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出。
“賤人,你敢傷我!”富家公子怒吼道。
婉娘趁機沖向門口,想逃出去尋求幫助。但家丁們很快反應過來,堵住了她的去路。婉娘看著這些如狼似虎的家丁,心中充滿了絕望,但她仍然緊握著剪刀,準備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富家公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惡狠狠地說:“把她給我抓起來,今天我要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家丁們一擁而上,婉娘揮舞著剪刀,劃傷了幾個家丁。可她終究是個弱女子,體力漸漸不支。在混亂中,一個家丁從背后抱住了婉娘,另一個家丁奪過了她手中的剪刀。
富家公子走過來,狠狠地扇了婉娘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她帶到屋里去。”
婉娘被拖進屋里,她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無盡的屈辱。在被拖行的過程中,她看到了昏迷在一旁的家人,心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當富家公子再次靠近她時,婉娘突然用力咬向自己的舌頭,鮮血頓時充滿口腔。她朝著富家公子噴出一口鮮血,富家公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
“你這個瘋子!”富家公子驚恐地喊道。
婉娘趁機掙脫家丁的束縛,沖向墻角的燭臺。她拿起燭臺,將周圍的易燃物點燃,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富家公子和家丁們驚慌失措,開始四處逃竄。
婉娘看著燃燒的火焰,臉上露出了一絲凄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清白和家人的性命都無法保全了,但她也不能讓這些惡人好過。
火勢越來越大,婉娘的頭發和衣服都被點燃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拿起還未完成的繡鞋,用自己的鮮血在上面繡下了一個詛咒的圖案。
然后,她毅然決然地拿起剪刀刺向了自己的喉嚨,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她手中的繡鞋。
婉娘死后,那座宅子便開始傳出各種詭異的事情。每到夜晚,宅子里就會傳出凄慘的哭聲,仿佛是婉娘在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有村民曾在半夜路過宅子,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在窗前繡鞋,她的面容慘白如雪,眼睛里流淌著血淚,手中的繡針不停地穿梭,繡出的圖案卻是一朵朵血紅色的彼岸花。
村里有個叫大牛的年輕人,生性膽大。他對老人們的告誡不以為然,認為那只是嚇唬小孩子的故事。一天晚上,大牛和幾個朋友在外面喝酒,喝得醉醺醺的。
在回家的路上,他們經過了那座古老的宅子。大牛借著酒勁,對朋友們說:“你們看,這宅子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老人們編出來的故事。我今天就進去看看,證明給你們。”
朋友們都勸他不要沖動,可大牛不聽,執意要進宅子。他推開那扇沉重的大門,一股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
宅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下幾縷慘白的光。大牛摸索著向前走,腳下的木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宅子里格外刺耳。
當他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時,聽到里面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哭聲。大牛的酒醒了一半,他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他看到一個白衣女子背對著他坐在窗前,手中拿著一雙繡鞋,正在一針一線地繡著。
“你……你是誰?”大牛顫抖地問道。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繡著鞋。大牛壯著膽子走近了一些,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女子手中的繡鞋,那是一雙血紅色的繡鞋,上面繡著的圖案仿佛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正對著他露出猙獰的笑容。
大牛嚇得轉身想跑,可他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他拼命地敲門,呼喊著救命。這時,白衣女子慢慢地轉過頭來,大牛看到了她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她的眼睛沒有眼珠,只有兩個黑洞,鮮血從眼眶里不斷流出,她的嘴唇被撕裂,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齒,嘴角還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為什么要來打擾我……”白衣女子的聲音如冰刀般刺入大牛的耳膜。
大牛癱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白衣女子向他飄來。她手中的血繡鞋仿佛有了生命,在空中飛舞著,向大牛撲來。大牛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動彈。
血繡鞋落在他的身上,瞬間,他感到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他的身體。
第二天,村民們在宅子門口發現了大牛的尸體。他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手中還緊緊地抓著一只破舊的繡鞋。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那座宅子,而婉娘的故事也成為了村里永遠的噩夢,每當夜幕降臨,那座宅子就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整個村莊,讓人不寒而栗。
多年后,一位路過此地的道士聽聞了這個故事。他決定前往那座宅子,降伏惡靈。
道士在宅子里設下法壇,與婉娘的怨靈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斗。經過一番苦戰,道士終于用桃木劍和符咒將婉娘的怨靈封印在了地下。
然而,據說每到月圓之夜,在那座宅子的上空,還能隱隱聽到婉娘的哭聲,仿佛她的怨念并未完全消散,依然在等待著一個機會,沖破封印,向這個世界復仇……
在那座被塵封的古宅之下,婉娘的怨靈被道士的封印壓制了多年。然而,世間的因果循環和婉娘那刻骨銘心的仇恨就像一顆頑強的種子,在黑暗中等待著發芽的時機。
這些年來,村子里看似恢復了平靜,但那平靜之下卻暗流涌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村子周圍的環境逐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清澈的溪流變得渾濁,溪邊的垂柳莫名枯萎,就連竹林里的竹子也開始出現詭異的黑斑,仿佛被一股黑暗力量侵蝕著。
在一個血月之夜,天空中那輪明月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灑下的光芒籠罩著整個村莊。古老宅子里的封印開始出現了細微的波動,仿佛受到了血月之力的召喚。封印上的符咒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像是在掙扎著抵抗某種強大的沖擊。
婉娘的怨靈在封印之下感受到了血月的力量,她那被壓抑多年的仇恨如火山般噴發。原本已經有些黯淡的怨念重新燃燒起來,變得比以往更加濃烈。她那凄厲的叫聲在封印中回蕩,每一聲都沖擊著封印的防線。
隨著血月高懸,力量達到巔峰,婉娘的怨靈聚集起了所有的怨念,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風。旋風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地撞擊著封印。符咒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面前開始出現裂痕,每一道裂痕都像是打開地獄之門的鑰匙。
終于,“咔嚓”一聲,封印徹底破碎。黑色的旋風裹挾著婉娘的怨靈沖天而起,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寒冷刺骨。婉娘那身著血衣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古宅之上,她的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比以往更加恐怖。
她望著這個曾經讓她遭受苦難的村莊,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她手中的血繡鞋散發著詭異的紅光,仿佛也在為復仇而歡呼。此時的婉娘,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弱女子,而是充滿了毀滅力量的怨靈。
她開始在村子里游蕩,每經過一處,都帶來死亡和恐懼。村民們從睡夢中驚醒,看到婉娘那恐怖的身影,無不嚇得魂飛魄散。那些曾經熟悉的街道、房屋,如今都成了婉娘復仇的舞臺。她的目標,就是要讓這個村子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在村子的另一邊,當年那位道士的傳人,一個年輕的小道士,在睡夢中突然驚醒。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知道,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這個寧靜已久的村莊,而他,是阻止這場災難的唯一希望……
婉娘掙脫封印后,復仇的怒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燒,她如死神一般開始了自己的復仇計劃。
婉娘首先回到了那座充滿痛苦回憶的宅院。曾經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如走馬燈般在她眼前閃過,每一個畫面都讓她的怨念更深一分。她看到那些家丁的后代如今在宅院里過著看似安穩的生活,眼中閃過一絲冷酷。
夜晚,當這些人都沉浸在夢鄉時,婉娘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床頭。她用修長的指甲輕輕劃過那些家丁后代的喉嚨,鮮血噴涌而出,濺在墻上、床上,如同盛開的彼岸花。
他們在睡夢中驚醒,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呼救聲,隨后便被無盡的恐懼吞噬。宅院里回蕩著凄厲的慘叫和絕望的呼喊,但很快,一切都歸于死寂,只留下滿室的鮮血和橫七豎八的尸體。
接著,婉娘把目光投向了當年那個書生致遠的家族。雖然她深愛著致遠,但致遠家族在她遭遇不幸時的冷眼旁觀和袖手旁觀,也讓她心懷怨恨。
她出現在書生家族的祠堂里,將那些供奉祖先的牌位一一打翻,用黑暗的力量點燃了祠堂。火焰在黑夜中肆虐,吞噬著一切。
家族中的人被濃煙和火勢驚醒,慌亂地四處奔逃。婉娘卻在一旁冷眼旁觀,每當有人試圖逃離,她便用繡鞋上的絲線將他們絆倒,拖入火海之中。那些絲線像是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著獵物,讓他們無法掙脫,只能在火焰中痛苦地掙扎、慘叫。
婉娘并沒有就此放過整個村莊。她在村子里游蕩,所到之處都被死亡的陰影籠罩。她出現在村民的夢中,用恐怖的畫面折磨他們的精神,讓他們在睡夢中崩潰。
白天,孩子們在村頭玩耍時,會突然看到地上出現一雙血繡鞋,緊接著便會陷入昏迷。大人們在田間勞作時,會看到婉娘的身影在田埂上若隱若現,隨后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他們拖入地下,只留下一片混亂的農田和驚恐的呼喊。牲畜也未能幸免,它們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發狂地攻擊村民,整個村莊陷入了一片混亂和恐慌之中。
婉娘還在村子里施加了詛咒。井水變得有毒,凡是飲用井水的人都會皮膚潰爛,痛苦不堪。莊稼不再生長,土地變得干裂荒蕪,仿佛被抽干了生命。那些曾經對她的遭遇不聞不問,甚至在富家公子作惡時選擇沉默的村民,都在這一系列的災難中感受到了婉娘深深的怨恨和復仇的決心。
整個村莊陷入了絕望的深淵,死亡和恐懼如影隨形,而婉娘的復仇仍在繼續,她要讓這個世界為她所遭受的苦難付出代價。
小道士深知此次災難的嚴重性,他匆忙收拾行囊,帶上師門傳承的桃木劍、八卦鏡、符咒等法器,向著村子疾馳而去。
當他趕到村子時,眼前的景象宛如人間煉獄。大火在房屋間肆虐,濃煙滾滾,村民們四處奔逃,哭喊聲此起彼伏。小道士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凝重,他深知必須盡快找到婉娘,阻止她繼續這場瘋狂的復仇。
小道士沿著婉娘留下的怨念氣息追尋,很快來到了那座古老的宅院。此時的宅院被一片血霧籠罩,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他小心翼翼地踏入宅院,桃木劍緊握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詞,施展起一道護身咒法,淡淡的金光在他身體周圍閃爍。
剛走進院子,就看到婉娘站在中央,她的血衣在風中獵獵作響,眼中的血光似乎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小道士大聲喊道:“婉娘,你已被仇恨蒙蔽雙眼,不要再造殺孽了!”
婉娘轉過頭,看向小道士,發出一陣凄厲的笑聲:“你們這些道士,當年封印我,可曾想過我的痛苦?如今我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說著,她手中的血繡鞋化作兩道血光,朝著小道士射來。
小道士不敢怠慢,迅速揮動桃木劍,口中念起驅邪咒。桃木劍與血光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濺起一片火花。小道士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但他依然穩住身形,沒有后退半步。
“婉娘,當年之事固然是那些惡人有錯,但這些無辜的村民不應承受你的怒火。”小道士試圖勸說婉娘。
“無辜?他們何曾有人為我伸冤?他們都在冷眼旁觀!”婉娘怒吼著,再次發起攻擊。這次,她召喚出無數的冤魂,那些冤魂張牙舞爪地朝著小道士撲來。
小道士連忙從行囊中取出八卦鏡,口中念咒,八卦鏡發出一道強光,暫時驅散了冤魂。但婉娘緊接著又使出新的招式,她用怨念之力操控著周圍的物體,桌椅板凳、磚石瓦片都朝小道士飛來。
小道士身形靈活地躲避著攻擊,同時尋找著婉娘的破綻。他看準一個時機,拋出一張符咒,符咒化作一道金光,朝著婉娘飛去。婉娘一揮袖,血霧涌起,擋住了符咒的攻擊。
戰斗愈發激烈,小道士身上也出現了一些擦傷,但他沒有放棄。他深知,一旦他退縮,整個村子都將不復存在。他決定使出師門的禁忌法術,以自身的靈力為引,強行驅散婉娘的怨念。但這法術風險極大,如果失敗,他將性命不保,可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小道士盤腿而坐,桃木劍插在身前,他雙手結印,開始施展禁忌法術。周圍的空氣開始劇烈波動,小道士的身體發出耀眼的光芒,與婉娘的血光和怨念之力相互抗衡。婉娘感受到了威脅,她集中全部力量,朝著小道士沖了過去,這場正邪之間的對決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
小道士施展的禁忌法術光芒大盛,與婉娘的怨念之力相互沖擊,一時間光芒與血霧交織在一起,整個宅院都在劇烈顫抖。
婉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的血紅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復仇的執念讓她不肯退縮。她發出一聲怒吼,將自身的怨念全部釋放,血繡鞋也飛到空中,釋放出強大的黑暗力量,試圖沖破小道士的法術光芒。
小道士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濕透了他的道袍,但他依然咬牙堅持。他的靈力如洶涌的潮水般不斷涌出,口中念咒的聲音愈發急促。在關鍵時刻,他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在桃木劍上。桃木劍光芒暴漲,化作一道巨大的劍影,朝著婉娘斬去。
婉娘全力抵擋,但那道劍影蘊含著正義的靈力和小道士的決心,勢不可擋。血繡鞋發出的黑暗力量在劍影下逐漸消散,婉娘的身體也被劍影擊中。她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變得虛幻。
然而,就在婉娘以為自己即將消散之際,她的眼前突然浮現出與致遠在一起的美好畫面。那些甜蜜的瞬間讓她心中的仇恨有了一絲松動,她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迷茫。
小道士趁機再次發力,他拿出一張特殊的往生符咒,口中念起超度亡靈的咒語。符咒化作一道柔和的光芒,籠罩在婉娘身上。在光芒的照耀下,婉娘眼中的血光漸漸褪去,她的表情從猙獰變得平靜。
“也許……是我錯了……”婉娘喃喃自語,她的身體開始化作點點星光。這些星光不再充滿怨念,而是帶著一種解脫的意味。
隨著最后一絲星光消散,婉娘徹底消失了。宅院的血霧也漸漸散去,周圍的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小道士疲憊地癱倒在地,他成功阻止了這場災難,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此后,村子慢慢恢復生機。村民們為了紀念這次事件,在村口立了一座碑,碑上刻著婉娘的故事,警示后人不要讓仇恨和冷漠蔓延,而那座古老的宅院,也在歲月的長河中逐漸荒廢,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