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賈勒不甘示弱的反駁:“我哪里亂說話了?我本來就不認識她,這殿內那么多人,大家基本上也是認識,或者聽過名頭,她呢?誰知道她哪里來的?”
李兆忍要被他氣笑了:“這天下人那么多,還能叫你一個個都認識?”
“我看就她最可疑,你那么幫她,莫不是和她一伙兒的?”王賈勒扣黑鍋的水平杠杠的,什么都張口就來。
李兆忍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管事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又看向眾人,“你們都沒人中途離開過嗎?”
眾人都連連搖頭。
管事蹙眉,可也不能就這么把他們全放了,萬一刺客就混在這里面呢!
這時,外面有人小跑著進來,在管事耳邊說了幾句,管事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了,又招來人吩咐了幾句,那人很快離開。
“剛剛城主大人派人來說,此刻是金靈根的金丹期修士,等一下我們拿測靈石來測一下,無關的人便可離開了,同時為了表示城主府的歉意,每人會補償一百下品靈石。”
聽到管事這么說,大多數人都松了口氣。
唯有極個別人臉色不好。
其中就有楊天箏,因為她是金丹期,還有金靈根,又無人認得她,先前管事就對她有所懷疑。
很快,剛才離開那人,拿著測靈石來了,一些不符合條件的人,爭著去測試。
測完后,便有人帶著他們離開。
很快殿內就沒有幾個人了,李兆忍看了看楊天箏,沒忍住問道:“楊真人,你不會有金靈根吧?”
楊天箏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事,你先去吧!記得我的地圖。”
李兆忍再次看了她一眼,嘆息一聲,也去測試了。
“你好像慘了!”剛剛聽到楊天箏和李兆忍談話的華服青年,饒有趣味的笑了笑。
楊天箏瞥了他一樣,沒說話,后者摸了摸鼻子,覺得無趣,也走了。
最后殿內只剩下三個人,除了楊天箏,還有兩人。
一人滿臉橫肉,一臉兇相,鼻尖掛著一碩大的鼻環,眼見著殿內氣氛壓抑,“唰”的抽出自己的大砍刀。
另一人與之相反,瘦得跟個竹竿一樣,面白無須,文弱得很,拿出一根豎笛。
“正反雙雄!”管事凝重道。
先前他沒認出來,還是看到這一胖一瘦,又分別拿著大砍刀和豎笛,才想起他們的來歷。
這是一對雙生子,因為幼時中了奇毒的緣故,后來兩人越長越不像,但是卻有機緣,不知道練了什么邪功,毒解了,修為更是突飛猛進。
現在是金丹巔峰,由于兩人是雙生子,心意相通,更有傳言,兩人合力,殺過元嬰。
“誤會!誤會!”管事抹了一把額頭冷汗。
那壯實漢子擼起袖子就要說話。
“誤會?那我們可以走了?”瘦子拉住一臉不滿的漢子,笑瞇瞇的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誰不知道正反雙雄形影不離,怎么可能一人去刺殺城主,這肯定是誤會,靈石已經準備好了。”管事不得不擠出笑容。
雖然他們城主也是元嬰,可也僅僅是元嬰初期,面對曾經斬殺過元嬰的正反雙雄,還是小心為上。
況且城主現在還傷著,這么得罪正反雙雄,萬一人家惹毛了,去找城主的茬兒,城主還真不一定應付得過來。
“哼!”一臉兇相的壯漢拉著瘦子出去了。
殿內只剩下楊天箏。
管事收斂笑容:“來人,給我把她拿下。”
“看來管事是覺得我好欺負了?”楊天箏冷冷道。
“現在就剩你一個人,刺客不是你是誰?抓起來。”管事冷笑。
不管是不是楊天箏,必須是她,不然放跑了刺客,他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問你個問題,你們一直在喊抓刺客,那么那個刺客是男是女,你們總不會不知道吧?”楊天箏看著沖上來的侍衛,金系靈力化為一根根金針,射了出去。
一下子沖上去的十幾人便倒在地上。
這狀況驚住了后面的侍衛,前面沖上去的都是筑基啊!雖然是筑基初期,可楊天箏也不過一個金丹初期。
怎么能瞬間放倒這么多人。
就連管事和張侍衛長也都嚇了一跳。
聽到楊天箏的質疑,張侍衛長猶豫了,城主并沒有說刺客是男是女,但若是女刺客,必然是會著重說明的。
“我們一起拿下她,不然放跑了刺客的罪名,我們誰都擔不起。”管事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張侍衛長明白了管事的意思,先把楊天箏抓住,若是,便皆大歡喜,若不是,也有了推諉的理由,是這人誤導他們的。
楊天箏看到他們神色變幻,想了想,終于明白他們打得什么主意。
“你們如此污蔑我,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就不怕耽擱了找真正刺客的時機?”
兩人不答,悶頭攻擊,同時不少筑基侍衛在一旁抽空放冷招。
楊天箏眼中閃過寒芒,這可是他們自找的。
她一邊以金靈力遠程攻擊,又以水靈力阻礙他們行動。
暗中她拿出兩張暴雷符,開始灌注靈力。
這兩張暴雷符不是她買的,而是她自己回憶著先前用過的那張,模仿著畫出來的。
凌昭濟的記憶雖好,可惜太過高端,這種低級的符文,還真沒有。
不過她還真對得起凌昭濟對她符文天賦的肯定,自己琢磨著,就畫成功了。
至于威力嘛……她也不太清楚,但是感覺,應該比當初從胡瀧濤手里奪來的那張好。
為了不被懲罰,管事和張侍衛長拼了老命的攻擊。
楊天箏感覺暴雷符已經準備好后,賣了個破綻,靈力一收,二人大喜,同時攻擊。
兩張暴雷符在二人面前甩出,幾乎貼著臉爆炸。
“轟轟……”
楊天箏喘了口氣,她一個金丹初期,哪怕靈力儲量遠甚于常人,但暫時擋住兩個金丹后期,還是很吃力。
這短短時間,靈力就損耗一半。
趁著爆炸,楊天箏拿出一袋子面粉,砸了出去,再靈力一催。
漫天白粉頓時擋住視線。
等到爆炸結束,管事兩人灰頭土臉。